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少,自我介紹下,我叫張佳心,跟許漫是大學同學,之前經常聽她提及你,今天可算是見到本人了。”
張佳心端著酒杯,一臉言笑宴宴的看著任一航,在提及‘許漫’的名字時,語氣格外的親昵,似乎倆人之間的關係特彆好。
果然,聽到自家表妹的名字,任一航收起了幾分漫不經心,目光總算是正眼相看了,“哦?原來是漫漫的同學啊,那挺湊巧的。”
“是啊,我也沒想到今晚會在這裡遇到你,我也是臨時被姐妹拉過來的,說是帶我見見世麵,所以就跟過來湊湊熱鬨了。”
張佳心故作端莊的談笑著,姿態十分端的住,一直保持著適當的距離感,並沒有刻意的去跟對方肢體接觸的意向,表現的有多正經就有多正經。
她現在算是把男人都看透了。
越是主動送上門的女人,就越是廉價不堪,表現的越矜持,他們就越想勾搭,然而在床上,男人們卻又喜歡主動奔放的女人,女人要是還端著的話,絕對會遭到嫌棄!
照她說,男人就是犯賤,又當又立這話用來形容他們最貼切了。
任一航斂著笑意,慢悠悠的搖晃著酒杯,“是麼?”
像他們這樣的出身,從小到大總是有人往他們的身邊湊,可以說各種各樣的人,他都見識過。
像眼前這個女人,演技太拙劣了,雖說態度看著很正經的樣子,但她的眼神表露的不要太明顯,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眼神透出來的貪婪有多強烈。
那是對名利赤裸裸的欲望,完全就是一個小民求富的心態。
對於這種沒有眼界又普通的女人,他根本不會看在眼裡。
“.....”張佳心僵著嘴角笑了笑,這跟她預想的有些不太一樣呢,對方的反應太冷淡了,而且還完全不接招。
她之前靠著這一招可拿下了好幾個有錢的小老板,怎麼現在不管用了呢?
不行,她不能錯過這次好機會,一定要勾住對方才行。
說起來她現在還憋著一肚子的氣呢,虧她這些年來對許漫掏心掏肺,費勁心思討好她,鞍前馬後的為她做了多少事啊。
可許漫呢?她甚至根本沒把自己當成朋友看待,怕是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前幾天任家的婚宴,多難得、多好的一個機會啊,她要是能跟著出席參加婚宴的話,肯定能接觸到真正的上流圈子了。
為了這次的機會,她對許漫說了不少的好話,乃至花上了一大筆錢給她買了一份昂貴的禮物,可對方毫不猶豫就拒絕了自己,一點昔日的情分都不顧。
聽著她那高高在上的語氣,就好像帶上自己出席是一件非常丟臉的事情。
自那時起,張佳心就徹底的想明白了,靠人不如靠己!
這些年來的討好,算是白費了,許漫就是一個忘恩負義,完全靠不住的人。
不過,她現在已經不是畢業之前的那個張佳心了,即便不靠著許漫,她也有了其他的靠山與財力,再也不用撿著許漫不要的東西裝自己的門麵
如今她許漫攀上了鬱家的太子爺,那心思比天還高,哪裡還看得上她這麼窮酸的小跟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