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意外收獲(1 / 2)

“我說!我說!”再次被帶上來的玉腰這回可乖多了。

天知道這些膀大腰圓的家夥們折磨人的手段怎麼會那麼多,專撿疼的地方下手,能不傷人性命之下反複折磨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甚至玉腰整張臉都沒受到波及,還是一副國色天香的模樣。

她瑟瑟發抖地跪在地上:“是與秦姐相熟的一位姚老爺,臨時托我保管樣東西,直言那東西關係秦家上下幾十口的清白,務必讓我妥善收著,如果以後有機會,秦家能平反昭雪,再讓我把東西交給官府。”

如果當時她知道這玩意如此棘手,說什麼也不會因一時意氣,頭腦發熱應承下來。

如今騎虎難下,後悔也沒用了。

她便想將東西還給姚家其他人,無奈徘徊數日,根本不得見姚家任何一位能當家作主之人,反而惹上了這位煞星。

自己身契在人家手裡攥著呢,一條命便都由人說了算了。玉腰不禁悲從中來,說話間帶了哭腔:“奴不過是個妓子,身份低下,如何能當此重任,便想著此事因姚家而起,還給他們便罷。”

“奈何一連數日求告無門,姚家不是奴能高攀之所。”

“你所說的秦姐,可是前段時日,因殺人被斬立決的秦素?”

“正是。”秦素與她經曆相似,都是官宦女眷被籍沒為妓,風華居與秦素住的小院毗鄰,一來二去,有些來往,秦素對玉腰有幾分似親長的疼愛。

秦素出身秦家,也正是因此,玉腰才敢收下,不然以她謹小慎微的性子,怎麼會淪落到如今麻煩纏身。

即使曾經情誼再濃厚,也不能拿自己的小命去填秦家的大坑吧?那東西她忍不住偷偷看過,字字誅心,句句血淚,牽連甚廣,豈是她一個小小妓子能左右得了的。

“東西呢?”

“已經毀了。”

“什麼?”陳棣臉一黑,衝著玉腰一腳踹去:“沒用的東西!”本以為能握住個姚家的把柄,卻是毀了?

“你可曾看過姓姚的交給你的,是何物?”

“奴......”玉腰本想嘴硬地說一句不曾,但對上陳棣怒氣值滿點的臉,她哪有膽子撒謊:“奴看過。”

“是個什麼東西?”

既決定要說,那便說得爽快些:“是份血書,字跡都發黑了,應該寫成時間挺久遠的。”

姚鏡均交給玉腰的東西,是密封在盒子裡的一封血書,書寫所用,亦不是宣紙,而是半塊臟兮兮的破布頭,似是從衣襟上臨時扯下來的一般。

血書不長,隻有百餘字,可能寫字之人時間不多,寫得倉促,也可能隻是單純地受了傷,書寫不便,破布上的字僅依稀可辨,但語句尚算連貫。

玉腰學識不高,認不得幾個字,但她是個聰明的,一直以來也沒閒著,照貓畫虎般每次描寫兩三個字,如果碰上有些學問的客人,便假作不經意間問一問字義,但也讓她將內容讀全。

“血書上都寫了什麼?”

“奴......不識字。”

“那血書現在何處?”

“奴昨夜剛剛將它燒了。”

“燒了?怎麼會燒了?”而且早不燒,晚不燒,偏偏是昨夜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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