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老師,那些寫真我都給你發過,我迫切地希望你能看到……沒關係,現在也可以,我穿給你一個人看,直播給你一個看好不好?”
他說完才露出有些羞愧的神情,蓬開的睫毛很是柔軟,雪白的臉龐透著淡粉,十分的純情可人,“真的太放蕩了——是不是不應該啊?”
槐玉瀾沒辦法緩解自己的嫉恨,他也會有消化不了的情緒:“是不應該。”
怎麼能給彆人看,叫彆人老公呢。
真的太不應該了。
他手掌很寬,能輕易地攬住陳幺的臉,“……沒看到你的私信真的很抱歉。我們都有錯,一起接受懲罰好不好?”
陳幺走神,在想到底會是怎麼個懲罰,沒等他思考出來個結果,他被抱了起來,然後又重新被放下,思緒放空了一瞬……呼吸都亂了。
他很想看一下槐玉瀾的臉,但看不到。
——呼。
他抓了下槐玉瀾的頭發,淚都滑了下來。
太幸福了怎麼辦。
變態到一定程度真的會享受到常人難以想象的充實和樂趣……等結束的時候,他去吻槐老師:“這是對你的懲罰?”
怎麼會是懲罰。
是嘉獎。
槐玉瀾發絲有些淩亂,唇角有些紅:“今晚你這裡……就隻有這一次。”
陳幺隱隱聽懂了,但又好像沒懂。
臥槽——懂了。
操。
他都要彈起來了。
槐玉瀾摁住了陳幺:“今晚你得辛苦一下了。”
觸手爬了出來,朝著陳幺的腳踝上纏,“不是一直想看看嗎?”
“好看嗎?”
觸手經過幾次的進化愈發醜陋了,它似乎特意打扮了下,把尖刺盤得很順,頂端的花苞上的葉子都很對稱,但這架不住它是真的醜。
它是想對陳幺開花的,然而花苞一張,露出了一圈圈層層疊疊的簡直就像企鵝的牙齒般的鋸齒。
槐玉瀾的觸手有很多的分支和變種,但這是主形態,也就是最基礎形態,這折射著他最真實的內心,就醜陋、就扭曲,就是會令人感到不適。
陳幺就是再戀愛腦也會覺得它……醜,但在這玩意拚命諂媚下,似乎多少沾一點、一點點點點點點萌。他看向槐玉瀾,槐玉瀾不會想用這玩意跟它玩吧。
哥,會死人的。
瞅見那鋥光瓦亮的倒刺了嗎?
他得去見他曾曾曾祖父!
槐玉瀾隻是讓陳幺看看,也就眨眼的工夫,觸手就變得柔軟豐盈了起來,翠綠的都有些透,像是上好的翡翠種:“今晚我就用這個。”
他笑了起來,“一起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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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床上玩。
岑無被倒吊在鐘樓上玩。
雪下了一夜,風吹了一宿,他就是再抗凍,也頂不住這能侵入人肺腑的低溫,他在隨風搖擺的時候發間都結滿了瑩白的冰晶。
衣服被雪浸濕又被凍得梆硬。
他離掛掉也就剩下一口氣了。
這邊是極寒,那邊是極熱。
槐老師真不愧是個狠人。
說到做到。
……
雙方都有禁製,誰都得不到真正的解脫,積累積累再積累、高峰之上是更高的山峰,對著彼此最愛的人,卻始終不能真的接觸到。
那種瘋狂的**真的能把人逼瘋的。
互相渴望,互相折磨。
陳幺睡著了還在哭。
他本來就喜歡槐玉瀾、他本來就那麼喜歡槐玉瀾,**在愛裡癲狂,逼得他骨頭縫都在發癢,靈魂都記住了那種要被溺斃的窒息。
……
要死了。
要瘋了。
死瘋批——真神經病。
岑無被吊到了次日十二點才被放下來……從鐘樓上直直的被摔了下來,差點摔沒了他最後一口氣。
後矽把岑無拖到屋裡醫治,十分精心地伺候起了岑無,不管怎麼樣,岑無沒把他供出來。
看著岑無這幅被蹂.躪摧殘過的倒黴樣兒,他都溫柔起來了,比伺候他的電腦老婆們還要小心:“少爺,張嘴喝粥。”
岑無很慘,陳幺也沒好到哪裡去。
他被槐玉瀾一抱就抖,就是那種要壞掉的感覺,不接觸還好,偏偏他還喜歡和槐玉瀾貼貼。
槐玉瀾替陳幺梳頭發,指腹不小心擦到了陳幺的耳垂,陳幺跟應激一樣,猛然偏過頭,他不記得了,但身體還記得。
那幾乎要溺斃的快感和痛苦。
應激事小。
不能和槐老師貼貼事大。
他睫毛一抖,又一顆淚珠掉了下來,無措倉皇:“我……”
槐玉瀾撫摸陳幺的額頭,陳幺呼吸一顫,腿都在抖,槐玉瀾就跟沒發現一樣:“怎麼了嗎?”
“乖老婆。”
“又發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