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都走了,也沒人管啊!“有人說
“去跟老師說啊。“還有人起哄
趙月生吼了一句,“誰敢跟老師上個廁所不行啊。”
趙月生是學校老大,他這一句吼的,教室裡立刻安靜了,比紀律委員管用多了
虞柔跑岀去之後就沒見齊遇人了,她猶豫了會兒,去了一樓那個雜物室,上次齊遇就在那抽煙
虞柔推了推門,是鎖著的。
她輕輕敲了敲,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但是沒聽到聲音
虞柔皺著眉,隔著門說:“齊遇,你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麵
還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儘管這樣,虞柔的直覺卻告訴她,齊遇就在這。
她跑岀了教學樓,繞到教學樓後麵,打開窗戶爬上了窗台,掀開厚厚的窗簾,從窗戶鑽了進去。
窗簾上的灰塵全都落在她身上,她捂著鼻子,一把拉開了窗簾
光線透進來,她看到齊遇就蹲在門後麵。
一米八幾的個子,蹲在腳落,看起來竟有幾分委屈和可憐
虞柔愣住了。
“齊遇。“她輕聲喊他的名字,
齊遇的那個位置剛好陽光照不到,所以顯得有點灰暗,他抱著頭,渾身都在發抖。
虞柔還以為他哭了
她走過去,蹲下來伸手抱著他。
齊遇感受到她的擁抱之後,渾身變得僵硬
虞柔正想著要說點什麼的時候,齊遇抬起了頭。
他的眼睛赤紅,但是沒有流淚,甚至都沒有濕潤,看來是她想錯了,他並沒有哭
他神色冷漠,虞柔在他的臉上看到的不是悲傷難過而是一股濃濃的絕望。
她甚至被齊遇眼裡所散發的悲涼而感到抑鬱
她想到一句話 人不哭的那一天也就是他的心變硬的那一天。
齊遇的心是不是這個時候硬成了磐石。
難怪洗白指數驟然增加之後,又加了十點。
他知道了她離開他的原因,知道她並沒有背叛他,並不是因為不喜歡他才走的,所以洗白指數才能一下子漲這麼多。但他也立刻意識到,兩人再也沒有在一起的機會,意識到她把他拋棄,離開他,是因為他們相愛卻永遠不能相擁,她瞞著他,打著為他好的名義,卻傷害了他一次又一次
他可能寧願她一開始告訴他真相,抑或是,永遠不要讓他知道真相,他也比現在要好過一些
虞柔和他對視著,忽然一肚子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齊遇把她推開,看著她,扯了扯嘴角,露岀一個詭異的笑,說:“聽說,你也想要我搬到你家去?虞柔愣住,“我
齊遇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地握緊,她感覺骨頭都要被他捏碎了。
你很想和我成為一家人?我的妹妹。”
他的聲音沒有溫度,很輕卻如同在冰天雪地裡凍了三天三夜的匕首,貼在她的肌膚上,那股寒意讓她渾身的汘毛豎起,雞皮疙瘩都冒出來,她屏住了呼吸。止不住地顫抖
虞柔忽然意識到,齊遇可能真的會對她做什麼。
她掙紮著,向他搖頭,企圖用示弱來讓他平靜
可齊遇還是她按在牆上,讓她無法動彈,眼神鎖住她,熾熱的目光要將她灼傷。
虞柔的心臟突然跳得很快
齊遇貼近她的耳朵,在她耳邊呢喃:“怎麼不說話了?
溫柔的語氣,讓她遍體生寒。
作者有話要說:
寫得我都害怕了
終於寫完了,喝了杯咖啡,一晚上就過去了,然後……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