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違:“解氣。”
虞柔忍著笑,又說:“那要是不解氣呢?”
“那你說吧,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顧違認真地說。
虞柔:“不準再對我凶,生氣也不可以,要生氣的話,也要先聽我解釋。”
顧違立刻眉開眼笑,重重地點頭,“我保證,如果做不到的話,你可以懲罰我。”
虞柔捏著他的鼻子說:“剛才你不是說要懲罰我嗎?你是要怎麼懲罰我?”
顧違羞愧地低了頭:“對不起,是我太衝動了。”
虞柔卻說:“那你告訴我,你剛才是怎麼想的?”
她忽然又不急著走了,她的手放在他的腰側,從他的衣服下擺摸了進去。
顧違的腰摸起來手感極好,她忍不住多摸了幾下,顧違像是受不了刺激一般,呼吸變得急促,發出清晰的鼻音。
虞柔最喜歡他露出這副既青澀純情又色.欲滿滿的樣子,每次都能給她致命的吸引力。
顧違對虞柔本就沒有抵抗力,虞柔一撩撥,他就受不了了,在她的眼神縱容下,很快就反客為主,伸手一拉就將虞柔剛穿好的衣服扯了下來。
“我喜歡你,我會努力的,你有我就夠了,我不會讓彆人碰你了。”顧違含著她的耳垂,說話時喘息聲十分撩人。
……
兩人在衣帽間磨蹭了半個小時,出來的時候兩人都麵色潮紅,特彆是虞柔,走起路來腳都是軟的。
接下來的幾天,顧違幾乎都是在虞柔的公寓裡住,一大早趕去學校上課,也不去咖啡店打工了,一下課就跑來這裡,像是食髓知味一樣,纏著虞柔廝混。
虞柔慢慢地就覺得年輕人精力太好了,也不全是一件好事,太不知疲憊了,而且,最讓虞柔抓狂的是,顧違每次都說要為她百般效勞,每次要是不把她弄得求饒,他就說自己做的不好。
而這幾天,虞柔都沒有接江遲的電話,顧違是開心了,江遲就鬱悶了。
江遲給虞柔的電話和短信都石沉大海,他甚至連虞柔住在哪都不知道。
可是洗白指數卻一直在緩慢增長。
大約半個月過去,洗白指數不動了的時候,虞柔決定進行下一步。
剛好顧違的學校舉行活動,他是負責人,所以他提前跟虞柔說好這兩天晚上不能過來。
晚上,虞柔去了附近的酒吧,點了兩瓶酒,喝了一半倒了一半,然後給了點錢讓人拿她手機打電話給江遲。
江遲正在跟公司客戶吃飯,手機響的時候他拿出來本打算直接掛掉,誰知道看到是虞柔的電話,他愣了一下,然後仔細看了眼,確定自己沒看錯,他立刻站了起來,跟客戶說了聲就走出包間出去接電話。
誰知道,電話那邊一開口就是男人的聲音。
江遲臉色一變,聽到對方說:“這位美女喝醉了,現在倒在酒吧不肯起來,我拿她手機隨便打的最近的一個電話,你跟她什麼關係,能過來接她嗎?”
江遲問:“你是誰?”
對方隨口說:“剛才跟她喝了兩杯酒,她請客。”
江遲:“你們在哪個酒吧?我馬上過來。”
男人把酒吧的地址告訴了江遲,然後就不再多說,直接掛了電話,誰知手機還沒還給虞柔,就有電話撥了進來。
他下意識看了眼,看到上麵寫的名字是:顧違小可愛。
男人愣了愣,正要把手機遞給虞柔,一不小心手指碰到了屏幕,按到接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