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裙是深V領的,那看著她的身體也是溝壑有致,很誘人。
剛才蘇千尋還說她要是個男人,早就撲過來了。
沈苑拿了件長外套,這樣就把她整個人都包裹住了,在外邊根本看不出她裡邊穿了什麼。
“三言哥哥,你回來了,”沈苑一下樓就看看見蘇竟言抬手按眉心,猜想他喝多了,心疼的說道,“我去給你弄一碗冰糖水,你醒醒酒吧。”
蘇竟言確實喝多了,在屋裡坐著還沒感覺出什麼,一出屋,被風一吹,那種頭重腳輕的感覺便上來了。
再加上新手司機開車不穩,他被顛簸了一路,這會昏昏沉沉的,胃也不怎麼舒服,有種想吐的感覺。
他知道自己這會不能活動了,得找個地方老實的躺著,否則沒準一會真吐出來。
他不可想讓沈苑給他收拾垃圾。
沈苑沏了糖水回來,看見蘇竟言已經躺到了沙發上,把水杯放在一旁,想把他扶起來:“三言哥哥,你喝點水。”
蘇竟言握住她的小手不讓她動:“丫丫,陪我待一會兒。”
他的聲音帶著酒後的虛弱,和他平時給人的堅毅性格完全不同,好像很需要人保護的樣子。
沈苑怔了一下,坐在他身邊,點了點頭:“好。”
蘇竟言很滿足她這麼乖巧的聽話,握著她的手,開始有意無意的揉捏。
“丫丫,”他這會酒精上頭,大腦不怎麼清醒,暈暈乎乎的,完全憑著感覺在說話。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早知道他這樣就不催他回來了。
沈苑心疼他,給他輕輕的捋著額頭,“嗯?”
蘇竟言握著她的小手,悶聲悶氣的,好像充滿了委屈:“我好想你。”
心尖忽然顫了一下,沈苑大腦空白了幾秒,眼睛也慢慢的染上濕意。
她低頭看著眼前的男人。
醉酒後的他好像一隻原形畢露的小怪物,以前披著遁甲,把自己偽裝的很好,任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可是這會兒,卸下全部偽裝,隻有最真實的麵目,讓人覺得特彆心疼。
沈苑輕輕的描摹著他的臉部輪廓。
他的臉型有些方,輪廓清晰,下顎線條卻很硬朗,是那種當過軍人不經意就會透漏出來的威武霸氣。
平時給人的感覺很強勢,這會在柔和的燈光下,卻仿若受了傷的小獸,可憐巴巴的。
沈苑心臟像被人攥緊了似得疼。
手指落在他的薄唇上,輕輕的按了按:“三言哥哥,對不起。”
下一秒,她整個身體都被一股很大的力道按著下壓,然後她就趴在了某個人的匈膛上。
沈苑驚訝的看著蘇竟言,不知道他要乾什麼。
喝到這種程度,她相信對方是乾不出什麼的。
有點小遺憾,她裡邊穿了很漂亮的睡衣呢。
是誰說的男人酒後會犯錯誤,那他絕對是沒喝多。
蘇竟言一手按著沈苑的背後,一手細細的摩挲她的臉頰,可眼神卻有些迷離,好像身處一個很虛幻的空間裡。
“丫丫,”他含糊不清的說道。
沈苑能清晰的聽見他的心跳,也能聞到他滿身的酒氣,卻一點都不覺得討厭。
相反有種很踏實的感覺。
就是心裡有些緊張,小鹿亂撞,躁動而火熱。
“三言哥哥。”
女孩的肌膚通透,細膩,蘇竟言一邊摩挲著,一邊繼續含糊不清的自說自話:“知道你走那一刻,我恨不得立刻去找你。”
“可是沒人知道你去哪了,我去找沈琪姐,還被她罵了一頓。”
“她罵我不爭氣,為什麼抓著一個沒良心的女孩子不放手。”
“我第一次考試考到倒數,被家裡人罵,說我沒誌氣,可我覺得心裡莫名的痛快。”
“我還想過永遠不理那個沒良心的小丫頭了,可是我每次一個人的時候,我就覺得很空,空的心裡發慌,想要發瘋。”
他甚至還想過,以後再遇到那個沒良心的小丫頭,一定要把她追到手,然後再甩了她。
讓她也感受一下他當時的痛苦。
可是現在,他怎麼舍得。
生怕自己一放手,那個剛剛回來的小丫頭又消失掉。
他必須得攥的緊緊的才行。
“丫丫,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沈苑彆的聽得模模糊糊,但是這句話她聽清楚了,“答應你什麼?”
蘇竟言看著她的眼睛,似乎帶有些祈求的意味:“彆再走了。”
“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走了。”
“我……喜歡……”你,不能沒有你。
蘇竟言說完這句就閉上了眼睛,前邊的話說的很清楚,後邊的隻是動了動嘴皮子,好像咕噥的樣子,沈苑心裡著急,可就是聽不清楚他說了什麼。
直覺是很重要的話,可是她無論怎麼搖晃蘇竟言,他都沒有再睜開眼。
最後沈苑滿臉無奈的看著他:“三言哥哥,你到底喜歡什麼,我都沒聽見。”
蘇竟言身高腿長,又是當過兵的人,身體壯實,沈苑弄不走他,隻能讓他睡沙發了。
她去樓上拿了條毯子下來,給蘇竟言蓋上,想了想,她跨過蘇竟言,翻過去躺在了沙發裡邊。
幸好沙發夠大,一點都不擠。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天清醒之後的蘇竟言:我到底錯過了什麼?
喝酒誤事啊,以至於到現在還得自己解決生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