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作精今天營業了嗎(九)(1 / 2)

《與ta同行》導演已經在番茄台台長辦公室待了近一個小時了。

編導撞了撞副導的胳膊,往辦公室那裡努努嘴:“哥,你說老大要跟王導說點啥啊?”

“不清楚,這得看導演出來咋說。”副導搖頭。

說話間,導演開門出來,編導趕緊迎上,“王導,老大都說啥啊?”

“有人打過招呼了,咱節目,不允許出現金家那位少爺的臉。”

“啊?那得少多少流量啊?”

編導叫苦連天。

一想起來金元沅那張逆天的美顏不能在節目裡出現,那就像是把寶珠埋進淤泥裡糟踐呀,編導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你以為我樂意呀?”

導演橫了眼編導,沒好氣的說,“就那樣一個美人,得虧是金家的人,要是換個沒背景的,落到彆人手裡,那還能有個好?”

“您說的是,您說的是。”

編導點頭哈腰。副導剛掛了電話,一臉菜色的過來,“王導,田家剛來電話了,說是要把金少爺對外鏡頭全都刪了,您看?”

“不行!”導演果斷拒絕,“金家還看著呢,這關口不能撞槍眼上,不過……”

眼珠子轉了又轉,導演拿起電話,撥通一個號碼。

“喂,您好,請問您是孫特助嗎……”

不知曉節目組的麻煩,海城的拍攝還在照常進行。

海米鄉臨近大海,基礎設施並沒有現代城市那樣優良,但也是家家蓋著小樓。年輕人有的進城打工,有的繼承傳統,捕魚為生,生活節奏緩慢,彆具特色。

元沅下了車,就被迎麵而來的腥鹹空氣撲了滿麵。

除了停放的車輛,四周空曠無物。不遠的坡道上,蹲著幾個帶著草帽的鄉民,望著這邊停放的車輛,麵上滿是豔羨。

“在看什麼呢?”

肩膀上落了隻手掌。

邱時雨隨著元沅的目光望去 ,也沒看到什麼奇怪的。

“走吧,儘快完成任務,光在這站著也不是辦法。”孟有月以手作扇,湊到臉旁扇動。

大太陽高掛,日光照在人身上,皮膚上出了汗水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三人撐著太陽傘,不疾不徐地往村落的地方走,悠閒地不像是來做任務的,倒像是來度假的。

這裡的房子都是自己建的,家家鐵門禁閉。牆上爬著鬱鬱蔥蔥的藤蔓,放眼望去,滿目綠意。

應該是節目組之前告知過,所以有些人家會好奇地坐在門口矮椅上,磕著瓜子,看著元沅他們一行人過去。

“好,謝謝你。”

孟有月笑著點頭,把手裡的糖遞給紮著雙馬尾的小女孩。小女孩握著糖,高高興興地跑遠,孟有月這才轉過身過來。

“孟姐,有什麼消息嗎?”

“有,小妹妹那天看見節目組的人進村裡的一戶姐姐家的門了。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那戶門口曬著海帶的人家了。”

這樣啊。

元沅想了想,剛剛路過的住宅裡有一戶恰好符合孟有月的描述,在那裡,應該就能找到節目組安排的人吧?

得到了線索,三人合計了下線路,就折返回去找那戶人家。在門口,卻意外看到幾個同節目組的攝像大哥。

“誒?咱們不是第一個來的啊?”

元沅躲開湊上來嗅聞的大黃狗,藏在邱時雨身後往裡麵探頭。

小院不大,一眼就能看清裡麵。

院裡麵站著的,不正是蘇望津和任意麽?

皮膚黝黑的小男孩睜著雙圓圓的眼睛,和身旁稍大一些的女孩手拉手,靜靜地聽許梨說話。

“嗯?你們也來了?”

蘇望津一眼就看到了走在前麵的孟有月,視線偏移,待尋找到走在最後的身影時,身體莫名其妙地繃緊了些。

任意就沒他那麼內斂,上前幾步走到元沅身邊,拉起他的手,牢牢握在掌心裡。

“快過來,快要說任務了。”

元沅剛想掙脫,聽見任意的話遲疑片刻,就這麼會功夫就被任意拉著走到許梨身後不遠不近地位置,聽那個皮膚黢黑的女孩說話。

“我叫阿麗,這是我弟弟阿伢,他今年十歲了,我十三歲。”

“我們姐弟之間有個約定。多年後,我們要把當年共同埋在沙灘上的寶盒挖出來,看看彼此都在裡麵放了什麼,也算是一種彆樣的記憶。”

“但是現在我實在走不開,阿伢年齡還小,自己去我又不放心,所以隻能拜托各位大哥哥,大姐姐,幫我們找到箱子,並把它帶回來。”

“當然,如果實在找不到的話也就算了。”

阿麗邊說,邊掏出袖子裡的折紙。

許梨接過展開,是一張畫的歪歪扭扭的地圖。三條波浪線就代表了海,埋藏箱子的地方被用油畫筆畫了個大大的五角星,還頗具童趣的用黃色畫筆添加了星星周圍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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