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客官稍等!”
白啟笑道,立馬跑向廚房,順手拿起幾個饅頭便是走了出來。
“大嘴呢?饅頭都快沒了!”
白啟說道,掃了一圈,沒他影子。
“後院,”
老白歎道,說著便是向著後院走了過去,白啟也是跟了過去。
“大嘴,我說你楞著乾啥呢。那麼多客人,趕緊蒸饅頭去啊。”
二人剛一走到後院,卻是發現大嘴坐在井上發愣,當即開口問道。
“哎不是,我就尋思著,你說剛才比武招親那會兒,老邢一上台,卡嚓卡嚓翻了幾個跟頭算咋回事兒?”
大嘴拉住老白,開口問道。
“這你就不懂了,這叫開堂彩。”
老白也是樂得解釋,剛剛要不是白啟出手,老邢的胳膊恐怕就廢了!
“嘖,不是,人家比武招親,他跟著搶啥風頭啊?”
大嘴開口問道。
“他搶著風頭了嗎?你知道楊蕙蘭那套刀叫什麼刀嗎?”
“叫啥刀啊?”
“寡婦刀。”
“寡婦刀?”
“這種刀,八八六十四式,耍起來連自己的老公都敢剁。更何況邢捕頭了。”
老白低聲說道,說著看了一旁的白啟一眼,估計老邢說的那個鏢局總鏢頭就是這楊蕙蘭下的毒手!
“嘿,要不咋說是我娘子呢,那就是能耐是吧。”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老邢也不是一般人啊。”
老白笑道,特意瞥了一眼一旁的白啟。
“他咋不是一般人了?”
“你看比到最後,人老邢那個跪地求饒的姿勢,那就比一般人威武嘛。”
老白笑道,說著還學了一番,惹得大嘴哈哈大笑。
“就他那樣兒,就他那樣兒。他還叫以身相許呢。他啥人呢,你說。”
“趕緊蒸饅頭去,快點兒。
老白笑罵道。
“你怎麼不問問大嘴為啥不敢上台呢?”
白啟笑道。
“這還用問?肯定是害怕了唄,上去的除了老邢,哪個是完整的下來的!嘖嘖嘖!”
老白搖了搖頭,這小娘們,下手有點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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