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兩個小孩送到客房,席巴緊接著開始完成父親的工作,按照大小順序看看在家一周的孩子,關注一下我們的身體健康和訓練進度。
首先是依舊麵無表情的伊爾迷,不過席巴作為揍敵客的老父親,看伊爾迷也都不是看表情,而是周圍的氣息,能夠明眼感受到伊爾迷周圍的氣氛的放鬆也就代表著他心情愉悅。
這是當然的,他最近一周壓迫弟弟,在躲貓貓之中當鬼,玩得十分開心,就連身高都躥了一下。
“伊爾迷,很好。”
席巴簡單評價了下,又把視線放到了糜稽身上。
糜稽神態虛浮,活像是半個月沒睡覺一般精神萎靡。
他這段日子並不好過,原本都是自學成材,係統學習知識也才幾天,根本應付不了伊爾迷的要求。
即使那無人機改裝了N代,裝了熱傳感對我造成了影響,但我也可以第一時間用念力送他的無人機去電網,讓它們直接報廢。
因為開局就秒沒,他的機器依舊不如伊爾迷自己好用,伊爾迷的死亡視線時常在他的臉上流連,以至於因為壓力胖,又圓了兩圈。
“糜稽,嗯,體能訓練加倍。”
糜稽的貓眼一下子瞪圓了,頭頂上像是耷拉著兩個無形的貓耳,委屈得能把自己縮成一個胖球球,他想說什麼,但在伊爾迷的目光下又什麼都說不出口,隻得“嗯”了一聲,接受了這個悲慘的命運。
最終席巴把目光放到了我的身上。
“楠雄……”
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最後憋了兩個字出來,“不錯。”
【彆老想著攛掇伊爾迷離家出走了。】
【伊爾迷很顧家。】
顧家?
他也不粘你,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
揍敵客發生的事情每天都會有專人給席巴送過去,但我應該隻和糜稽商量過這事。
我不太認為是糜稽會泄密,就算是他,糜稽也根本瞞不住我。
那就隻有他發現地下室藏著的沒有用完的銀色染發劑被我藏到了自己的房間了。
我們父子的腦回路是這麼相似的?
不過總比他誤認為我終於想要當揍敵客的家主了而主動把頭發染成銀色比較好。
完成了父親的工作,席巴又恢複了高冷,對著基裘點了點頭,就獨自一個人回到書房去了。
實際上也並沒有人關心席巴的動態,更彆說是這種一致認為會是去處理揍敵客這一周的事務的事情的情況。
但我知道席巴肯定坐在了他的虎皮毛毯鋪著的地上麵,雙眼放空得在發呆。
在我還沒有暴露自己的心靈感應的時候,席巴大概在每過三天都會思考一次,“自己為什麼要繼承揍敵客?”
所以我才會對席巴想要在年輕力壯的時候就想要退休把揍敵客甩給我而保持警惕。
果不其然,在我向基裘獻祭出了伊爾迷,擺脫了離開一周的衣櫃之後。
一個瞬間移動到書房,就看見席巴坐在地毯上麵,神情雖然依舊很堅毅,但看雙眼的話,就會發現他在放空。
我進來的時候,席巴已經察覺到了,連頭都沒有回,問道,“楠雄,有什麼事?”
當然是嘲笑一下收留情敵的兩個孩子的老爸。
“不是你想得那樣。”席巴嚴肅地說道。
還為了自己的形象,大致上給我講解了一下發生了什麼。
因為席巴的講述太乾巴巴了,都是平鋪直述,所以我按照自己的理解給他描補了一下,括號裡都是我替他補充的詞。
我妻和基裘的關係要追溯到還在流星街的時候。
兩個人是流星街雙霸,涉及到基裘的過去,席巴都是語義不詳,這時他也三言兩語就應付過去了。
我妻和基裘也快五六年沒見了,雖然還有信件上麵的聯係,但和本人見麵有是不一樣的,所以席巴想要甩掉我妻做任務是基本不可能的事。
剛到了目的地,就碰到了早就和基裘約好了的我妻,(讓席巴十分高興地是)我妻還帶著她的愛人天野以及兩個孩子。
天野,席巴對他了解不深,好像是我妻離開流星街後認識的,在情報裡麵是個大富豪,很有錢,也很普通,走路還會平地摔。
席巴都沒想過我妻喜歡的是這種類型,(像是他和基裘這樣適配的,果然世間少見)。
天野由雪是他們倆個生的,而我妻西索不是。
西索算是熟人的孩子,對方已經死亡,留下了巨額的家產留給天野打理,順道還把自己的孩子托付給他們照顧。
算是乾爸乾媽之類的吧。
西索也並沒改名字,冠上我妻的姓氏,純粹是席巴的惡趣味。
呀咧呀咧,看來在回來的路上,西索給席巴帶來了不少的麻煩,要不然席巴還是一個很體麵的人,不會這麼幼稚。
話說回來,如果不是一開始席巴就強調了天野很有錢的話,單純聽起來我妻和天野真得很像是惡人夫婦,殺了人家的父母,搶了人家的財產,又搶了人家的兒子。
呀咧呀咧,都怪席巴很多地方都語義不詳,不過從西索的狀況來看,大概不是這樣的吧,在心理感應裡麵對天野由雪也沒有什麼仇恨之類的感情。
至於任務的內容,也就隻有在找人方麵複雜了點,(能湊成四個人來殺他,對方應該覺得榮幸),很輕而易舉地就完成了。
(剩下的天數,都在和基裘玩,可惜有兩個電燈泡),在最後一天的時候,席巴和基裘打算打道回府,結果我妻和天野直接把兩個這麼大的兒子(電燈泡)給丟下了,還是直接手機發了一份短信給基裘,讓她幫忙照顧幾天。
原話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