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自己現如今這般俊美無儔,但凡見了他的人,就對他一見鐘情?
為此,小鳳凰很煞風景地冷笑:“自作孽,不可活。”
林知意愣愣道:“大師兄的魅力果真無人能敵。”
慕千秋卻道:“你尋本座是為何事?”
雲景的臉色竟然可恥的染上一抹紅雲,似有幾分猶豫,但又不是那般矯揉造作之人,坦誠道:“自是為了些私事,還望慕仙尊與魔君應允。”
還不待慕千秋和阮星闌同意,便見那黃宗主氣得破口大罵道:“好啊,好啊,又來一個宗門叛變!阮星闌究竟給你們下了什麼蠱,你們竟這般袒護於他!該是行了什麼見不得人之事,遂才……唔。”
話音戛然而止。
黃宗主捂住嘴巴,鮮血從指縫間湧了出來。
雲景甚羞赧地笑道:“貿然出手,還望莫怪。”
隻這麼一招,阮星闌便覺得這個雲景不是個善茬兒,笑得溫柔無害,下手卻這般狠辣。
又是個女子,怪不得玄女宗能躋身修真界第二大女宗,倘若雲景稍微有點野心,哪裡還有合歡宗什麼事。
小鳳凰攥緊拳頭,壓低聲兒道:“莫要輕敵,此人沒有看上去那般簡單。”
更不簡單的還在後麵。雲景望了周圍眾人,又笑著提議道:“魔君,來者為客,既然大家今日到訪於此,便是有緣。不如邀請他們一同前往魔界作客,魔君意下如何?”
阮星闌心道,在修真界人的眼裡,魔族人就是街頭的老鼠,人人喊打。
可在魔族人眼中,修士們就如同唐僧肉。即便修為不高的,但啃幾口嘗嘗味道也不錯。
遂搖頭道:“魔界不接待無禮之客,恕不歡迎。”
眾人大鬆口氣,原以為要死裡逃生了。
哪知阮星闌下一句話便是:“擅闖魔界者,殺無赦。”
那些人才落下來的心,又狠狠提了上去。
然而還有轉折,阮星闌不緊不慢道:“但今日看在天衍劍宗和玄女宗的情麵上,本君從輕處置,凡合歡宗之人,皆可
自行離去。”
合歡宗的女修們道:“不把掌門師姐還給我們,我們是不會離開的!”
其他門派知曉自己無法安然離開,便想拉合歡宗一起下水,便道:“魔君行事心狠手辣,此前又與合歡宗早有仇怨,定然早將玄霜生|吞活剝!哪裡還能尋得到?不如趁機打入魔界,興許還能尋得一些殘肢斷骸!”
合歡宗的女修們是個傻的,一定此話,各個神情激憤,大有一番你死我活的架勢。
阮星闌也不廢話,懶得再與合歡宗一般見識,讓人提了玄霜來。眾人一見玄霜安然無恙。
不僅什麼傷都沒受,還麵色紅潤,甚至還在魔界吃胖了些許。讓那些合歡宗的女修們大跌眼鏡。
紛紛詢問玄霜可有在魔界受辱。
玄霜咬著下唇,實在說不出謊話來,搖頭道:“不曾受辱。”
“那阮星闌抓了師姐前去,所因何事?”
玄霜道:“他認我為義妹,說要幫我查清楚師父和雪姬的真正死因。”
深吸口氣,她又道:“合歡宗的弟子們聽令,即刻起退出魔界,不得有誤。本座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留在魔界處理,待解決後,便會回合歡宗。”
阮星闌一聽,忙道:“不不不,你還是走吧,魔界不是什麼難民營,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玄霜堅持道:“我必須要留下!”
阮星闌:“魔界不歡迎女修。”
“那她也是女修!你如何願意邀請她來魔界?”玄霜伸手指著雲景,又道,“她能來此,我便不能?”
鳳凰兒冷笑一聲:“你若把他當成女子,那早晚有你哭的時候。”
眾人不解其意。慕千秋若有所思起來。
林知意看了一眼雲景,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微微笑了起來。
為了快點結束這場鬨劇,阮星闌覺得不可放虎歸山,但又覺得以慕千秋的脾氣,應該不想見他手裡沾染血腥。
於是就不動聲色地衝著鳳凰使了個眼色,鳳凰兒抬眸看他一眼,這才同慕千秋道:“師尊,不可再放過這三個門派了。從上回在天衍劍宗時,這三個門派便叫囂不止。再若輕縱,隻怕他們日後還要行出什麼瘋狂之舉。”
林知意也道:“是啊,師尊,萬萬不可輕縱了,若今日放他們離開此地,不到明日,整個修真界的謠言定然沸反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