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柔不喜歡這樣的氣氛,她後退了兩步,看著沈決,說:“你到底要跟我說什麼?就這個問題嗎?要是你沒彆的事,我先回去了,不早了。”
“你回哪去?”沈決沉下臉,冷聲說。
“回我自己家,你不是讓我來看看小喻,我已經看了,他睡著了,我下次再來。”
虞柔的話剛說完,就被沈決一把拽進懷裡。
他的力氣很大,虞柔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被圈緊,根本無法動彈。
“你做什麼?”虞柔用力推他,手按在他的胸前,卻使不出力氣。
沈決的目光深邃沉寂,如同浩瀚的夜空,像是要將她吸進去。
虞柔掙紮了一會兒知道沒用,就乾脆不動了,生氣地看著他。
過了許久,沈決就主動鬆開了她,他的眼裡閃過偏執瘋狂的愛,被他強壓下去,他低聲說:“你要走就快走。”
否則他怕他控製不住自己。
虞柔覺得他有點奇怪,看了他一眼,語氣軟和下來,“我要走了,我有空會來看小喻的。”
沈決沒什麼反應。
虞柔走到門口擰開門要出去,卻怎麼也打不開門。
怎麼回事?怎麼打不開了。
虞柔回頭看向沈決,“門打不開,你鎖了門?”
沈決皺眉,“我沒有。”
“可我打不開。”虞柔又試了一遍,還是不行,“真的不是你鎖的?”
沈決看她一眼,雖然沒有說話,但虞柔感覺他好像有點生氣。
“好吧,這房子裡,除了你我就剩下小喻了。”
虞柔相信沈決沒必要撒謊,估計是沈喻想讓她和沈決睡一個屋,以為能幫他們重修舊好。
這孩子,真是人小鬼大,主意還挺多。
“現在怎麼辦?能讓他來開門嗎?”虞柔問。
沈決看她一眼,沒說話,感覺他還在生氣。
好吧,她知道了,不能。
虞柔無奈地搖頭,然後看了看房間,屋子裡隻有一張大床,並沒有其他可以睡覺的東西。
她看了看時間,已經很晚了,再不睡,明天她都起不來去拍戲了。
“我要休息了。”虞柔低聲說。
沈決看著她,似乎在揣測她的意思。
虞柔其實是想表示她要睡床,讓沈決自己想辦法找地方睡。
誰知道沈決思考了十幾秒,突然走過來將她一把抱起來。
“欸!你這是做什麼?”
沈決:“你不是想睡覺了?”
虞柔:“那你?”
“給你洗澡。”沈決的嗓音低沉,這個時候說這種話,好像有種特殊的暗示。
虞柔嚇了一跳,掙紮著要下來,“你先放開我。”
“為什麼?”沈決的手托著虞柔的腿和腰,既柔軟又芬香,他眯著眼睛,在虞柔耳邊問。
“什麼為什麼?我們不能這樣。”
沈決:“我們是夫妻,有什麼不可以。”
虞柔差點就想說他們已經離婚了。
她忍了忍,還是覺得暫時不說比較好,冷淡地看著彆處說:“我們分居了,這樣不合適。”
沈決譏笑一聲,“因為那個男人所以不讓我碰?”
虞柔皺眉,“你在說什麼?什麼那個男人?”
沈決看著她,忽然低頭,一口咬住虞柔的嘴唇,含著她的唇瓣,慢慢舔舐,時而輕柔時而用力,虞柔的身體僵住了。
她覺得莫名其妙,沈決對她的態度實在是奇怪,一會兒一個變,忽冷忽熱,剛才明明還很生氣,但是下一秒,又能這樣熱情地親她。
不過說真的,他的吻技不錯,虞柔還有點享受。
等到兩人的嘴唇分開,沈決在她耳邊說:“我說了,我不同意離婚,你也休想離開我,去找彆的男人。”
虞柔感覺到他的呼吸落在自己的耳後,她的耳根子都燒了起來,“你在胡說什麼!”
沈決眯了眯眼睛,危險的氣息頓時散發,虞柔咽了咽口水,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很緊張。
他忽然陰鷙地笑了笑,“不承認也沒關係。”
虞柔咬緊下嘴唇,牙齒在唇上留下痕跡,沈決見狀,立刻捏著她的唇,不讓她繼續咬。
沈決走到床邊,講虞柔放在床上。
他盯著虞柔,沙啞的嗓音充滿了誘惑,“你隻能是我的。”
“你要做什麼?”
“行使作為丈夫的權力。”沈決抬手解開了自己的襯衣紐扣。
虞柔感覺自己都懵了,這沈決真是變來變去的,難不成真要跟她做點什麼?
他是真的忘了兩人已經離婚了嗎?說出這樣的話,還真的不像是在裝。
要不是從沈喻那裡得知,兩人確實已經離婚了,虞柔還真要以為他們還沒離婚,是原主的記憶出了問題。
畢竟沈決的操作實在太騷了,他的上衣的扣子已經完全解開了,露出了結實勁瘦的胸膛。
那身材好得讓人流口水。
見他繼續要脫褲子,虞柔艱難地說:“你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