能認出來。
可是,如果這個人不是慕千秋,那他究竟是誰?
不可能換了個時空,就把靈魂身體,乃至於所有的情感記憶全部都換成了另外一個人。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眼前的慕仙尊和後來的那個慕千秋,究竟有什麼關係?
究竟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
而自己穿書過來拯救的爐鼎師尊,究竟是慕千秋還是慕仙尊?
還是說,從始至終都拯救了個寂寞,不僅一事無成,還被迫貢獻出了屁股。
阮星闌覺得自己好像被係統坑了,掉進了無儘的深淵,怎麼想都想不明白。
也許,他能通過這段故事,發現什麼秘密。
屋裡的慕仙尊忍無可忍,就聽哐當一聲,花瓶摔在門板上。
“滾開!”
重淵似乎多少明白慕仙尊口中的滾,和自己想的那個滾,不太一樣了。
遂站在門外,凶神惡煞地罵:“滾?你居然敢讓本君滾?你知道有多少人,排隊等著本君寵幸?本君為了你,已經許久沒碰過男人了!你居然還敢這般不識好歹,慕千秋,彆以為你生得好看,本君就不敢打你!”
話音未落,又聽哐當一聲,慕仙尊道:“滾,聽不懂?”
阮星闌心驚肉跳,暗暗道,完了完了,這這這,慕仙尊本來就受了傷,眼下還與重淵針鋒相對。倘若重淵動了惡念,在此行下什麼不可描述的事兒,那慕仙尊豈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哪知就聽重淵氣聚丹田地大喊一聲:“滾就滾!”
然後,他就真的滾……滾遠了。
阮星闌:“……”
他總覺得這個魔君有點說不上來的感覺,多多少少是有點不太正常的。
好像打娘胎裡腦子就被狗啃了一口。
重淵沒滾多遠,一氣之下滾到了花樓裡,他人生得俊,又財大氣粗,當夜就叫了一屋子小倌。
喝得酩酊大醉不說,還魔性大發,抓著人就往身下一按,行事又粗野不堪,凶猛異常,半點不講究何為憐香惜玉,恐怕連溫柔是何物都不懂。
不過半個時辰,就玩死一個。隨手把屍體往地上一丟,重淵冷冷道:“下一個,誰來?”
滿屋子的小倌嚇得紛紛往外逃竄,將門板拍得震天響,可哪裡能逃得出重淵的
魔爪,一個個地將他們玩死之後,居然……居然仍舊未能儘興!
也就這會兒,阮星闌才相信,重淵沒跟慕仙尊吹牛,他的的確確金|||槍不倒,非常厲害。
再想想師尊,如果師尊此刻也在,不知道與重淵比起來,究竟誰更厲害……
重淵喝得醉醺醺的,在床事上又沒得到滿足。氣得出了花樓,想著去睡慕仙尊。
可不知為何,走到半路又停下了。
“不行,慕仙尊是個病美人,與那些個賤人不同的。生得那般楚楚動人,長得跟塊美玉似的,得寶貝著,不能動。得哄騙著來。”
堂堂魔界至尊,又是那種荒|淫無道的魔頭,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來。
如果不是因為看過原文,就連阮星闌都誤以為,重淵是真的喜歡慕仙尊了。
重淵嘴上說著要寶貝慕仙尊,可才吵過架,又不願意紆尊降貴去求原諒。於是乎,他腦回路很清奇,不知道打哪兒尋了個狐妖,還是個皮毛雪白,生得很柔弱的公狐狸。
掐著尾巴提溜到了竹屋前。重淵理直氣壯道:“慕千秋,你給本君滾出來,這是本君的地盤,本君要在屋裡睡個狐狸!你把床鋪讓出來!”
不一會兒,就聽見慕仙尊的聲音:“不知廉恥!”
“是,本君是不知道什麼是廉恥,那玩意兒既不能吃,又不能喝!”頓了頓,重淵又道,“你不出來便罷,本君今日就圖個野趣,在外頭也是一樣!”
於是就把狐狸用劍釘在門外,故意將之弄得很疼很疼,狐狸吃不住痛,嗷嗷慘叫出聲,又因為重淵在床事上,非常有能耐。
這般痛楚之下,竟也能讓狐狸疼出幾分**蕩魄的滋味來。
阮星闌忍不住單手扶額,覺得重淵追不上慕仙尊,還是有道理的。
隻要是個腦子稍微正常點的,應該都不會在心上人前麵,做出這種事來。
譬如自己,那麼喜歡美色,成日鳳凰,林知意,搖光,開陽,小狐狸等等,鶯鶯燕燕一群人圍著他,但為了師尊,不敢動半分邪念。
在這點上,他居然有點厲害。
當然,主要也是師尊脾氣有點壞,打人是有那麼點疼,人也是有那麼些許的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