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柔親 了親他的嘴角, 安撫得摸著他的頭發。
顧違把下巴放在她的頭上,握住她的手,十指和她交叉緊扣著,“我好喜歡你。
虞柔:“嗯。
顧違溫柔地看著她說:“所以下次,讓我來服侍你好嗎?我想看到你舒服的樣子。
虞柔愣住,被他這一刻稚嫩的柔情所打動了,即便這句話細思起來很色.情,但從他的嘴裡說出來,怎麼就這麼純情可愛。
嗯,好啊。
第二天早上,兩人分開得有點依依不舍,特彆是顧違看她的眼神,充滿了留戀。
虞柔回到江家之後,江遲竟然還沒去公司。
知道虞柔徹夜末歸, 江遲看她的眼神很奇怪。
“你昨晚去哪了? 江遲冷冷地看著她。
虞柔漫不經心地說:“去玩了,太晚了就沒回來,怎麼,我又惹你了?”
江遲被她這句話堵得火冒三丈,但他又很奇怪自己為什麼反應這麼大,明明應該慶幸她不再糾纏自己了,可是看到她突然這麼瀟灑,到處浪的時候,他就特彆生氣。
“你是不是忘 了你丈夫現在病重在床?”
“你的意思是我得在家守著?”
“難道不應該嗎?江太太? 江遲諷刺地說。
虞柔打了個哈欠,像是沒把他的話當回事似的。
看她困成這樣,臉色卻很紅潤,江遲想到某種可能,臉色一下子黑了,他剛要發怒,樓上傳來家庭醫生的喊聲,“江先生情況不太好,需要馬上送醫院。”
虞柔和江 遲神色一變,立刻跑上樓/
江遲: “怎麼回事?
醫生: “江乘的心律突然很不穩定, 我已經叫了救護車。
虞柔上前兩步,江乘的身體在抽搐,看起來有點嚇人,她握住江乘的手,從旁邊的櫃子上拿了張紙巾,幫他擦去額頭上的汗,“他好像很痛苦
醫生:“江先生必須馬上進行手術,我剛才已經給他打了一針穩定下來了。”
救護車來的很快, 虞柔和江遲跟著去了醫院,江乘做完手術之後情況暫時穩定了下來, 但是虞柔知道他沒幾天可活了, 病情一直反複,現在已經到了彌留之際,甚至醫生都說隻能儘力。讓他們做好心理準備。
接下來幾天虞柔都一直在醫院守著江乘,不僅沒有去咖啡店,也沒有給顧違打電話,顧違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都在病房,所以沒說幾句就掛了。
顧違見她突然不來了,態度也變得冷淡,以為是自己那晚做的不好,表現太差,虞柔對他不滿意。
他一直想著虞柔,整天都魂不守舍的,下課之後,人都走光了,他還在發呆,室友推了推他,他才回過神。
宿友A: 顧違你怎麼 了?
顧違搖搖頭,“沒事。
宿友B:“我怎麼感覺你像是活在夢裡似的,整個人不在狀態,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宿友C:“談戀愛了吧?是不是談戀愛了?”
顧違: 我沒事。
宿友A:“我去,竟然沒否認,還真是談戀愛了?”
宿友C: “是誰,是誰?是我們係的嗎?”
宿友B:“我估計不是,是的話,我們怎麼可能沒發現。
“是不是文學係的係花?那個頭發很長的那個?”
“不是。顧違的神色有點低沉。我真的沒事。
這時候,顧違放在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眼睛一亮,迅速把手機拿了出來,看到上麵的來顯之後,他有點失落。
掛掉電話之後,顧違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臉色這麼臭?
“有點事,我得先走了。顧違急匆匆地把東西往書包裡一塞,背起書包,就要往外走。
“誰的電話啊?
“你去哪啊?
顧違站在醫院門J口,猶豫著該不該進去。
剛才 打電話來的人,自稱是他親生父親的委托律師,說他父親江乘送進了急症室搶救。
顧違隻見過江乘一次,是他媽媽去世的那天,江乘來了,但是被他趕走了,從那以後,他再也沒有見過江乘,江乘給他送來的錢,他也全都寄去了江氏集團,一分也沒拿。
律師在電話裡說, 江乘很可能會死。
他想了很久,還是來了。
顧違站了很久,還是沒有進醫院,他的心情很複雜,他想了很久,給虞柔打了個電話。
電話倒是很快就被接通了
聽到虞柔的聲音後,顧違的心踏實了不少。
顧違遲疑了一會兒,說:“我想見你。
虞柔有點驚訝:“現在嗎?
顧違:“嗯。”
虞柔:“有什麼事嗎?
顧違:“我隻是想見你我想你了。”
虞柔為難地說:“可是,我現在走不開。
顧違的眼神黯淡了許多,“那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可以來找你嗎?”
虞柔沉默了一會兒,說:“我有話想跟你說。
顧違很緊張,生怕她說的是厭煩了他,又或者是說她隻是跟他玩玩,做過了之後不滿意,不想再見麵了。想到這種可能,顧違的心就疼得厲害。
他像是頻臨脫水的魚,不安極了。
“我得先跟你說一聲對不起,我有件事沒跟你說實話。“虞柔的聲音聽起來很嚴肅。
顧違的心提了起來,“什麼事?”
作者有話要說:
想象著顧違的第一次,嚶嚶嚶,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