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庫洛洛也不太相信揍敵客的人會有這種愛好,而且揍敵客的屋子不翼而飛這件事也很讓在意,情報屋也無法短時間攻克揍敵客附近的安全網,拍到的範圍太遠,根本看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被西索的反光閃了一下,原本的節奏被打亂了,庫洛洛又自顧自地陷入到了沉思之中,下麵的伊爾迷和西索等著庫洛洛說話半天他都沒有反應,用眼神進行交流。
他怎麼了?
伊爾迷遞給西索一麵鏡子,讓他自己照一下光頭,“學習一下光的反射吧。”
不用拿鏡子,西索就知道伊爾迷在諷刺自己了。
他倒是沒有朝伊爾迷發火,也許是對庫洛洛要更加感興趣,從垃圾山上斜衝了上去,他的速度很快,轉眼間就到了庫洛洛麵前,撲克牌已經到了庫洛洛的脖子,然而在這個時候,遠處的幾聲槍響,逼得西索往後退了幾步。
我移動了視線就看見在木倉傳來的地方站著一人,塊頭很大,耳垂十分誇張地長,一直垂到了鎖骨之下,他的手指頭如同斷指一般裂開,從裡麵冒出了硝煙。
相比較其他人,我也能看得更清楚,在發射的一瞬間,他的手骨頭前凝聚成為一團“氣”,隨後有了子彈的形狀,被打了出去。
這麼說的話,應該是放出係。
不過正常來講,就算用指間發射也是可以的吧,這家夥居然特地砍斷了手指來當槍口,實在是有些凶殘,難道用這種方式出子彈的速度會快很多?
但就算這樣,手指頭還需要被用簡單的金屬絲串在關節上麵,以防遺失,總感覺在流星街如果不是念能力者的話,早已經得了破傷風死去了,不過如果不是念能力的話,說不定也不會想到砍斷手指當木倉口。
而在另外的幾座垃圾山上麵,也有我之前見到的窩金和信長在戒備著,還有一名紫色馬尾的長相很出色的女性也麵無表情地盯著西索,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她的手中有好幾條念線。
【團長說得麻煩的家夥,嗯,給我的感覺很不好。】
【而且……】
那個女孩子皺著眉打量著四周。
【有一種被人觀看的錯覺。】
讀到這段心聲,我嚇了一跳,從她指間的念線來看也應該是變化係的念能力者才對,莫不是還有什麼其他的超能力,我又仔細辨認了一下,發現對方根本沒有注意到我的視線,也許純粹就是第六感出色?
但居然是五對二的對決啊。
仔細想想,在知道對方是揍敵客的少爺,又隨身帶著一隻不受控製見到自己就想要試試擊打的手感往前衝的惡犬,庫洛洛沒有準備就站在垃圾山上麵凹造型也是不可能的一件事。
這和掉逼格沒有關係,如果真得這麼做了,怕是才會變成一個蠢蛋。
不過我覺得還是挺掉逼格的,大概在我心中就從一個神秘的智慧人物變成了在戰場上麵需要保護的軍師一類的脆皮了。
在這之後我才知道我看庫洛洛實在是太簡單了,多帶人也不一定實力弱,他也不是什麼阪本,而是“我明明超強卻過分謹慎”的類型。
“誒,”西索變成了包子臉說道,“真得是聲勢浩大啊。”
“不是來談合作的嗎?”隨後西索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這種態度可不像是要好好合作的樣,對吧,小伊?”
他的表情還真得多變。
伊爾迷在釋迦果狀態下,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他居然還是帶著點微笑唇的,幅度很低,幾乎看不出來,但因為長在這一張臉上而顯得更加詭異,再加上他這一身造型完全可以去演恐怖片。
他之前見到庫洛洛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單純地不想和他講話,就把之前□□的釘子又插回去了,嘴巴一張一合說,“哢哢哢哢。”
“嗯嗯,你是說本來就不打算和他們合作。”西索翻譯,然後指著自己說,“除非和我打一架。”
這種“哢哢哢”完全沒有音調倒是還有點長短變化,但就算西索說得再怎麼坦然自若像是真得,也很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在瞎編,畢竟伊爾迷一看就是不會說後半句話的。
“揍敵客的小子不出聲,”窩金很生氣地大吼大叫,“你們這是在看不起我們嗎?”
