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千兩!
妧妧三人皆是目瞪口呆。。
她們怎麼可能有一千兩銀子,這價錢,又怎麼可能是向這種小路邊攤要的。
這分明就是........
接著,也不待三人說什麼,那頭目便一棒子打碎了桌子上的碗,大喝一聲,“他娘的,給老子砸,全砸了!!”
“不要!”
趙嬤嬤如何受得了,頓時跪了下去,老淚縱橫,連連求饒。
“大爺,彆砸東西,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求求你了大爺!彆砸東西!!”
但誰聽呢,那邊已經“劈裡啪啦”地砸了起來。
妧妧都蒙了。
她到底還是小,閱曆少,哪經曆過這種事兒,手足無措,更是被嚇哭了。
但她的第一反應不是像嬤嬤一樣,去求那流氓頭目,而是眼淚汪汪,滿目焦急地望向了那高官.......
隻見.........
那男人棱角分明,原本正朝她這邊兒望著的臉竟是不緊不慢地轉了回去,而後悠悠閒閒的端起了碗,初次嘗了嘗她們家的豆漿,還與隨從方子澄笑說了句什麼,便好像這邊沒摔、沒砸、也沒有哭求聲一般.......
妧妧腦中“轟”地一聲,捂著耳朵,哭著蹲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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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廝慶路找來了四個瘦子,沿途不斷叮囑,“重點是口袋裡的錢,錢懂麼?讓她們全拿出來!一文都彆剩!聽懂了麼?!”
“知道了,明白了!”
四個瘦子笑嘻嘻的,連連答應!
那小廝一路極為雀躍,走在前頭帶路,健步如飛。
但鄰近之後,他緩緩蹙起了眉頭,竟是有一瞬間腳步減弱了下來。
什麼聲音?
小廝凝神細聽,覺得前方好像有打仗聲。
怎麼會呢?
發生了什麼?
他甚是好奇,而後拋下一句,“跟上”後,人便老鼠似的,竄的沒影了。
慶路氣喘籲籲地終於到了往日裡躲著偷窺那蘇小姐的地方,遠遠地往她支起的攤子那一看.......
一片混亂!
十幾個地痞混混模樣的人,其中有一個竟是道上極其有名的“疤爺”,而他們竟是和官兵打了起來!
說是打也不算是打。
或是說做“被打”更貼切些。
因為那幾人三兩下便被那些官兵摞倒在地,一個個鼻青臉腫的,包括那疤爺.......
後趕來的四個瘦子,一看這架勢,當時便打了退堂鼓不乾了!
那慶路攔都沒攔住,幾人撒腿便跑,官家的人誰能惹起.......
疤爺不也得跪著.......
慶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腦袋,他一不懂為什麼先有人砸了那蘇小姐的攤子,二不懂這官兵是哪來的。
直到他看到了一個男人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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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個地痞流氓皆被製伏。
適才的聲音也終於停了。
趙嬤嬤不知什麼時候昏了過去,秀兒在照顧。
四下裡,除了士兵在收拾殘局之外,便隻有妧妧的抽泣聲。
那高官還是在那很悠閒地坐著,垂眸睨著那哭泣著的小姑娘。
半晌後,他起了身。
“帶過來。”
這一句話後便上了馬車。
而後有人去請妧妧。
小姑娘很柔弱,也沒有掙紮,自己起了身,跟他上了車。
她上去之後,那男人便遞來了帕子。
她看到了,但沒接,也沒抬頭,隻嬌嬌弱弱地問著。
“你不是說給我十日時間麼?”
男人拖著頗長的語調,劍眉微微挑了一下,“哦?什麼意思?”
妧妧抬了小臉兒,對上了他的視線。
他眼眸深邃,看她的眼神特彆溫和深情。
妧妧冰雪聰明。
幾個細節,她便懂了這是一出戲。
那地痞流氓又不瞎,怎會看不出他是個他們惹不起的人物,便就算本意想來找麻煩,看到有這樣一坐大佛在這,也會被嚇破了膽,怎敢造次?
除非,是他讓的。
男人舔唇笑了那麼一下。
她沒接帕子,他便拿著帕子去給她拭淚,一邊拭,一邊溫聲地道:“看來蘇小姐對我是有些誤會啊,我還以為,是我救了蘇小姐,你看,這外頭多危險,什麼惡人都有,是不是?”
作者有話要說:抽三十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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