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苑穿的是蘇竟言的白襯衫,襯衫的底部剛過大腿根,露出她兩條纖細勻稱的小腿來。
她光著白皙秀氣的小腳丫,踩著軟絨絨的繡花地毯上,遲疑的走過去:“怎麼了?”
蘇竟言用下巴點了下旁邊的沙發:“坐下,我幫你吹頭發。”
有這麼好的事?
沈苑趕緊坐過去,她仰著頭看向蘇竟言:“真要幫我吹啊?”
女孩嘴唇紅潤,雖然剛洗完澡什麼都沒圖,但還是很潤,很柔,像剛剝了殼的荔枝肉,讓人看了就忍不住多想。
蘇竟言喉嚨緊了緊,想到了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他努力讓自己情緒平穩下來,壓住躁動的心。
沈苑聽不到回音,她背對著蘇竟言,扭頭看著他,這種姿勢十分詭異,敞開的領口,裡邊的風光一覽無餘,“三言哥哥,你在想什麼?”
蘇竟言清了清嗓子,拿起吹風機,特彆君子的說道:“吹頭發而已,又是什麼大事。”
沈苑的頭發很滑,又柔又軟,蘇竟言手指穿過她的發絲,用吹風機一點一點的吹過去。
沈苑發量不多,沒一會就乾了大半。
沈苑第一次被人這麼全方位的服務,心裡粉紅泡泡不停的往外冒。
果然還是她的三言哥哥對她好。
什麼都肯為她做。
大概十幾分鐘後,沈苑還在想蘇竟言從小到大為她做的事,心裡感動的無法描述,忽然感覺身體騰空,然後她就被人抱進了懷裡。
“啊——”
她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吹風機停了,整個人被人抱進懷裡,下意識的伸手摟住了對方的脖子。
“你乾嘛呀?”嗅到男人濃重的荷爾蒙味道,沈苑嚇得心裡發抖。
剛才還想著三言哥哥的好,這會已經後悔了。
狗男人,明明是給她設置了一個溫柔的陷阱。
沈苑很快被人放到了床上,她揪著男人的衣服,烏黑的大眼睛眨呀眨,長長的睫毛輕輕的煽動著,她欲言又止的說道:“人家不方便呢。”
蘇竟言握住她柔軟的小手,用力捏了捏:“可以用這個。”
沈苑:“……”
果然不能抱有期待。
她還是沒躲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沈司鐘和林鳳琴就回了自己家。
今天晚上還要應付鄭敏楠和孫家的人,估計有場大仗要打,沈苑早上起來就覺得心不在焉的。
昨晚折騰到很晚,也折騰的很累。
誰知道蘇竟言一輪結束之後又來了一次。
單身二十多年的男人果然不能小瞧,開了葷之後就無法控製。
沈苑哪裡經曆過這個,到現在兩隻手腕都是抖的。
她拿眉筆都拿不穩了。
“三言哥哥,”沈苑氣的直跺腳,“你看看你,我現在連眉筆都拿不動了。”
解決過人生大事的蘇竟言,雖然沒做到最後,讓他有些意猶未儘,但到底發泄過了,這會神清氣爽,很是精神。
看到沈苑嗔怒的樣子,勾唇笑道:“我幫你。”
“你會化妝?”沈苑可不相信他。
蘇竟言也被她問的心裡沒底:“那畫眉毛應該還沒問題的。”
反正自己畫不上,隻好把眉筆帶給了他:“給我畫醜了可不行。”
責任重大,蘇竟言拿過眉筆,擺了幾個架勢,終於找到了最佳姿勢,他慢慢的把沈苑眉描繪過去,自覺相當滿意:“好了,你看看。”
沈苑對著鏡子看了一下,雖然不算太滿意,但還能過得去吧。
“這次就算了,下次再欺負我,有你好看。”沈苑毫無威懾力的威脅道。
然後把化妝品都收起來。
蘇竟言聽著她威脅的話,心情大好。
他從身後抱住沈苑,低頭嗅了嗅她的脖子,故意說道:“瞧瞧我家丫丫,這才剛結婚就開始凶巴巴的了,以後為夫不是要受氣了?”
沈苑挑眉問道:“怎麼,你不高興?”
“高興啊,當然高興了,”蘇竟言覺得沈苑這樣凶巴巴的看著很可愛,“如果過去的13年裡,你每天都能對我凶一回,我一定能高興死。”
又提過去的事,沈苑瞥了下嘴:“嗬,沒準早就厭倦了呢,我媽說還是距離產生美。”
“厭倦?”蘇竟言可不覺得會厭倦,他把女孩逼至牆角,垂眸看著她:“你會對我厭倦嗎?”
一大早上的又要聊黃色,沈苑伸手推他:“我們這麼晚起,一會媽他們該過來叫了,多不好。”
蘇竟言嗤了一聲:“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他們又不是沒經曆過。”
蘇竟言憋了二十五六年,一下開葷,當然要時時刻刻的抓住機會。
而且他小時候沒少見到蘇呈嶽對蘭嘉鈺動手動腳。
小的時候他不明白,後來明白就對蘇呈嶽特彆不屑。
再後來,他就感受到了對單身狗的歧視。
不過他相信,他和沈苑肯定能像父母那樣,恩愛一輩子。
“唔……”沈苑的嘴被人封住,她說不出來話,隻能使勁掙紮。
但好像她越掙紮,身前的男人興致越高一樣,吻得的就越霸道,沒一會她就氣喘籲籲的全身發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