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事情我也沒有去理會,不管毛肆選擇那一條路,對我而言是沒有任何威脅的,就算他選擇告訴他的組織,也得他能到這個位置才算。
晚上十點多一點,蕭宇給我打來電話。
“蕭伍,毛肆已經答應幫你,現在我也剛接到人,和照片上的人一樣,我了解了一笑,他們要的畫是一副山水牡丹,長五米寬三米的畫,四年前預定的。”
聽到這裡,我嗯了一聲,然後掛了電話,將手機放好,我看著遠處的一棟建築,身處黑暗,沒有任何光亮,但卻有人出入。
依山而建,腹地開挖,好一個隱秘的地方,大嶺這個詞我還真的以為是一個地名,要不是從毛肆那裡得到這裡的位置,我還真的不知道大嶺指的是這裡。
我沒有靠的太近,隻是在遠處的一顆樹上站著,四周黑暗,加上今晚沒有任何月色,我站在光禿的樹上,倒也不怕被人發現。
遠處建築之中,所有人的活動都在我的感知之中,有不少禦氣境的修士還有天師境,修為最高的一位,也是一個三劫太清的老頭,應該就是毛肆說的東島畫師了。
晚上三點半的交易,對方想要畫也得來這邊拿才行,所以我守在這裡什麼都好說。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直到兩點鐘的時候,山路上車燈一閃一閃的,兩輛黑色的車子朝著這邊駛來,我收起自己的氣勢,看著這車子靠近大嶺上麵的建築。
嗯?
看著車上下來的人,我也感受到了一股子氣勢,其實很強,而且還是三道。
“有趣,看來今天晚上這一戰,是在所難免了,不過還好,我一個人還能控製。”
我自言自語了一句,等待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那群人也才出來,而且還抬著一隻兩米多長的箱子,放在了一輛長鬥車上。
本來我還想著如何跟蹤他們,但是現在看來,還是我多慮了。
兩點四十,那些人開始出發,我跳到長鬥車上,然後收起自己的氣勢。
至於他們要去哪裡,我也不清楚,隻是鑽到車子底下,著實有些不舒服。
差不多時間快要到的時候,我從車子上下來,然後躲在了暗處跟蹤,四周已經是漆黑一片,要不是那幾輛車子亮著燈光,我還真的不知道這裡還能來人。
看著手機上,毛肆發來的地點,我打開手機,發現和毛肆給我的地址一樣,看來就是在這裡了。
車上的人下來,開始在原地燃起了篝火,而且還有兩個人在搭架子,至於那三個修士,時刻注意著四周,還有兩個穿著正裝的男人站在一起,不知道在討論什麼。
看著他們將盒子打開,從裡麵拿出一幅超大畫卷之後,所有人一起上手,直接將山水牡丹掛在了架子上,借助火光,這山水牡丹看上去就像是真的生長出來的一樣。
不得不承認,那東島畫師的的繪畫功底確實牛逼,但是再牛逼,也是犯了禁忌,我就不信這世界上的紙都不能畫非得用人皮才行。
看著這一副牡丹,這麼價值連城的一幅畫,恐怕價格也要好幾個億了。洪朝的那一副霓裳圖,也不過這一副畫的五分之一,這一幅畫,可是差不多近兩百人了。
就為了一幅畫,用了近兩百人的性命。
看著那些人談笑風生的樣子,我看了看左手上的手鐲,對方一位一斬境的修士,兩位五劫太清的修士,這樣的陣容可謂強大。
我要是一個人還真的會讓他們跑掉一兩個,但是有虺龍在,現在這些已經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