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球球:???
滿臉小問號。
跟尤球球比較熟的嘉賓像藍軒跟陶安傑,直接笑噴了。
這到底是什麼人間疾苦,嗩呐,怎麼會是嗩呐!
跟尤球球這麼一個漂漂亮亮的女藝人反差也忒大一點了吧!
節目組導演跟工作人員:哈哈哈!
方書白拿出了實際行動,“球崽……啊,學姐,把我這個跟你換吧。”他手上拿著二胡。
尤球球瞥了一眼方書白手上的二胡,“……算了吧。”有什麼區彆?
不光方書白拿出了實際行動,陶安傑也開口了,“球球,我跟你換。”
陶安傑抽到了笛子,算是比較不錯的樂器,清秀輕便,適合女孩子。
藍軒也緊跟著,“大哥,我跟你換!”
“我肺活量大。”
他拿著的是塤,另外一邊的馬娟抽到的是葫蘆絲。
可以說除了方書白跟尤球球,其餘四個人抽到的都中規中矩。
麵對大家的好意,尤球球搖頭,“沒關係……”
她話還沒有說完,一邊節目組導演就高喊著。
“誰都不能換,抽到哪個就是哪個,都說好了,是命中注定的樂器了!”
得了,尤球球不用拒絕,大家也換不成了。
於是其餘人都露出了愛莫能助的表情。
希望尤球球能扛住嗩呐的威力,美好的祝福送給她吧。
尤球球拿著自己命中注定的嗩呐,她覺得——
問題不大。
什麼樂器都行。
尤球球彆的可能都不太行,就是心態穩。
一邊的董甜甜發出疑問,“這個樂器好嗎?”
尤球球,“可好了。”
表情無比正經。
節目組工作人員:???
尤球球你怎麼回事兒,你這是在欺騙小朋友啊!
董甜甜看著尤球球抱著嗩呐,忍不住咬了咬唇。
她運氣就這麼好?
她也想要嗩呐。
董甜甜看著自己抽中的揚琴嫌棄的要死,不過剛才導演也說了不能換。
不過誰要跟她換啊!
她肯定可以比她演奏的好,即使她沒有學過揚琴。
董甜甜暗暗下了決心,沒有去看尤球球,她轉身去拿自己的揚琴了……拿不動。
“誰能幫我搬一下啊。”
……
大家在拿到樂器之後,就被師傅給認領了。
尤球球跟方書白恰好是一個師傅。
師傅是一名體態精瘦的來者,留著頗長的白胡子,看起來仙風道骨。
兩個人被帶走到一個庭院,其餘人也被他們各自的師傅帶走,對於這兩個學姐學弟總是能夠拚湊在一起,節目組導演表示這可能是一門玄學。
畢竟他們也沒有做什麼手腳,讓兩個又是抽到嗩呐又是抽到二胡的啊。
不過學姐學弟cp,湊在一起還是很有化學反應,節目組導演也是樂見其成。
果不其然,在初次接觸樂器的時候,笑點就開始出現。
師傅上來就表示,“都給我弄一段聽聽,不會也沒有關係,放手大膽的來。”
尤球球有點驚奇,這個師傅很有實乾精神啊。
方書白表示他先來。
“我來打個頭陣,而且我學過小提琴,都是琴,應該有點相同點吧?”
方書白看著手中的二胡,說道。
他還記得那次騎三輪車,他嘗試了一下,居然真的會騎,方書白以為這次也是一個樣子。
然後在萬眾矚目之下,方書白拿出架勢來——
拉出了一段類似於砍伐樹木的聲音。
方書白:?
節目組:?
當時他的臉就蹭的紅了。
師傅對著方書白又是搖頭又是歎氣,一副恨鐵不成鋼,朽木不可雕的模樣。
輪到了尤球球。
尤球球是第一次接觸嗩呐,實際上在這之前她都沒有在現實中見過,不過尤球球還是跟著師傅放心大膽的來了。
發出了一段氣吞山河——
類似放屁的聲音。
尤球球:?
