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人壯看著那婦人冷哼一聲,一臉瞧不起人的樣子看著對方。
“你這種人,說難聽的,死了最好,要是換做是我,我讓你生不如死。”
看著苗人壯惡狠的樣子,我也是一臉的懵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還真的不清楚,他們兩個這就像是在打啞謎一樣,什麼都不給,就讓我在這裡猜。
那婦人聽到苗人壯的話,也是低著頭不說話,看來也是理虧的人。
“老苗,這都什麼情況,你們說的什麼事情,什麼網上的事情。”
苗人壯聽到以後,也是一臉的無奈,然後看著我;“你不知道,前幾天網上爆出一個視頻,在高鐵站台,因為上下電梯的事情,一個小姑娘站的好好的,一個女的就要衝到前麵,結果正好碰翻人家小姑娘的行李箱。”
“扶手電梯上那麼多人,小姑娘一個人拿著大行李箱,都是窮地來的北漂,那個女的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掛爛了,硬是冤枉人家小姑娘,結果就在站台開始了,一個婦道人家,家裡也是有兒子女兒的,也不想想自己女兒兒子在外麵受到這種待遇是什麼滋味。”
“當時那麼多人,真的是什麼難聽罵什麼,甚至還動手,現在網上對於這件事情也是吵得火熱。當時都是進站乘車要走的人,小姑娘被逼的愣是下跪求饒,可是這賤人愣是不依不饒。”
“結果那姑娘錯過了列車,這女的更是變本加厲,不管車站的工作人員如何勸阻,都沒有什麼作用。”
“可能是忍受不了這樣的委屈,小姑娘直接衝下了站台,正好一輛車子進站,緊急刹車都不管用,結果一條性命就這樣沒了。”
“但是最可氣的是,這始作俑者,愣是沒有收到懲處。”
苗人壯也是氣憤的不行,我看著麵前的這個女人,不用說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其實苗人壯說的就是她。
不過下一刻,這個婦人就要站起來離開,但是卻被苗人壯攔下了。
“讓他走!”我直接開口;“我和苗人壯不是審判者,沒有權利扣留任何人在這裡。”
苗人壯看著我,也是氣的不行,那婦人急匆匆的離開,我也沒有多說一句。
“蕭伍,怎麼能讓她離開,應該讓她受到該有的懲處。”
“該有的懲處,你指的什麼,是我們兩個將其扣在這裡虐一頓放走,還是打斷她的手腳,她是該受到懲處,但是讓她受刑的不應該是我們。”
“世俗界的事情,我們不能過多的插手,更何況是這樣的事情,我們插手就是越界。”
“那你知不知道這個後續的事情。”
苗人壯也是一臉不高興的開口;“那小姑娘回去,是給她父親出殯的,她母親聽說自己女兒死了之後,本來家裡的頂梁柱就沒了,現在有出現這樣的事情,受不了打擊,一口氣沒有上來,也跟著去了。”
說到這裡,我也是深吸一口氣,對於這樣的事情,我也是愛莫能助,可能是家破的原因,對於這樣的場景,也總是能挑動起我的心弦。
雖說能挑起心弦,但是這樣的事情,並不是我能管得。
“生死有命,通知京城所有的風水師,這件事情,任何人都不許接手。”
“自作自受,這婦人也該承受她的責任,逃得了法律的空子,逃不過報應的因果,事情引她而起,就應該因她結束。”
說完,我重新回到櫃台裡麵,至於苗人壯說的那一條新聞,我也搜了一下,隻是無奈細胳膊擰不過大腿,加上這婦人在京城有些權勢,所以這件事也隻能在社會上輿論,畢竟那女的是自己跳下去的。
按照那婦人的權勢,也不可能承認自己殺人,人心的惡毒沒有人知道底線在哪裡,恐怕作惡的人,都不會知道自己所做的時候有多惡毒,恐怕這些事情落在他們身上的時候,他們還會問一句,為什麼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