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西索都跑路了,天野由雪也可以直接送走了吧。
這樣的話,我還可以出門去玩。
天堂,這是我人生之中遇到的第一次天堂。
“你被天野由雪發現了吧。”結果就聽見席巴憋著笑說道。
一般這種時候,不應該裝作不知道的嗎?
我也沒把握席巴不知道這件事,以席巴對揍敵客的掌控來講,可能性太低了。
更彆說天野由雪的能力,席巴應該早就知道,事先就算沒有告知他,但平時沒有鳥會路過的大宅,到了夜晚就有鳥繞場一周,嗯,現在仔細想想,傭人們裝作不知道也很努力了。
“在遊戲的時候,父親禮讓小孩是正常的行為。”我麵無表情地說道,“放棄你的《二元一次方程》,學點《和學前教育前的孩子玩耍》吧。”
“在揍敵客可不是這樣的,楠雄,”席巴攤了攤手,“作為父親需要讓孩子知道深切的絕望。”
“尤其是你,超高校級的超能力者。”席巴還玩了一個梗。
唔,他研究二次元還是有點成效的,就是超高校級不是用在這裡,我是個嬰兒,沒有嬰兒上高中。
就算努力拉近和孩子們的距離也不行。
“我詛咒了伊爾迷上廁所沒有紙。”我回答道,“他需要我的。”
席巴的笑容僵了一瞬,他知道我們抱著方便麵是為了我的“詛咒之力”,在事後也找我了解過。
即使知道我的“詛咒”能力強大到可以逆轉因果,但他隨後也很淡定地就說道,“西索可以成為遞紙童。”
寧願把大兒子的廁所放到西索手上,也不願意放我出去。
就不擔心西索遞給伊爾迷一堆撲克牌,然後伊爾迷得了痔瘡嗎?
算他狠。
不過我也的確是匡席巴的,我對自家的親大哥還沒有這麼狠,之前就把詛咒都挨個取消了,隻有西索,就算取消了也沒有用了,他就和塊口香糖一樣黏著就甩不掉。
我想了想,說:“我還詛咒了我自己,如果我輸了的話,就要改名叫做齊木楠雄。”
席巴的臉扭曲了一瞬,隨後說道:“沒事,我們揍敵客在外也是有花名的。”
……厲害了,這也能忍,我算是服氣了。
席巴摸了摸我的頭,“至少在金到了之前,楠雄揍敵客得老實呆在家裡。”
呀咧呀咧,說不在意但居然叫了我全名來試驗一下是否會變成齊木楠雄,果然還是十分害怕我改名的吧,老爸。
但,金?
都過去半個月了,他還沒有半點消息。
我沒有表達出來,但是席巴已經知道我在想些什麼了,他說道,“這家夥一向都不怎麼守時。”
【有可能又半路跑去哪個遺跡了。】
一時間不知道該說席巴的朋友這麼不靠譜,還是說這家夥藝高人膽大,居然還敢爽揍敵客的約了。
“他最近在計劃做一個遊戲,你不是喜歡和糜稽玩遊戲嗎?你會感興趣的。”
我覺得不太可能。
因為席巴這個不守爹德的家夥,原本大哥出門去實習的喜悅就衝淡了一些。
但糜稽卻歡呼著在物理上麵11月份衝向了心理上麵的春天,“三十個單子,按照大哥的性格不完成也不會提前回來,這絕對是放長假。”
不過我以為我會開心的,但實際上我又開始無聊了。
這都怪天野由雪,他把我劇透了個爽,導致我現在也無事可乾。
但在一天之後我就收到了伊爾迷的信。
我們揍敵客在外麵有很多秘密的聯絡點,像是平常正常的鞭炮廠,在必要的時候也可以變成秘密基地,甚至在被遺棄的流星街都有人常駐。
雖然即使到哪裡都可以傳信啦,但是現在的科技這麼發達,也一般不會用這麼傳統的方式,我們揍敵客的安全網還是很牢固的,在互聯網上麵還沒有一張揍敵客成員的正麵照就可以看出來了,也沒有擔心會泄露。
傳輸信件的話,還需要加急,耗費的人力物力都挺大。
梧桐給我的時候,我還有點驚訝。
我打開信件,上麵居然還是伊爾迷的親筆信。
[親愛的楠雄:
我一切安好,看到了新鮮的甜品,特此送上一份。]
加上標題也才二十七個字,至於還動用秘密的聯絡嗎?
梧桐說道:“大少爺說,為了保持三少爺的驚喜感,希望你能不要看。”
誒?至於嗎?
不過雖然是這樣想著的,我還是把頭轉了過去。
梧桐端著一個用銀罩子罩著的盤子,“三少爺可以轉過頭了。”
因為我的透視眼現在隻有三十秒了,梧桐飛快地打開了盤子,盤子裡麵居然冒出了一陣光。
在盤子裡麵放燈光發射器這是在乾什麼啊?
我有些無語,然而我看清楚了伊爾迷給我寄過來的甜品之後,就覺得一點兒也不誇張,甚至恨不得把之前說“至於嗎?”的曆史給刪除掉。
啊,surprise!
裡麵是我至今還隻在電視裡麵看到的夢中情食——咖啡果凍。
這晶瑩的色感,上麵點綴著像是雪花一般的奶油,淡淡的咖啡味縈繞在鼻尖,每一個都那麼完美。
哦呼。
作者有話要說: 在揍敵客就可以給楠雄驚喜感了,至少現在可以=3=
———
父親和楠雄的相聲:
楠雄:大家好,我叫齊木——
父親衝過來塞了楠雄一嘴的咖啡果凍:我們揍敵客不講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