節目組:蛤蛤蛤。
方書白肩膀也忍不住開始抖了,雖然還是球崽,但是對不起,爸爸忍不住。
眼看著師傅要點評尤球球了,方書白害怕尤球球自尊心受挫,還小聲道,“沒關係,我們之前沒接觸過,肯定上手很慢……”
“非常好!”
方書白那個“慢”字都沒有完整的說完,就強行咽回去了。
因為剛才他拉出砍伐樹木聲音對他很不滿意的師傅,現在正笑著誇讚尤球球,還鼓掌了。
師傅對尤球球道,“女娃娃真不錯,很有這方麵的天賦啊,放心大膽的吹,絕對是吹嗩呐的好苗子。”
方書白有點懷疑人生。
真的嗎?
這不是在開玩笑吧。
他覺得兩個人沒有任何區彆啊。
那邊尤球球受到師傅的鼓勵,再次吹了起來,她也不愧是師傅嘴中嗩呐小天才,骨骼清奇,居然真的越吹越像樣。
如果彆的東西吹得像樣也就算了,嗩呐吹得像樣,那是真的……
當事節目組攝像:後悔,就非常後悔,為什麼要選擇跟拍尤球球呢。
耳朵太疼了,差點當場被送走。
至於方書白那邊,拉了小半天毫無進展,還在那裡鋸木頭,不環保項目。
……
節目組上來就讓大家找到了命中注定的樂器,然後又練習了小半天,在大家以為要安排任務的時候,節目組導演給他們的指示卻是讓他們這些天分彆跟著師傅學,其餘時間就是讓自己在這個村子裡活下去。
是的,導演用的字眼是活下去。
聽到這三個字,初次參加節目的藍軒笑容直接喪失。
不是咋地?
這是一個野外求生節目?
陶安傑知道節目組的尿性,“這次還是不給我們提供吃的嗎?”
方書白,“又要去抓魚了嗎?”他還記得上一季大家一起捉魚的場景。
方書白甚至有點可惜,施靜這次沒有來,要不然的話,她可以不停的去攪動水,他就可以跟球崽抓魚了。
節目組導演很欠揍的搖了搖手指,“沒有抓魚這一選項。”
第二季比第一季更加增加趣味性,這次連找食材的任務都沒有了,意味著嘉賓想要在這幾天生活下去,全部靠自己。
當節目組導演說完之後,一片哀嚎。
方書白,“這怎麼能活下去啊。”
馬娟,“不知道現在退出節目還來不來得及。”
節目組導演,“我給你們生活費啊。”
尤球球問,“多少?”
節目組導演給出答案,一百塊。
一百塊,是六個嘉賓這麼多天總共的資金,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部傻眼了。
所以,這跟沒有錢,有什麼區彆呢。
藍軒又開始皮了,“不錄了不錄了!”
大家跟著一起,“不錄了不錄了!”
開玩笑,該錄還是得錄。
……
節目組導演給每個人都發了一部新手機,這次他們節目有冠名商了,而且還是手機冠名商,有錢。
手機裡甚至貼心的充好了話費,大家就算出去也可以交流了,不會出現上次尤球球跟方書白去摘香椿芽,大家差點報警的情況。
在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午飯怎麼解決的時候,尤球球低頭搗鼓了一會兒手機,等她抬起頭開口就是,“這邊還可以點外賣,大家想要吃點什麼,我請客。”
方書白來精神了,“有炒菜嗎,我就想吃個魚香肉絲。”
尤球球瞥了一眼手機,“有的,給你點。”
方書白簡直不能再感動,來自球崽的寵愛!
上午拉二胡帶來的沮喪感都一洗而空了。
尤球球詢問旁邊的人有什麼想吃的。
馬娟,“有外賣?”
