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幺離開任務世界後回了趟家。
陳女士在家拖地。
陳幺過年說了一聲就跑了,現在苟慫苟慫的,他在路上特意買了束花,可惜天太冷,都凍蔫了:“齊哥。”
他摸下巴,“果然還是得買假花吧,好好保存的話,都能送我孫子走。”
係統:“你能有孫子?”
陳幺頓了下:“不好意思,我忘了我是gay了。”
一人一統相繼沉默了下。
陳幺鼓起勇氣敲門,興許是母子連心,陳女士沒等陳幺敲就唰一下開了門,先看了下陳幺凍得通紅的臉,又掃了眼他手裡花。
陳幺把花奉上,想都沒想地說了聲早就準備好的話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
“是不是又被人騙了,怎麼都蔫了?”
“最美麗的花花給我跟花一樣美麗的麻麻。”
陳女士:“……”
陳幺:“……”
陳女士麵目猙獰了下,陳幺的腿抖了下,他抱頭:“媽!冷靜,你就我這麼一個好大兒!”
“你特麼過年都敢跑?翅膀硬了想起飛了是吧?”陳女士氣沉丹田,咆哮了三層樓,“說,你是不是想死?!”
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上,陳幺在家待了一星期,比孫子還孫子,他委屈的縮成一團:“陳女士果然不愛我了。”
他悲憤地指著自己的碗,“陳女士做得炒胡蘿卜竟然不雕花了!她忘了我不喜歡吃胡蘿卜,隻有切成花花我才能吃得下去嗎?”
係統:“你可以去提一下。”
陳幺秒變臉:“那算了。”
陳女士不會把胡蘿卜切成花花,會讓他屁股開花。
快樂的時光總會過去,社畜就是得上班,陳幺告彆了陳女士,又去上班去了,他以前每次上班都跟上墳一樣,這次稍稍多了些期待:“齊哥,這次我還是帥哥吧。”
係統:“嗯。”
兩秒後。
陳幺到了任務世界,他發出了一聲悲嚎,差點把樓層都崩塌:“你、騙、我!”
南大。
9號寢室樓425。
陳幺還叫陳幺,一對圓圓的杏眼清淩淩的,唇珠有些紅,很漂亮的兩瓣微笑唇,肌膚是晶瑩剔透的粉,潤澤健康,他臉頰還有嬰兒肥,看著就很嫩。
他掀開上衣,沒有腹肌,沒有馬甲線,白白軟軟的小肚子隨著呼吸一顫一顫的:“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啊啊啊啊!”
係統不太能理解陳幺的崩潰:“你不好看嗎?”
它就是不拿濾鏡看陳幺,客觀地來說,陳幺十分的可愛,像一隻皮薄餡軟的芝麻湯圓。
陳幺抓頭發:“我胖啊!”
係統:“健康。”
陳幺倒頭栽在床上,雙目無神:“我來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意義。”他還想搞對象呢!
這怎麼搞!
彆人的腰是這樣的——).(
他的腰是這樣子的——(.)
係統安慰陳幺:“你活著當然有意義了,你是來打工的。”它提醒道,“月薪三千。”
陳幺:“……”
生活更沒有希望了,他翻了個身,像隻小海豹一樣扭了幾下,臉埋在枕頭裡,“讓我死吧。”
就在陳幺悲痛欲絕的懷疑人生的時候,他的室友回來了。南大是藝術院,跟其他學校不修邊幅比起來,這裡的學生潮得能走秀。
門被推開,走進來一位豔光四射的大美人,真的是美人,黑T,直筒牛仔褲。
他留著長發,發尾辮成了蠍尾,他的長相並不陰柔,但五官柔和,帥得雌雄莫辨:“陳幺?”
南大校草兼校花,沈樂章。
陳幺在看美人,看得目眩神迷,口水要流下來了,他好怕自己一張嘴就是阿巴阿巴,他就閉著嘴:“……嗯?”他臉頰滾起雲霞,眼睛忽然濕潤,鼻尖還動了下,“嗯。”
臥槽,好漂漂!
沈樂章挑眉,他沒靠近,壓迫感就來了,他身材相當高挑,得有一八六,雖然留著長發,但頭肩比優越,男性線條明顯,顯得非常銳利:“你要獻身?”
……這話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