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荔推開客廳的落地窗,可以看到遠處的皚皚的雪山,風景不錯。
鄭助理整理行李時,看了眼窗外的風景,笑著說:“俞姐,幸好我們來之前查過這邊的天氣,多帶了衣服過來,不然得到鎮裡買,估計也買不到什麼好看的。”
將行李收拾好後,劇組的工作人員過來通知他們去吃晚飯。
晚飯是西北特色的肉食和麵食,而且做得很地道,彆有一番風味。
兩個男女主演和導演同桌吃飯,除了他們外,還有褚擷,他是鐘導特地叫過來的。
幾乎在一瞬間,餐廳裡所有人都看過來,男女主演就算了,鐘導叫個女主演帶來的保鏢一起坐下吃飯算什麼?難道真像傳聞那樣,鐘導見那個叫褚擷的保鏢長得好看,想捧他出道?
可能嗎?
當然是不可能的事!
向榮修非常熟悉鐘導的牛脾氣,覺得這其中一定另有隱情,想到有一次聽到鐘導對褚擷說“到時候就麻煩你了”,越發的肯定隱情不小。
吃過晚飯後,天色就黑下來。
外麵的寒風呼呼地吹著,讓人有一種進入凜冽寒冬的錯覺。
初來乍到,外麵又冷,加上夜裡的小鎮沒什麼娛樂活動,劇組的人都沒有出去逛的想法,紛紛決定回房泡個熱水澡鑽熱乎乎的被窩。
俞荔剛泡了個熱水泡出來,就聽到樓下的喧嘩聲。
她探頭往下看了看,發現幾個人急哄哄地出門,不知道去做什麼。
鄭助理從外麵進來,和俞荔說道:“俞姐,劇組裡一個小演員身體不舒服,聽說呼吸困難,頭痛,忍了很久,最後暈厥過去,嚇壞了和她同住的演員。鎮裡的醫生過來看了,說她這是高原反應,副導演讓大家有什麼不舒服的,及時告訴劇組,彆撐著。”
說著,她緊張地看了看俞荔,發現她臉色平和,沒什麼不舒服的地方,終於鬆口氣。
俞荔詫異了下,說道:“原來是這樣。”然後問鄭助理和褚擷,兩人有沒有不舒服的?
鄭助理能蹦能跳,還能去打探消息,沒什麼不舒服的。
至於褚先生……俞荔隻要看一眼,就知道魔族的適應能力,壓根兒就沒什麼事。
晚上的氣溫很低,俞荔洗了澡後,就往床上爬。
一會兒後,褚先生也掀被子上床。
俞荔摸到褚先生溫暖的身體,主動滾過去,像隻八爪魚一樣纏住他。
她現在也是有老公暖被窩的人啦,突然覺得這婚結得真不錯。
褚擷的呼吸微窒,溫香軟玉在懷,又是自己喜歡的姑娘,法律上合法的老婆,要是沒點反應,就不是男人了。
他攬住她的腰,乾躁溫暖的手從她的睡衣下擺滑進,輕輕地撫摸著那細膩的肌膚。
俞荔被他摸得很癢,忍不住又想滾開,但自主送上門來的“美食”,褚先生怎麼可能放開,手箍在她腰上箍得很緊,讓她動彈不行。
她抬頭看著緊摟著她不放的男人,客客氣氣地說:“其實我現在不冷了,能放開嗎?”
“不行。”褚先生耿直地說,“夜裡很冷,抱在一起睡才暖。”
俞荔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不用抱著,你都很暖,我找雪融要兩個暖寶寶就行。”
有暖床的老公不用,要用暖寶寶,說出去他的臉往哪裡擱?褚先生堅決不乾,又將她往懷裡帶了帶,低頭吻過去。
俞荔被他吻得氣喘籲籲時,感覺到他的意圖,也沒掙紮,隻是在沉淪時,一臉嚴肅地說:“明天還要拍戲,最多兩次。”
褚擷:“……行。”
俞荔頓時滿意了,伸出雙手,緊緊地摟住他汗濕的肩膀。
***
滿意個屁!一點也不滿意!
早上起床時,俞荔又想捶褚先生。
褚擷殷勤地給她揉揉勞累了一晚的腰肢,詢問她有哪裡不舒服的,都為她按按,做足了二十四孝好老公的模樣。
白日的光線下,男人一臉魘足,為他俊美的麵容增添了三分慵懶,三分麗色,四分性感,格外的吸引人。
俞荔堅決不受他的美色誘惑,繼續保持生氣的模樣。
見狀,褚先生隻好為自己辯解一下:“小荔枝,昨晚隻有兩次,我沒多做。”
俞荔火冒三丈,差點就想指著他的鼻子罵他是心機魔。
是,確實隻有兩次,但每一次持續的時間長得抵得過人家幾次時間,簡直就不是人!
對了,他本來就不是人,而是魔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