“有外賣也沒有錢啊。”
馬娟算是問出了所有人的疑惑,董甜甜在一邊撇了撇嘴,“沒錢點空氣啊。”小聲嗶嗶。
尤球球悄悄告訴其餘人,“我有錢。”
這不是有手機嗎,尤球球剛才想著有手機那就可以聯係外麵的人啊,於是她就直接找了她爸,她爸二話不說就給她轉賬到這個新手機注冊的上了。
轉了三千。
不夠再轉,管飽的。
其餘人:!!!
他們怎麼沒想到手機還能這麼用啊。
為了讓節目更有看點,讓嘉賓自食其力,節目組在錄製之前已經讓每個嘉賓把手機跟金錢上交了。
因為上一季出現了方書白這個不規矩的,居然在鞋子裡藏錢,雖然藏得金額並不多,但是這次節目組還是發了狠,即使方書白表示他真的這次沒有藏錢,節目組還是對他不信任,讓他把鞋子脫下來。
方書白之後還特地給尤球球吐槽,“他們居然讓我在鏡頭麵前,當眾拖鞋,有沒有考慮我是個愛豆,我也要麵子!”
尤球球:上一季鞋裡藏錢,快樂的拿出來的時候,你怎麼沒想到自己是愛豆,還有偶像包袱這種東西。
她問方書白,“那最後有沒有搜出錢?”
方書白,“……搜出來了。”
尤球球覺得節目組已經很明白方書白的尿性了。
節目組是明白方書白的尿性,但是他們還沒有琢磨透比方書白還不按常理出牌的尤球球。
怎麼能想到他們就讓冠名商手機多出出鏡,尤球球這邊已經搞到錢了。
在尤球球的提醒下,方書白當時就表示,那他找他經紀人給他轉錢過來。
陶安傑在那邊用手機登錄他本人的,他錢包裡的錢不少。
節目組:都住手!
他們都看到了。
以為他們是死的不成?
於是尤球球要用手機整錢的路子失敗了。
尤球球被盯著被迫把錢還給了老爸,她很想對節目組說:玩不起就不要玩,盯著她來補規則……有本事把她請來,她來領工資當編導,肯定一點漏洞都沒有。
……
在尤球球計劃失敗之後,大家又要麵臨一百塊錢如何活過一周。
一行人先是回到了住的地方想辦法。
節目組給她們準備了住處,裡麵也帶著廚房,鍋碗瓢盆還有調料什麼的樣樣俱全,隻是沒有任何可以吃的。
連瓣兒蒜都找不到。
把摳唆做到極致。
方書白真的是要被節目組打敗了,在一邊瘋狂念叨,“這還讓人活?”
馬娟在六個人當中年齡最大,也是最有生活閱曆的那個,她提議不管怎麼樣中午飯肯定要先混過去,先出去買點菜買點麵食,好歹吃飽了飯再另做打算。
她這個提議說出來,大家都表示讚同。
於是買菜買饅頭,照著比較便宜的菜買,沒有一點葷腥,讓大家鬆了一口氣的是這邊的物價挺美好,都比較便宜,畢竟地方也不大。
饒是如此,六個人省吃儉用,一頓飯還是花了二十。
大家看起來還隻是吃了半飽,不過都沒說出口。
暫時解決了肚子餓的問題,大家圍在一起討論對策。
陶安傑,“這樣吧,可以出去賣藝,賣唱總歸可以了吧?”有些無奈的問向節目組。
節目組當然沒有一點異議,他們開心的不行。
實力派唱將陶安傑街頭賣唱,是人性的缺失還是道德的淪喪……
不,是因為缺錢。
一分錢難倒英雄好漢,這句話可不是隨便說的。
藍軒,“我可以表演花式籃球,如果有籃球的話,沒有籃球皮球也行……”
董甜甜,“我唱歌還可以,當然如果有鋼琴就更好了。”她還是執著於自己的鋼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