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輪進攻後,這群各自為戰的流浪雄獅再無還手之力,被揍得懷疑獅生起來。
同是獅子,這三頭審美不好的獅子怎麼就這麼凶?難道審美差就能導致戰力飆升嗎?
然而,安德烈還在暴怒中。
剛才這群討厭獅子嘲笑弟弟的聲音,嚴重刺痛了他一顆弟控心,腦子裡那根弟控的纖細神經也都差點兒斷裂開……
所以,他一邊用大毛爪子狂抽剛才笑得最囂張的雄獅,一邊發出響雷一般的怒吼:“你剛才笑話我弟弟乾什麼?說,你是不是想用這種下流手段吸引他的注意力?我告訴你,沒門!做夢!我弟弟就他媽的好看,但也不是給你看的,你是個什麼東西!混賬玩意兒!再敢耍這種花招,我咬死你喂鬣狗!”
有著一點兒深紅色鬃毛的流浪雄獅被抽得腦子一陣陣暈眩。
整頭獅快要冤死了:“……你們彆看我現在隻能狼狽地流浪,我他媽也是當過獅王,有過雌獅的啊!我是有尊嚴的,我會看上一頭獅子球嗎?還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拜托,求求你了,還是咬死我吧,喂鬣狗我也認了,但彆給我這種惹獅笑的罪名!”
安德烈正打算繼續咆哮‘你對我弟弟的標準獅型有什麼意見,你是想找死嗎’。
突然,他的眼角餘光看到了和提米正在打鬥的那頭黑黃色流浪雄獅,居然一下子跳到了提米的身後,從後頭伸出兩個爪子去偷襲……
“那個獅!放下你的臟爪子!”
他暴喝一聲,毫不猶豫地拋下這頭深紅鬃毛的流浪雄獅,縱身一躍,勇猛地一下子撞開了那頭黑黃色的流浪雄獅,踩在他身子上,露出獠牙,更大聲地咆哮:“你剛才想乾嘛!說啊!居然敢摸我弟弟的屁股,你是不是也想被咬死喂鬣狗!”
在他身後,深紅鬃毛雄獅趁機連滾帶爬地逃跑了。
一群腦子有問題的獅子,惹不起,惹不起!
而這邊,提米才從半空中一個靈活地轉身,四爪落地,尾巴晃了晃。
但他還沒能和自家哥哥的思路正常接軌,杏核眼中,明顯有一點兒懵:“什麼?摸我屁股?”
這時候,阿倫也獲得了勝利。
那頭和阿倫戰鬥的那頭獅子,察覺到雄獅三兄弟的實力太強,加上盟友都不怎麼中用,頓時也虛晃一招,轉頭跑了。流浪雄獅就是這樣,不是從小一起長大,又沒有經曆過生死與共的戰鬥,彼此間情義不夠深厚,哪怕是偶爾結成聯盟,也是一灘散沙,稍微勢頭不妙,就會逃之夭夭。
於是,他也樂顛顛地急忙跑到了兩個兄弟旁邊,打算幫忙(看熱鬨)。
那頭黑黃色鬃毛的流浪雄獅頓時慘遭雄獅三兄弟包圍。
安德烈又伸出前爪給了他一巴掌:“說話!懺悔!彆想給勞資裝死,嗷嗷。”
提米眨眨杏核眼:“呃,大黑,你沒搞錯嗎?”
黑黃色鬃毛的流浪雄獅不堪虐待地吼:“我沒摸你弟弟,他那麼胖,我怎麼會看上他!”
阿倫立刻火上澆油地吼起來:“什麼,揍他,他居然看不上提提!”
安德烈憤怒地開始左一爪右一爪地狂抽他。
黑黃色鬃毛的流浪雄獅被抽得滿臉開花,隻好慘叫著道歉:“看得上,看得上!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行了吧!我下次不摸你弟弟屁股了。”
“什麼!你果然摸我弟弟屁股,還想有下次。”安德烈更憤怒了。
阿倫邪惡地咧著嘴起哄:“咬死他,咬死他!居然敢摸提提的屁股。”
提米還在懵逼中。
但他理智依然在線,試圖冷靜地說:“呃,謝謝你們維護我……的屁股,但這事是不是有點兒誤會。”
“彆怕,弟弟,我會保護你的。”安德烈溫柔可靠地說。
然後,他和阿倫撲上去給這頭倒黴的流浪雄獅來了一個混合雙打。
鼻青臉腫的黑黃色鬃毛流浪雄獅慘烈地趴在草地上,沾滿泥土和血液的臉上,表情充滿了一種實質化的生無可戀和奄奄一息,他流著淚地喃喃自語:“我真的沒有摸那頭胖獅子的屁股啊,我隻是正常攻擊,正常攻擊,獅子不都是用爪子從後頭扒上去咬脊椎的嗎?為什麼要給我按這種可怕的罪名,我冤枉!我冤枉!我冤枉!”
三頭圍觀的雌獅呆滯:等等,你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這不是爭領土和雌獅群的戰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