雖然咋咋呼呼的,但內心也知道這並不會影響他們的談話才開口的,雖然在之前用香蕉擊打的時候,看上去單細胞很好騙,可這也大概是因為“香蕉”的作用,窩金還是有自己的思考,並不完全是魯莽行事。
庫洛洛一舉手,窩金就氣呼呼地收了聲。
“我們原本也不是什麼合作關係。”
庫洛洛很淡定地說道,“這一點,你我心知肚明。”
聽到這話,其他人還沒有表示,窩金就先喊了起來,“什麼?不合作嗎?不合作也挺好,我一個人就能打十個。”
旁邊的信長拿著刀柄拍了拍他的胸口,“先閉嘴,聽團長說吧。”
聽到前半句話,窩金還想要打信長,聽到後半句話,他看了一眼庫洛洛,大聲地喊道,“我可不是怕了你,而是看在團長的麵子上。”
等現場安靜了,庫洛洛才開口,居然把自己的事情倒得一清二楚,“貝利亞打算對我們出手。”
在一周前,旅團殺了貝利亞的大將亞裡斯,貝利亞暴怒,卻也得先瞞下了亞裡斯的死訊。
貝利亞雖然是流星街第六區很大的組織,但本身實力也卻也算那一檔裡麵偏弱的。
少了武力擔當亞裡斯,貝利亞直接就像是自斷一臂那般實力銳減,第六區強者如雲,鐵定會有人來蠶食他的地盤,不過就算隨便找了一個理由,如果亞裡斯一直不出現,心裡打嘀咕的人也多,也不知道哪裡就傳出來亞裡斯已經庫洛洛為首的幻影旅團給殺了。
庫洛洛現在還是個毛頭小孩根本沒有人在意這個新型團隊,但亞裡斯沒有出現的確耐人尋味,第六區和貝利亞一直對著乾的團隊開始試探著向貝利亞下手了。
原本自顧不暇的貝利亞得到了有易容能力的伊爾迷的任務目標愛博,暫時穩住了局勢,現在就要證明自己沒有任何問題,而向著傳言之中殺了亞裡斯的庫洛洛他們下手。
不過庫洛洛他們敢對亞裡斯下手也並不是一時衝動,隻不過愛博的出現讓庫洛洛有些猝不及防,不過現在庫洛洛明顯有了應對的法子。
庫洛洛對著伊爾迷說道,“貝利亞逼我們太緊,我們打算在後天就動手。”
伊爾迷沒回話,庫洛洛也沒有什麼表情,“如果你能趁亂殺了貝利亞對我們也有好處。”
伊爾迷說:“哢哢哢哢哢哢。”
庫洛洛露出迷惑的神情,翻譯官西索上線,“如果你和我打一架,我就給你翻譯怎麼樣?”
伊爾迷轉過頭對著西索,“哢哢。”
“好吧,看在小伊的麵子上,”西索鼓起了包子臉,對著庫洛洛說道,“小伊說,你怎麼知道他是揍敵客的人?”
西索居然真得能翻譯啊。
庫洛洛說道,“我們的人查到了你的任務目標愛博,那些委托你們的家長們在私底下建了一個群說等著揍敵客拿來他的人頭。”
但這裡用得不是情報屋,如果沒有問題的話,看來情報屋並沒有加入到幻影旅團,但俠客卻加入了的意思吧。
伊爾迷隻要知道是怎麼泄露地就行,庫洛洛等了一會兒,見他們沒有再說話,微微頷首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等庫洛洛他們消失之後,西索問道,“你怎麼看,小伊?”
伊爾迷拔掉了喉嚨的兩顆釘子,“他應該沒有撒謊。”
“你打算怎麼做呢?”
【明明隻要去查一下的事情卻主動來告知我們,有兩種可能,一個是真得希望我們能參戰殺了貝利亞給他們減輕負擔,不過這也沒有必要跑來說明,除非是為了和揍敵客賣個好,第二種就是另有所圖。】
伊爾迷想不到庫洛洛能圖什麼,隻覺得應該是第一種。
“去看看情況。”
等過了一會兒,西索又問道,“小伊,你把自己變成了釋迦果這樣,是為了不讓彆人發現你的光頭嗎?”
伊爾迷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揍敵客的人的頭像在網上是高價。”
言下之意就是為了不讓彆人賺錢暴露自己了。
“釋迦果是楠雄送我的禮物,我這個身份叫做集塔賴苦。”伊爾迷一板一眼地說道。
“釋迦果就算用念釘也是無法放置很長時間。”西索根本沒聽伊爾迷的話自顧自地說,“你下次要早點吃掉,爛釋迦果的味道很難聞。”
伊爾迷回,“我寄回去讓他們放在冷藏庫了。”
聽到這話,我收回了“千裡眼”,往家裡的冷藏庫望去,果然在深處看到一個格格不入的已經乾扁了的釋迦果。
我們家的冷藏庫是放不易保存的毒藥的,這粗略看上去真得很顯眼。
我頓時心緒有點複雜,不過下一秒就把這件事放開了,打算專心等待明天的生日宴會。
晚上的時候,糜稽對奶奶的突然出現很好奇,不住地打量了她幾眼。
不過糜稽也一向隻有在我麵前逞一下兄長的威風,是沒有膽子親口問奶奶的。
【楠雄,奶奶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糜稽明明明天就要生日,但是完全沒有任何即將過生日的期待,更彆說奶奶會到這裡這件事,根本沒想過這一點。
我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搪塞過去。
但糜稽明顯不信。
【你在騙我。】
不得已我隻能賣了席巴。
【席巴去深刻地了解了懷孕石,奶奶大概擔憂就過來了吧。】
這個倒是很輕易地被糜稽相信了,六歲的糜稽不用和我一樣還需要席巴解釋就能從字麵意思上麵了解到“懷孕石”是什麼,他還用詭異的眼神打量了席巴好幾眼。
然後因為懷孕石跟著奶奶解釋了好久的席巴又一秒GET到了糜稽的眼神,又瞪了我好幾眼。
……揍敵客謠言的儘頭竟然是我嗎?
