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這樣一說,賈向陽也是有口難言。
“否則,你會後悔你今天的所作所為!”
一道聲音出現,聽到這裡,我嗬嗬一笑,回頭看去,潘任賈和另外一位穿著中山服的男人站在一起。
“明慧道長,這就是我給你說的那小子,簡直就會目中無人,猖狂的很。”
現在潘任賈倒打一耙,我也沒有在意,不管今天嶗山的明慧在不在這裡,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明慧看著我,我卻不理會他,而是看向潘任賈。
“潘任賈,這件事情看來你是真的要把嶗山帶進來了?”
聽到我的質問,潘任賈也不說話,我嗬嗬一笑,然後走到門框跟前,將顛山戰符摘下。
“即是如此,那這顛山戰符,對你來說已經沒有用了。”
“明慧道長是吧,剛才聽蘇州協會的這群風水師吹噓,說你如何厲害,現在看到你也不過如此嘛!”
“我就問一句,今天這個事,你是非要摻和進來了是嗎?”
被我這樣一問,明慧大師嗬嗬笑了起來。
“小夥,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但是有一點我想說,潘會長早些年和我有知遇之恩,今日他的協會有難,我豈有不幫的道理。”
“不過,你可以放心,今天我不用嶗山的名頭壓你,我隻是作為朋友前來。”
嗬嗬嗬嗬!
我直接笑了起來。
“既然如此,那就再好不過了,今天我也是來找潘任賈算賬的,既然他出現了,其他人我也可以放過了。”
“潘任賈,咱倆之間,似乎沒有什麼恩怨吧,我這個人你不招惹我,我也不會招惹你,但是你讓人去找我的麻煩,這就有些不厚道了,不過我這個人做買賣一向是要賺的,怎麼說你斷手斷腳之後,我這筆買賣才不會虧本。”
“蕭伍,不就是想打架嗎,好,我奉陪,你以為我是馬征那個軟柿子,不敢對你出手嗎。”
我冷笑一聲;“爽快!”
說著我直接出手,一拳打在他的臉上,頓時打掉他幾顆牙齒。
潘任賈年紀雖大,但是我也並不會因為他是老人就對他手下留情,對他留情就是對自己下手,不讓他記住今天的所作所為,他還會尋找機會伺機報複的。
與其以後不少的麻煩,還不如現在直接就打的他半死。
幾分鐘後,潘任賈嘴角開始溢出鮮血。
“好狂妄的小子,老夫也來會會你!”
說完,明慧不知道從哪弄來一把拂塵,直接就朝我抽打過來,既然適合潘任賈一起的,那我自然不可能給他臉,手裡漢劍出現,至於他手裡的拂塵,現在就剩下一根手杆了。
十幾分鐘之後,看著躺在地上被打的動彈不得的二人,我手握漢劍,朝著潘任賈走去。
啊!
潘任賈吃痛的看著我踩著他右手的腳。
“賊子,你敢!”
嗬嗬!
“有何不敢!”
劍起濺落鮮血直噴!
看到潘任賈另一隻手過來想要按住右手臂的時候,我手裡漢劍翻轉。
“趕緊送你們的會長去醫院吧。”
說完,幾名風水師就扶著潘任賈離開了。
我看了一眼明慧,也沒有理會他。
給了他教訓,相信他也能記住今天的事情。
“走吧!”
說著我就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