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他們這麼會玩,是兩對同時做,相互觀摩嗎?
明月輝自忖也是經驗豐富的老手,沒想到和這種專業型選手比,還是落了下乘。
明月輝:“說什麼?”
明明人都快死了,可這該死的好奇心怎麼也沒法死,她還是被司馬沅的話語給吸引了。
”從後麵進去,女孩子會很敏感很有感覺……”他的語氣輕輕的,腦袋側了過來,溫熱的氣息打在她的鼻尖。
明月輝的臉蒸地就紅了,她才反應過來,他們為什麼要在這麼劍拔弩張的時候,討論這種奇奇怪怪的問題。
而且這個人怎麼這麼無恥,連玩家粑粑都撩。
“你臉怎麼紅了?”司馬沅嘴角扯了一個笑,看起來有點痞痞的。
明月輝懷疑自己看錯了,他明明不到一個月之前,還是個撩一句就會臉紅的童子雞啊。
到底唐夢打開了他什麼奇怪的閥門啊啊啊啊……
“你……你讓唐夢也這麼有感覺?”明月輝問道。
司馬沅:“……”
他突然反應過來,明月輝可能又又又又誤會他了。
“怎麼可能?!”司馬沅眉毛壓得很低,一瞬間語氣變得又是生氣又是委屈的樣子,“你就是這麼看我的?”
明月輝一時無語,如果不是睡了……那怎又可能一夜間好感度漲辣麼多呢?
她忽然想到了裴淺,可能也有意外……可是裴淺那個意外隻漲了20點好感度,要什麼樣的意外,才能漲60啊!!!
“你不信我?”司馬沅見了明月輝那斂眉的神情,心中的委屈更甚了,為什麼她總是不願意相信他,裴淺嫂子那次是,這次也是。
“我……”明月輝正想說。
“那咱們回去後便試試看,你隨意試,這根東西這輩子就你能用!”司馬沅賭氣地鼻子一哼。
“彆……彆呀……”明月輝真是後悔她的好奇心了,她也就問問而已嘛,又沒生氣。
他要是這根東西不給大眾多分享,她可怎麼完成任務回家啊。
“第……第一次可能會痛,到時候你……你咬我就是了……”司馬沅以為她是怕痛,才這般聲音顫抖地說不的。
以前他以為兩個人一個被窩就會懷孕生孩子,所以一直兩床被,兩個人也沒有過肌膚之親。
曾經以為沒有機會了,曾經以為就要和她陰陽分隔了,他可以為了她心甘情願地放手,他長眠地下,而她另嫁他人。
可如今……如今他被唐夢灌輸了這些知識,她又千裡迢迢不顧生死來找了他,他怎麼可能還會把她讓給其他人?
他這輩子,再也再也再也不會放手了。
他想儘快和她圓房,做真正的夫妻,生一大堆孩子,過上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平凡生活。
“不和你說了!”明月輝本想問他和唐夢的事,可他老是扯到她,她信了還不好麼……她信司馬沅真的隻是一晚上跟唐夢討了教學,然後迫不及待想用到她身上。
可她真的不想引火燒身啊,她適合當他的管家,他的夫子,甚至他的家人,可她不想當他的女人。
因為啊……
人一旦涉及了情愛,最基本的清醒就沒有了,她害怕去迎接一段感情,也害怕過上患得患失、擔驚受怕的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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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平楚老人知道這句話,他一定會罵出來。
此時他一手製住錢沃,一手扶著額頭。
不要以為每個人的武藝都跟唐夢一樣趨近於零好伐,這裡四處潛伏的高手多達百人。
每個人耳聰目明,就算不是順風耳,這樣的悄悄話也聽得八九不離十了。
這相當於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播閨房樂趣了,相信能聽到的每個人都聽得津津有味。
他這個傻徒弟喲,早知道下山之前就應該給她說一說人世險惡,這些人聽就算了,還不出聲打斷,真真壞到了骨子裡。
“你徒弟真厲害……”明明自己女人還被威脅著,錢沃都忍不住回過頭來,跟平楚老人嘀咕了一句。
“連睡都沒睡過,就把一個男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一般人還真做不到。”錢沃想著,自己當年可是被蓮雲主動睡的呢。
平楚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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