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番外4 現代篇(1 / 2)

()“ken,這裡有什麼好玩的?”明月輝吃完了飯,懶懶鹹在沙發上。

【二樓有遊戲室、健身房,三樓有保健室,花園裡有一個動物保育室,草場還有馬兒……】

草場?

明月輝默默算了一下這裡的地皮錢,瑟瑟發抖地裹緊了包包裡的鋼鏰。

“動物保育室裡有什麼?”明月輝選了個比較安全的。

【豹子喜歡嗎?個大、皮好,還會咬人那種。】ken老實介紹。

“……”明月輝腦子裡已經有畫麵了,“那抱一隻貓來吧。”

ken果真抱了一隻奶崽小藍貓來,在明月輝懷裡打滾,一副很乖巧的模樣。

明月輝愛極了,直接將它抱到自己胸上,讓它踩著奶玩兒。

……

……

明月輝也不知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醒來的時候,已經眼見謝喬臉色不愉地提了貓咪後頸皮,扔給了ken。

“明月輝,我也很累,能抱我一下嗎?”謝喬軟了語氣。

明月輝:“???”

你以為你也是貓?

謝喬不管,擁住她埋在她的胸間,兩個人已經有了肌膚之親,做這一切就好像理所當然一般。

明月輝:沒有感到討厭,隻是他後腦勺的毛好像很舒服的樣子,可以像擼貓一樣擼嗎?

明月輝沒有發現,兩個人親熱之間,ken默默地滑了出去。

……

到了晚上,待謝喬處理完公事,便把她拖到了浴缸裡。

她原以為,謝喬說的空窗期太久,指的至多不過一年。他這樣的優質男人,無論在哪裡,男男女女都趨之若鶩。

可她現在不這麼認為了,謝喬哪裡像旱了一年,他簡直就像和自己的右手過了二十幾年!

她很有理由懷疑,謝喬那不是空窗期太久,是他壓根沒談過戀愛。如果不是這樣,那如何解釋一個天生冷淡的人,為何會像毛頭小子一般,那般火熱地向她索取。

索求無度。

明月輝有些腰疼地癱在床上,身後的人擁著她,大手扶著她的腰部,是最溫柔的撫慰,“腰疼嗎?”

他問,聲音低低,又性感又溫柔。

“你不疼?”明月輝覺得,更疼的應該是他。

“還好。”他悶悶笑了起來,貼到她耳邊,“很舒服。”

明月輝捂住眼睛,沒法直視【舒服】兩個字了。

“謝喬,你說說你的家庭,可以嗎?”明月輝看似轉移話題地問道。

她這句話是故意的,她今天查了查謝喬的資料,知曉他是技術型老板起家的,但關於他的過去,他起家龐大的資金流,都毫無資料,可以說一片白板。

明月輝想要知曉,想要知曉他與ken的關係,以及,他到底是不是ken。

謝喬摩挲她腰部的手一頓,明月輝甚至可以感覺到謝喬身體幾不可聞地顫抖了一下,很快,他克製住了。

她有些後悔這樣冒昧地詢問他了。

她聽他說過,他父母雙亡,跟她一樣。

她是父親破產自殺,母親追隨而去,這些見不得光的事,就算這麼多年過去了,一旦有人提起,她還是會不舒服。

她相信,謝喬可能也有這般不堪的過去,放到平常,她肯定不會問了,“對不起……”

明月輝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學生,向他道歉。

“沒……沒什麼不可以說的。”謝喬的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對你,什麼都可以說。”

他沉默了很久,沉默到明月輝以為他不會說了,才緩緩開口,“我父親是個科學家,研究腦神經與電子技術,他的研究拿過國際上不少大獎,原本是個極有前途與名望的天才。”

謝喬說起他父親的時候,說起他父親的榮譽與功勳的時候,一點沒有作為子女應有的喜悅,而是冷冷的,陳述著一件既定的事實。

“我母親是個普通的家庭婦女,我對她的印象有些模糊了,她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去世了。”

“很早以前,我一直以為,她是病死的。後來才知道,是喪心病狂的父親殺了她。”

“他不配叫父親,他是禽獸,也是魔鬼。他殺了我母親,肢解了她,來當實驗品……”謝喬說著這話,細微而克製地顫抖著……

“彆說了!”明月輝及時打斷他,回過身子,緊緊地擁抱他,“謝喬,彆說了,都過去了,過去了……”

她的懷抱是溫暖的,謝喬很喜歡,他喜歡她主動抱著他的樣子,而不是每一次都是由他起頭,由他一意孤行地愛慕與索取。

“嗯。”他的腦袋埋在她的肩頭。

她根本不知道,他有多喜歡她——

守候了多少年的歡喜,愛而不得的痛苦。

……

……

以此過了很多個夜晚,明月輝終於摸清楚了謝家大致的格局。

在謝喬的耐心教授下,她亦開始熟練地掌握ken的使用方法,逐漸了解這一領先於普通人家至少十年的先進技術。

以致到了一個晚上,明月輝用一瓶威士忌灌醉了謝奇,在做完每日的例行耕地運動過後,他摟著她沉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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