為什麼第一個就懷疑我?
雖然的確是我乾得也沒有錯,但純粹就是比喻出錯的意外。
飯後,席巴把我留下了,奶奶一進來就關心他的身體。
席巴一頭霧水,還以為這是媽媽難得的關心,還難得有點不適應,畢竟他媽又不是什麼關心人的性格,但哪裡知道越聽越奇怪,最後就變成了虎鞭之類這種有明顯暗示的話,傻子也能察覺到不對勁來。
自然就很輕而易舉地查到源頭是我。
“你又在乾什麼?”席巴眼睛瞪得像是銅鈴一般。
【我隻是用錯了比喻。】我回答道。
在席巴生氣到想要動手之前,我先說道【我的除念蝴蝶出問題了。】
“這樣轉移話題沒有用。”席巴沒好氣地說道。
話雖如此,席巴還是沒有繼續我那糟糕的比喻的話題,大概也覺得與其為了這個吵起來,還不如放下,關心一下我的超能力。
“我已經從埃爾斯吐血那知道了情況。”席巴說道,“念的反噬給他的身體帶來很大的負擔。”
“反正你現在也在家裡,應該出不了什麼大事,之後把除念蝴蝶還給埃爾斯,讓他先休息一下吧。”
能讓席巴說出這種話,埃爾斯的狀態估計比我想象得還要糟糕些。
我去找了埃爾斯,金恰好也在那裡,旁邊還放著吃完了的餐盒。
難怪在餐桌上麵沒有見到金,原來是在這裡吃飯。
埃爾斯很虛弱地躺在病床上麵,身上插著很多儀器,旁邊的心跳聲都很微弱。
我比儀器看得更清楚,他體內的紅細胞現在已經是一邊運輸氧氣一邊寫遺書的狀態了,兩眼烏青,還在喊著“氧氣!遺書!”
實在是太慘了。
可惜我沒什麼治愈的能力,要不然還能幫助他一下。
除念蝴蝶從我頭頂上飄下來,落到了埃爾斯身上消失不見了。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埃爾斯除念的反噬這麼厲害。”金看著我眼神意味不明。
我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為什麼除念師除念還會反噬?】
我之前也有疑惑,明明是吸收了我的超能力,也應該更強些。
“因為是不屬於他自己的‘念’,就算是輸血的話,也得看匹不匹配吧。”金說道,“不過除念師的話用這種來描述也不行,他們的情況要更複雜點。”
【他這樣還能繼續工作嗎?】
我有些遲疑地問道。
埃爾斯除了具現化的動物是蟲子以外,人本身的性格也真得挺不錯,對生活也很熱情,看得出來是想要活得長命百歲的,我不想他出事。
雖然我這樣的問話聽上去有點冷酷無情,好像隻在意埃爾斯能不能工作,不過金並沒有誤會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也是讓埃爾斯放棄。”
“我會想辦法再幫席巴找個除念師,”金說道,“不過埃爾斯很喜歡你呢,說還願意繼續乾活。”
我和埃爾斯的相處實際上也不多,頂多是用超能力偶爾看到和聽到的,金這樣說我也很意外。
“那些蝴蝶們說了你不少好話。”金笑道,“這些具現化的生物和除念師是心意相通的,它們比人類更能察覺到溫柔的心吧。”
呀咧呀咧,這樣的話,讓我組成兔餅的身體我也勉強原諒它們吧。
“不過埃爾斯需要休養很長一段時間,你應該能撐得住吧。”
我把之前能操控“漏超能”的事情和金說了,不過省略了伊爾迷和西索被我剃成光頭的事情。
金倒是頗為意外,然後伸出手揉了揉我的頭發,“那就繼續加油了,楠雄。”
我是想躲的,但金和席巴一樣,伸出手的速度是我完全躲不掉的,這是真得。
呀咧呀咧,其實也還好啦。
我最後看了一眼埃爾斯,希望他能快點健康起來吧。
雖然一直嫌棄埃爾斯的除念蝴蝶自說自話很吵,但是離了它們,我也稍微有點慌。
走在路上也一直擔心會踩碎地板,還好回去的路上也一帆風順,晚上也沒有“漏超能”把整個揍敵客弄得又要重建。
還好無事發生,隻有糜稽對我又突然不戴蝴蝶超能力抑製器感到疑惑,我就用【壞掉了】來搪塞。
糜稽不屑地撇了撇嘴,“等著吧,楠雄,我一定給你製造個更好的。”
然後說了很厲害的話的糜稽就被席巴提著領子帶走去訓練了。
很快就到了中午。
糜稽的生日宴會要開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團長:把光頭照片拍下來,以後找他打架的時候就可以拿出來給他看
但實際上不會打起來,並不是因為光頭,而是楠雄的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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