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癱一輩子就更好了。
多麼罪惡肮臟的**。
可太令他亢奮了。
他睫毛又動了下,唇也微微抿起:“嗯?”
兩人到這時候還是各懷鬼胎。
槐玉瀾勾住陳幺的下巴,掩下那些心思,溫柔又紳士的衷心表白:“我愛你。”
陳幺抓緊了槐玉瀾的肩,似是羞澀:“……我也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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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幺也不記得他們做了多久。
他就記得自己昏睡了兩天。
沒受傷,也不是受驚,就是單純得太累了。
更可怕的是,他連昏睡的時候他還在做春夢。夢裡他和槐老師這樣那樣……又胡搞了兩天。
以前的夢他都忘得差不多了,這次他還記得一些,夢裡他和槐玉瀾結了婚,在一起很久了。
夢裡的細節他記不太清,他和槐老師在書房那次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他本來緊張得不行:“槐玉瀾是不是給我用了什麼東西?”
777對夫夫倆的情趣不做評判。
陳幺也不需要777回答,他卷緊被子:“我真感覺我精力無限……好爽,太爽了。”他扭腰,“還有恢複的效果哎,我都不疼。”
“哇哦,那豈不是可以沒日沒夜地搞。”
“好澀,真的好澀。”
777對這些事不感興趣,它隻是提醒陳幺道:“岑無來了。”它挑重點說,“他跟槐玉瀾青梅竹馬一起長大,還當了他七年的經紀人。”
陳幺沉思了會兒:“所以呢?”
777激昂憤慨道:“他是來跟你搶槐玉瀾的!”
“……”
陳幺覺得愛情這事沒有搶不搶的事,喜歡就在一起,不喜歡就分開,“哦。”他非常地敷衍,“這樣啊。”
“——我好緊張。”
777知道槐玉瀾是誰,一點都不擔心槐玉瀾移情彆戀,它這樣做是想試探下陳幺:“你不喜歡槐玉瀾嗎?”
說起槐玉瀾,陳幺又想起了……季隨。他突然翻起來:“淦,齊哥就是季隨,他還喜歡我來著。”那邊他還沒想好怎麼處理,他又跟槐玉瀾滾到一起去了。
他抱著被子翻滾,“啊啊啊啊啊啊。”
777覺得它要是告訴槐玉瀾就是季隨,陳幺會覺得更刺激,但它沒敢說,壞了季隨的事,它一定會被弄死的:“那你喜歡誰?”
陳幺對他齊哥沒有什麼特彆的情愫,不然也不會在小世界跟彆人在一起了,但要說他對小世界裡人愛得要死要活,那也不可能。
人生又不是隻有愛情。
他也不是什麼戀愛腦,他就是有些苦惱:“我不太擅長拒絕身邊的人。”
777懂了。
它為季隨默哀兩秒後又覺得很爽,你牛又怎麼樣,你暗戀的人不喜歡你!哈哈哈哈,季隨暗戀了十多年的人喜歡他!
刻碑上,裱起來,掛牆上!
必須嘲笑季隨嘲笑個十萬年,它想著想著,竟然情不自禁地樂出了聲。
陳幺爬了起來,幽幽道:“你笑什麼。”
777立刻收斂了,正襟危坐:“沒什麼。”
陳幺也就煩了下,他想了下季隨:“其實,也不是、不行吧。”
他齊哥真的好帥。
說不來出來的帥。
剛還在高興地777:“你能不能有點節操!”
陳幺多少還是有點的,太熟了也真的不好意思下手,又思考了下:“還是算了吧。”
777還想說些什麼,但它看到門開了。
它嚇得立馬下線了。
季隨現在可不認識它,真抓到它還不得弄死它?
陳幺也聽到動靜了,他看過去……剛做過,看到槐老師那張臉就能想到槐老師流汗喘息的模樣,他抓緊被子,又放開。
心跳又開始造反了。
好快。
槐玉瀾推著輪椅靠近:“小幺。”
陳幺的掌心在出汗:“嗯。”
槐玉瀾把自己打理得很英挺,那張享譽全球的臉也確實十分的英俊,不光是帥,他還很有氣度,溫文爾雅,風度翩翩:“我們是在一起了對嗎?”
做都做過了。
陳幺去看槐玉瀾……目眩神迷,他抓了下指尖:“嗯。”
槐玉瀾笑了下:“小幺。”
陳幺又捏了下手指。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拉扯他腳踝。
就在被子地下,就當著槐玉瀾的麵。他到現在還不清楚槐玉瀾到底覺醒了什麼異能。
但他知道這是槐玉瀾的異能。
他一直以為槐玉瀾是失去意識,無意識騷擾他的,但現在,他拉了下被子:“嗯?”
槐玉瀾還是那麼溫和:“怎麼了嗎?”
陳幺抿了下唇。
那玩意在往上爬,就當著槐老師的麵往上爬,不能再繼續了,他緊了雙腿,但又被強行扯開。
他睫毛忽然垂下,咬緊了唇,可還是發梢都在顫。
槐玉瀾推得更近,似是擔心:“怎麼了嗎?”
這麼難以啟齒的事,哪怕是當著他這個罪魁禍首的麵,也會不好意思說的吧。
陳幺又合攏腿,再次被扯開……要爬進去了。可看著擔憂他的槐老師,槐老師還是不知道他異能騷擾他的事嗎?
要當著槐老師的麵說出來嗎?
他想著,又亢奮了起來。
槐老師到底會露出什麼表情呢?
他要是玩那個觸手,槐老師會有感覺嗎?陳幺低下頭,臉龐透著很瑩潤的粉:“沒什麼。”
他頂了下膝,用腳心去蹭了下觸手,“我就是有點……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