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用顛山戰符,就是怕安得槐不出站,甚至荊州那邊所有的風水師都會阻攔,但是這顛山戰符一出,除非他們不認賬,負責不會不知道這顛山戰符的規矩。
“已經辦妥了,我已經打電話給荊州風水協會的會長了,說是你要挑戰安得槐,讓他們做好迎戰。”
聽到這裡,我點點頭,然後沒有多說什麼。
一天之後,等到我們來到荊州市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所以我們也沒有著急去荊州風水協會,而是找了個酒店住下。
晚上,我躺在床上看著手機,然後給李榕發了一條消息過去。
很快,李榕就給我發了幾張她在國外的照片。
大半年不見了,這丫頭成熟了不少,該大的地方都大了。
不過我也隻是想想,到了晚上十點多,我放下手機就睡覺了。
第二天清早,和李鴻吃了早飯之後,我們兩個就朝著荊州風水協會走去。
荊州這邊的風水協會我是沒有來過,但是李鴻來過,所以在他的帶領下,等我們兩個來到樓下的時候,就已經有人在外麵迎接了。
“蕭伍,你還敢來我們這邊鬨事,我看你是真的活的不耐煩了。”
聽到這裡,我停住腳步。
“斷了一根手,就不要在這裡放狠話了,要是你還想再斷一根手的話,隨意!”
我說完之後,那人臉色鐵青,一臉憤恨的看著我。
上次去常德那邊找麻煩的十個人,他就是其中一個,現在胳膊上麵還夾著鋼板。
來到樓上,一個諾達的大廳裡麵,裝修的很是古樸,而且有假山有水的,彆有一番意境在裡麵。
看到我和李鴻前來,大廳之中站的風水師不少,但是卻沒有人理會我們。
這個時候,幾個斷胳膊的風水師走了進來。
“蕭伍,今天你是不可能找到安風水師的,我勸你還是走吧,不要在這裡自取其辱。”
聽到這裡,下一刻,眾人聽到哢的一聲。
“在樓下我已經說了,再想斷一條胳膊的話隨意,你當我是和你開玩笑的?”
接著就是殺豬般的嚎叫,我和李鴻沒有理會,直接走到大廳裡麵。
整個大廳的裝修很豪華,我和李鴻看了一眼,直接朝著旁邊的八仙桌走去,坐著這裡,正好可以看到整個風水協會裡麵的環境。
“去找你們的會長出來,就說麻煩上門,躲是沒有用的。”
聽到我的話,坐在石凳上談論的兩位風水師嗬嗬一笑。
“要是我們不呢!”
我也是嗬嗬一笑,然後開口;“去不去是你們事情,但是我能保證,我數三下你們不去,這風水協會裡麵,又會多兩個斷手的人。”
說完,我皺皺沒有,然後開始活動筋骨。
一!
二!
三!
看到他們不動,我嗬嗬一笑,看來這是有意在挑戰我的耐性了。
我也不是空口說白話的人,就要上手的時候,兩枚古錢從後麵朝我飛了過來,我一把拉開李鴻,同樣,手裡兩枚古錢飛了出去,結果兩道火光在空中迸射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