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咕嚕嚕轉, 明月輝坐在車上,百無聊賴地挑起簾子往外看。
她與司馬沅一路上都沒說過一句話。
兩個人穿著平常百姓的衣服, 坐著無一絲奢華的馬車, 穿過巷陌連甍。
明月輝好久沒出宮了,對宮外的一切又是興奮又是懷念。
馬車穿過一個巷子的時候, 她看見那裡聚集了好多少女,三五成群,橋邊紅藥生得嬌豔異常。
明月輝揣了揣懷裡的纏花枝金絲暖爐, 靠著車窗,想聽聽少女們在討論什麼。
隻聽一名黃衣少女道,“聽說那皇帝陛下顏色生得好,當初祭天大典之時,阿翁眼神好, 從城樓往上去,瞧見了, 說是世間少有的美男子。”
“嘻嘻,瞧著報名采選定是不虧的,不想咱們也有嫁給聖上的機會呢!”另一個綠衣少女嬌嗔。
“一天到晚想男人, 真是不害臊!”又有一粉衣少女推搡兩人, 打鬨起來。
鬨著鬨著,正當明月輝倦怠之時, 幾個少女突然提到了一個明月輝熟悉的名字——
“不過說起來, 誰也比不上那貓耳朵巷的唐夢吧……她那麼美, 我可看見她想選官遞了畫像。”黃衣少女道。
粉衣少女神神秘秘地聚攏幾人, “何止,她起碼想五六個選官遞了畫像,我昨日才見她從臨縣回來,想是到隔壁又去遞畫像去了。”
“聽說唐夢的姐夫還是陛下親封的折衝都尉,人家又有顏又有權,還這麼努力,我們怎麼給人家比?!”綠衣少女叫嚷起來。
“這可不一定,戲曲裡不是都有演,唐夢這種每每都是拆散世家公子與平凡漁女的壞女郎嗎?”粉衣少女反駁。
“對呀對呀,說不定陛下微服私訪,正好巧遇奴家,然後唐夢這種壞女郎來棒打鴛鴦。”黃衣少女又道。
綠衣少女笑嘻嘻地戳了戳好友的額頭,“可美得你,陛下怎能看上你?看上碧雲姐姐還差不多,心裡可有點數吧。”
……
明月輝心想,果然每個時代的少女都差不多,就愛做寶可夢。
她瞥了一眼坐在對麵閉眼休憩的少年,肅著一張臉,耳根都紅完了。
她知道,他定是聽到了,還很不好意思呢。
“聽到了嗎?”明月輝主動找了話頭,“你可是少女們做夢的對象呢。”
“這全天下的女人,都巴望著嫁給你,到後宮做娘娘呢!”明月輝又是道。
她話剛落音,少年驀然睜眼,一雙利眼,盯著她,“閉嘴。”
這是近一個月來,他對明月輝說的第一句話。
明月輝見他終於理了她,來了興頭,“難道不對麼?”
她往外一指,“你瞧瞧,人家小女郎多歡喜你。”
司馬沅神情一狠,看向她的眼神裡多了數分狠戾,“你倒是不介意自己夫君被彆的女郎歡喜。”
明月輝被他盯得頭皮發麻,眼神不自覺地下移,“本宮身為皇後,自是歡迎多些姐妹來服侍陛下的。”
“看來你看重皇後這個位置,甚於看重孤。”司馬沅咬著牙發出的聲音出現在明月輝頭頂。
明月輝心底一驚,下一刻,她察覺到車簾被拉了下來,男人欺身過來,兩隻手狠狠地拽著她的兩隻手。
少年得了她五六成的功力,又得清河王悉心教導,再加上突如其然的力,令明月輝防不勝防,他一下子就將她製住了。
幾近粗暴地點了穴,令她無法動彈。
明月輝此時才察覺到,自身的處境有多麼危險。
“你……你做什麼?”明月輝驚覺。
快要長成一個真正男人的少年一口咬上了她的耳垂,力氣甚大地舔|舐著。
她的呼吸急促起來,下本身應急性地……又開始春水潺潺了。
“皇後不是歡喜多幾個女郎來服侍孤麼?孤琢磨著,皇後本人應該更諳服侍之道。”少年的聲音完全啞了。
隨後,她聽到自己的腰帶應聲而解的聲音。
“你瘋啦?外……外麵會聽到的!”明月輝的每一根汗毛都豎了起來。
“孤也相信皇後,會用最好的貴女禮儀去應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一切,對麼?”司馬沅眼中一片猩紅,一口咬住了明月輝細滑的肩膀,剝落了那處衣衫……
隨著那一口,明月輝整個身子隨之顫栗。
mmp……這是她最後理智的意識……隨後,她被平楚老人給她改造的這具敏感的身體給帶飛了……
……
馬車停在了一處偏僻的陋巷,明月輝望著車頂,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男人在她身上搭了一塊薄毯,手裡執了一塊錦帛,打算為她揩拭大腿上的水漬。
“滾。”明月輝雙眼含著淚,“你給我滾!”
被解開了穴道的手軟綿綿的,去推搡身邊的男人。
“我就不。”男人強硬地固定住她的雙手,“你乖一點,等我給你揩乾淨……車上還有一套換洗衣物。”
“司馬沅,你是不是男人?!”明月輝心頭鬱悶得都快汪汪大哭了。
回想起剛剛發生的事,饒是老司機,明月輝的臉頰也羞紅了。
方才他把她上半身的衣服全褪下來了,平日裡雖是有甜頭,可甜頭遠遠沒到解了衣衫的程度。
她是第一次與他赤誠相對,應該是被迫以這種狀態相對的。
她大大高估了對方的能耐,以為少年有本事在馬車上禁錮住她,就有本事辦了她。
可哪知——
少年眼光幾乎是一觸及她那片嫩白的肌膚,鼻血滴答滴答地就流了下來。
那鮮紅的鼻血直直流到了她的胸口,白得雪白,紅得耀眼,那般從未見過的美景,令少年目眩神迷,心旌蕩漾。
他直直地盯著她,眼底深得可怕,像雪原裡的孤狼,見著了落單的旅人。
這是他整個冬日唯一的口糧。
他輕輕伸手覆上去,粗糲的手掌包裹住了她,他感受著那從未嘗到過的手感……
接著,他嘗試著低下頭,張開口,去吸吮那粒茱|萸……
就像品嘗,最甘美的果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