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這麼說啊,爍哥。人家許歌之前一次沒有對好,那是時間不夠,讓她受到了影響。這次不一樣啊,她可以再思考兩分鐘。”
有人故意說了嘲諷的話,好讓許歌自己聽到。
許歌聽了後,一臉憤恨地看著季凝:“你給我等著!”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被人家這麼嘲諷,都是你害我的。這仇,我必然要找你報。
季凝臉上保持著公式化的笑容,心裡卻是感到了不屑:這是你自己沒事找的事,怪我?自己有多大本事,你心裡還沒點數?能有今天,也是你自找的。隻能說,你活該!
之前在家的時候,她也曾翻看過原主以前寫的日記。
看過了之後,才算是明白,原主以前存在手機裡的“鴿子”,是什麼意思了。並不是說,在原主看來,“好朋友”許歌是個愛和平的人。相反的,在原主眼裡,許歌是個很自私,還愛貪小便宜,喜歡挑撥離間,總愛招惹是非的人。
許歌是D市人,父母都是經商的,賣一些電器什麼的。她父母就她一個獨生女兒,每個月給她的零花錢,都有近三千塊。
可是即便如此,她還是經常找原主和婁淺借錢。
用之前那位同學的話說,許歌喜歡看時尚雜誌,喜歡在出了校園的大門之後,就好好打扮自己。所以許歌擁有過兩萬塊錢的包包,也戴過近三萬塊錢的手鏈。
季凝在家裡聽季婕說,許歌戴的那條手鏈,是找人家買的二手的。哪怕不是新的,可是許歌也喜歡戴出去顯擺,好讓人家覺得,她是個很有品味的人。
“那叫什麼品味?就她膚淺。”季凝當時在聽季婕說了那件事之後,忍不住說了句。
她見到過許歌多次,隻覺得許歌長了一張錐子臉,一雙濃濃的眉毛下,有一雙眼尾上挑的鳳眼,再搭配她那張薄薄的嘴唇。那樣的麵相,給大多數人的第一感覺,幾乎都是這兩個字——刻薄。
她當然也在那大多數人之列。
而她在和許歌打過多次的交道之後,也確實是感受到了這一點,許歌比她想象的還要刻薄無情。
以前許歌為了湊錢買手鏈,就答應原主,幫原主做事,好從原主那兒得到一些錢。哪怕是如願湊了點錢,可是卻因為這事,讓原主很是看不起她,有時甚至會在私底下跟彆人說,她是鴿子。
隻要能得到好處,讓她天天去跟人家吵架,她也樂意。這就是原主對許歌的看法。
與能和原主成為朋友的譚婉相比,許歌相對單純一點,因為在原主眼裡,不和她搶黎景深的人,才算是心思單純的人。
譚婉和許歌不同,她是因為暗戀黎景深,才和他的知己好友婁淺,以及他厭惡的原主成為朋友。
原主知道譚婉的心思,所以在日記上寫譚婉時,也會提到她是“碗婉”。
意思是說,譚婉在她眼裡,跟個破了的碗沒什麼區彆。做事情隻有一個目的,要接近黎景深。可謂是沒有一點底線。
譚婉也是D市人,父母是開超市的。她有個姐姐,嫁給鶴康市的一個老板了。所以她也想有一天能像姐姐一樣,嫁給有錢人。
那個人,隻能是她心儀的男神——黎景深。
季凝記得,季婕以前也和她提到過譚婉,也說對譚婉沒什麼好感。
不過在提到許歌時,是這麼對她說的:“管她有多膚淺呢,反正又不找我們借錢。你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