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麼做?”淩小兔現在隻能半疑著采納蘇摩的意見。
“給它點刺激就好。也不知道監兵在你的身上種了什麼種子,不過肯定的是,那東西對於它來說就跟是病毒一樣。它很嫌棄,以至於連帶嫌棄了粘糊在你身上那隻蘿卜。”蘇摩彈了彈手掌。
“開玩笑吧你。”小蘿卜妖似乎對於這種沒有愛的詞語很不屑。
“你還有說清楚吧,我總不能發了瘋似地跳進這個地圖裡麵吧。”
“你的隻要你給自己的手指來上一刀,滴幾滴血上去,感受到威脅之後,它一定會立刻開始融合,以便快點離開這兒。”
什麼?
鮮血嗎?
這東西對於淩小兔來說可真缺乏。
看著她猶豫的神色,蘇摩覺得很奇怪,
“怎麼,不願犧牲你的鮮血嗎?”
淩小兔無法,緊握了下雙手,將手毫不猶豫的遞給了他。
反正軒轅玄天不在,就算被蘇摩知道了她流不出血液不會怎麼樣。
蘇摩二話不說,便從腰間拿出一個細長的尖針來。
淩小兔接了過來,猛地往自己手指上一紮。
她隻覺得一陣刺痛,她忍著疼順勢擠了擠手指。
然而手指卻硬是跟沒事兒一樣的流不出半絲血液來。
蘇摩有些吃驚,他甚至納悶的說道,
“還沒見過女孩皮這麼厚,居然針紮都不流血”
淩小兔見他還想再試,急忙將手指縮回,甩了甩手,
“彆試了,我暈血,難道就沒彆的辦法了嗎?”
這樣牽強的解釋顯然騙不過蘇摩,還好他也不是愛追根揭底的家夥,他思考了一下,接著說道,
“按照道理來說,隻要是你身體一部分的東西都可以。”
比如說唾液眼淚這些東西
就然流不出血就流淚吧,淩小兔看了看在一旁的小蘿卜妖,把胳膊往上一搙,說道,
“掐我,疼點的。”
“媽咪我可舍不得對你下手。”
淩小兔擺擺手,
“使勁掐。”
一旁的蘇摩要不是不能觸碰,估計早就上來掐了。
弄了半天,淩小兔才擠出了幾滴眼淚。
透明的眼淚滴在那張地圖上麵。
淩小兔覺得有那麼一瞬間,那地圖似乎哆嗦了一下。
不知道那是不是錯覺。
不過的確如同蘇摩所說,它看起來非常不喜歡自己的眼淚。
那滴眼淚碰到木頭上,就好像油滴到了水裡一樣,根本沒有分毫滲透的意思。
接著,被那地圖‘唾棄’了的眼淚很快從那張彩色的紙上滑了下去,連半點痕跡都沒留下。
“你確定這東西管用嗎?”淩小兔用手揉了揉被掐疼的胳膊,擦了擦眼睛指著那東西問,“明明什麼都沒有發生。”
“真是心急。”蘇摩倒是不著急的悠閒回答,“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到這東西開始混亂,足以影響到時間時,才能乾下一步的活兒。”
淩小兔死死盯著蘇摩銀色的雙眸:
“很好。那麼在等待的這段時間裡,能麻煩你解釋你的相貌?”
“我可是個幻影呐。”蘇摩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我並沒有自己的相貌,你想把我想成什麼樣都可以。”
淩小兔的表情忽然嚴肅了起來:
“銀發銀眸秀美的臉龐年輕的少年總不可能連個人所想的東西會一模一樣吧。”
一旁的小蘿卜妖也同意淩小兔的意見狂點頭,這個突然來到的男人很有JQ。
蘇摩從那廣告牌邊站了起來,撕了一張紙片在手中玩弄了一會兒之後又揉成了一個團子,往天上拋,好像對於她的質疑一點也不生氣。
“就算所看的你的形態相同是巧合吧,那麼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麼嗎。”淩小兔的問題越發的尖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