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慧看到我站在門口,本來想說什麼的時候,卻看見成榕正好迎麵走來。
看到成榕的樣子,我第一時間就感覺不對勁,她和楊慧的關係一般,但是總歸兩個人還是能說的上話的,但是現在的成榕看上去就好像彆人欠他錢一樣,整個人麵色凝聚,不知道是不是粉底擦多了還是怎麼,整個人的麵色都是慘白的。
楊慧走到成榕跟前,不管楊慧說什麼,成榕都是一副死人臉的樣子。
就在我也在愣神的時候,成榕在我麵前站住了腳步,然後直接接上衣脫了,看到她脫衣服我倒沒有驚訝,但是看到成榕裡麵穿著的衣服之後,我直接愣了!
“成榕,你怎麼了,你告訴我你怎麼了,你的衣服?”
楊慧的話還沒有說完,隻見成榕打開樓道的窗戶就直接跳了下去,隨著砰的一聲悶響,膽子大的人看了一眼。
其實不用看都知道,這裡是十樓,不死也是殘疾,隻是讓我想不通的是,我的血衣竟然被成榕穿在身上。
剛才成榕看我的眼神,儘是蔑視。
現在,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聽到外麵的動靜,導師從辦公室出來,然後就是報警。
很快,楊風帶著人前來,看著摔得血肉模糊的成榕,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甚至都不明白,我的血衣為什麼在他那裡。
“到底怎麼回事?”
聽到楊風的質問,我也是無語,從始至終我都沒有說一句,也沒有動一下手,甚至我的血衣為什麼會穿在成榕的身上,這對我來說都是一個疑問。
現在楊風這樣問,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血衣的事情我給你說過,至於為什麼在成榕的身上,我也不知道。”
這件事情我絕對是冤枉的。
雖然成榕穿的是我的血衣,但是我並沒有對她動手,再加上樓道裡麵都有監控,所以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我是凶手。
到了下午,我在吃飯的時候,楊風給我打來電話,問我是不是去過醫院,他的這一句直接把我問住了。
我一下午就在宿舍裡麵,那裡也沒去,再加上宿舍裡麵我的三個舍友也在,直到五點的時候我才離開宿舍。
在我的質問下,楊風才給我說,成榕跳樓的時候穿的血衣不見了。
聽到這裡,我也是一愣,不見了?
掛了電話,我也沒有心情在吃飯了,直接開車去了雜貨鋪,等我趕去的時候,早上來我這裡的白琉璃竟然還在,而且雜貨鋪裡麵的貨架都沒有了,至於那些香燭物品,都被放到了牆上的置購架上。
整個雜貨鋪的中心都被空置了出來,而且擺了不少的啞鈴還有一台跑步機,看到這裡我直接無語,這是要開健身房?
不過,現在我的心根本就不在這上麵,白琉璃看我心不在焉的樣子,就問了我一句,我直接將血衣的事情說了一遍,成榕的事情我也說了,到現在為止那件血衣又不見了。
“要是這樣的話,那這件事情就不是在開玩笑了。”
白琉璃自言自語了一句,然後沉思了一下,轉首對我開口。
“衣服是你的,血是羅非的,你們兩個命連一線,隻是對方偷你們的血衣,然後讓彆人穿著去死,到底是幾個意思。”
聽到白琉璃的話,我也是一陣無語,要是換做以前,我是不相信世界上有鬼這一說,但是現在,我已經開始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