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荊州那邊,嶽陽那邊的風水師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兩個月前來找我和我他們輪風水,結果給我設了個圈套。”
聽到趙桐這樣說,我沒有當回事,畢竟從來到現在,他們酒都沒有停過,現在已經喝多了。
隻是,趙桐說完,鐘行萬又開始接著說,聽到他們說什麼協會,我也是愣了一下。
“是這樣的,這就和學校的文係是一樣的,有財經係,也有管理係。老趙和老鐘他們兩個說的,是荊州和嶽陽那邊的協會,周圍幾十個省事都有協會,不過都是風水界的人自行成立統一管理的。”
“常德市這邊臨靠苗疆,所以沒有多少風水師願意在這邊,再加上這邊的環境沒有其他地方的好,而且時不時還要得罪苗疆那邊的人,所以這邊就沒有什麼協會,就連風水師都少的很。”
李鴻說完,我也是驚訝,風水界竟然還有這樣的規矩,真的是我沒有想到的。
“風水論英豪,大家坐在一起探討風水問題,不僅自己可以得到成長,就連其他風水師也可以成長,一舉兩得的事情,乾嘛還要劃得這麼清楚。”
聽到我不解的聲音,李鴻嗬嗬笑了一聲。
“也得虧你是在我們麵前說說,要是真的在那群人麵前說這樣的話,估計你已經被眾人轟出去了。”
“其實不瞞你說,這已經是風水界的規矩了,風水師的實力有高有底,其實說句難聽的話,我們能和你坐在一起,主要還是因為蕭兄弟你不嫌棄,我們才有機會坐在這裡和你一起談論風水,也是你大公無私,肯把自己的所學拿出來分享。”
“要是換做彆人,可能就是另外一個場麵了。風水造詣高的,自然不願意把自己的本事交給彆人,大家都是靠一個碗吃飯,把自己的碗給彆人,自己就沒得吃了。”
“這麼多年,我在常德,也是簡單的接一些小活,能辦就辦,不能辦也是推,所以很多人都是從外地請的風水師前來,對於這樣的事情,我們也是不能插手的。”
聽得出來,李鴻的話裡有多心酸,不過這樣怪不得他們,正統道教費用太高,像陳師那樣的人,請出山費都是幾百萬,而且都還不算彆的費用。
但是相比李鴻這樣的風水師,陳師那樣的人也是狂甩他們幾條街。
看著已經喝多的幾個人,我們也沒有在這個話題上麵糾纏下去。
雖然今天晚上並沒有和他們討論太多的風水問題,但是我說的這些,絕對對他們有大用。
早上,從酒店出來,我就回彆墅了,這件事情我確實的好好考慮一下,要是弄不好,真的會得罪不少人,以前我不知道,但是聽到李鴻說的那些,不得我讓我重視了。
現在協會沒有成立,我就已經招惹了不少人,要是成立起來,真的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了。
所以最終我還是搖搖頭,反正常德這邊就他們幾個風水師,而且我也看得出來,他們心眼也不是那種容不下東西的人,沒事的話和他們探討風水問題也不是什麼事。
這幾天的時間,我將彆墅周圍設置了幾個陣法,白天忙著設置陣法和風水,晚上就去雜貨鋪練習畫符。
到了後半夜,我實在困得有些受不了,所以就準備睡一會,結果還沒有等我趴在桌子上,一道陰風吹過,一個穿著黃色紗衣的女子站在了櫃台前麵,然後手裡抱著一個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