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他發消息給季婕,說是請她來欣誠廣場這邊,吃好吃的的時候,收到了季婕的消息:
【你以前不是說,懷疑我妹妹看過什麼專業書籍,也想借來看的嗎?要不我幫你跟她說說?】
黎景深回複了兩個字:
【不必。】
試想,那個小倒黴蛋在家看的書,沒理由不給季婕看。主要是她們兩姐妹的關係變好了,而她又不是那麼摳門的人。
季婕沒見到的,他又能見到?
來到了酒店的包間裡,黎景深在季凝回答了他,懷疑那個男士就是秦子墨的時候,心裡有點酸。
就怕小倒黴蛋和姓秦的,也有過什麼來往。
如果把婁淺和姓秦的有血緣關係這事,拋開不談的話,他對姓秦的那個人,本也沒有太深的印象。
他們很少有交集。
“你那麼關注他,還是不敢確定,他就是秦子墨本人?”黎景深在說了這話後,唇角不禁彎起一抹嘲諷,“嘖嘖。”
季凝一點都不生氣,被某人說幾句沒什麼,但自己知道了真實的答案,這已經很好了。
“我視力不太好,當時沒戴眼鏡。”季凝尋了個借口,說給黎景深聽。
可坐在身旁的季婕聽了,卻趕緊給季凝遞眼色,是想說:彆這樣說謊吧,妹妹。我在咱們家的大門外看到你時,就見到你戴了眼鏡的,直到這會兒,也沒見你把眼鏡取下來。
季凝伸手撐了撐鏡架,在心裡感到了尷尬。
真是的,找個理由,還找錯了。但是已經說出來了的話,也不好跟黎景深解釋,是記錯了的。隻能不解釋什麼。
想起在這些天裡,自己所遇到的好多事,還不知道答案。但是,黎景深卻是知道的。可他也沒都說給自己聽。
季凝一想到這點,就覺得沒什麼了。
“你是沒戴隱形眼鏡。”黎景深睨了季凝一眼,這樣的謊話也說得出來,真把他當傻子了?
就在這時,他收到了母親發來的消息:
【景深,我剛剛打電話給柳姨,讓她給你和你爸爸準備飯菜,也請淺淺去家裡,跟你們一起用餐的。可是柳姨跟我說,你爸爸和你,都出去應酬了?你跟媽媽說說,是怎麼回事?在我讓你照顧好婁淺的時候,你不答應的好好兒的?】
黎景深抬眼看了看對麵的季凝,心裡明白,自己和她相見,難免會被某些有心機的人們知道。
既然是母親問起的,說句實話,也無妨。
【媽,您說的話,我都還記得呢。我也沒說不照顧婁淺,隻是她好好兒的,也不用我每時每刻,都陪在她身邊。】
【那你現在在誰身邊?季家的那兩個害人的?】他母親發了消息問他。
他一看到“害人的”三字,就在心裡,替季凝她們兩姐妹感到憋屈。
要知道,還在古城的時候,就有好多同學們都說過,婁淺是個害人的。
卻很少聽哪個同學說,季凝們兩姐妹,都是害人的。
黎景深還記得,上次在古城附近的那家酒店裡用餐,自己想和張悅涵換座位,卻是用季婕的手機發消息說的。
當時王雪薇和婁淺之間有了矛盾,在張悅涵回頭和他說話的時候,王雪薇也在看他,眼神裡帶著探究的意味。可能是在想,他這次會不會站在婁淺那邊,幫婁淺。
他覺察到了這事,卻是佯裝什麼都不明白,徑直就走到季凝的身旁,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