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凝沒有否認。
男記者嘲諷地說道:“你還是想想,等你們的欣誠酒店建好之後,要怎麼經營,才能快些賺回本金的事。”
“這個問題,我早考慮好了。”季凝不介意男記者的態度怎樣,總之她趕過來參加酒店奠基儀式,也不是為了來聽他們問,她和黎景深們一家人的關係等等問題的。
她家要修建新的酒店了,就該問到與酒店有關的事,才有意義。於是如實告訴那些記者們:
“我們在設計這家酒店之前,首先就考慮到了,我們要投資多少錢修建酒店。在建好後,要如何營銷,才能讓酒店快速賺錢,在兩年之內收回成本。”
雖說欣誠酒店在繁華地段,地理位置不錯,但有些記者們聽了這話,就認為季凝是在說大話。
“果然季女士是個還沒經曆過社會的毒打的女孩子,什麼夢話都敢說。”
“她的祖父都沒說,要用兩年賺回本錢,可她倒好,這都敢想?”
“季家二小姐和她的堂姐不同,沒去家族企業學習過經營管理,自然不知道商業競爭有多殘酷。能說出這種大話,咱們也能理解。且走著看吧,他們花了這麼多錢修建欣誠酒店,怕是最少也要經營五年了,才能把本錢賺回來。”
“五年?”一位女記者連連搖頭,對之前說話的那位男記者說道:
“如果季家的人沒得罪黎太太,那麼他們兩家人還會愉快的合作,在五年之內把本錢賺回來,並不難。但是有些人做事太過分,自己影響了自己的財路,就不好說了。”
季凝聽到了這嘲諷的話語,看向那位女記者,發現正是之前站得離池宇很近,在一開始就問過她一些問題的那位女記者。
她注視著那位女記者的臉,發現那人的視線落在她臉上,眼神裡透露出了質疑。
她對著那人自信地笑笑,不著急跟那人爭論什麼。
那人無非是在笑話她愚蠢,不會做人,得罪了不該得罪的夏雨薇。影響了季、黎兩家人的商業合作。
可她才不管那些記者們怎麼說,依然堅持自己的觀點:
“我有沒有說大話,等到過了兩年之後,你們自會知道答案。”季凝心平氣和地說道。
她不認識梁女士,就不會擁有梁女士給她的勇氣,讓她來這麼回答記者們的提問。但她要是連這麼點自信心都沒有的話,還敢提出建議,讓她的父母找人修建欣誠酒店,不要把地皮廉價轉讓給黎總裁?
記者們聽了後,又紛紛問季凝,會用什麼經營方式,讓他們家的酒店在兩年之內賺回本錢?
季凝說:“欣誠酒店是一家集商務會議、餐飲、住宿、娛樂為一體的五星級酒店。凡是跟我們季氏有過合作的客戶們,來我們酒店入住,我們都會為他們辦理VIP年卡,讓他們可以在一年之內不限次數入住,每次都能享受699元的房價……”
這不是一個對打理生意完全不懂的人,能說出來的話。那些記者們聽了,也都不再為難季凝了。
哪怕之前,一直在為黎家人說話的那位女記者,也隻是在問了她想知道的幾個問題之後,就自覺為季凝讓出了一條道。
季凝在眾人的注視下,邁著從容的步伐往季婕身邊走去,當她在季婕身旁坐下時,台下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
季凝站起身鞠躬致謝,耳邊傳來她祖父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