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的一句話就能讓被念反噬而瀕死的除念師重新恢複健康, 甚至連恢複力都更上一層樓。
放在任何一個人身上,都會覺得吹牛吹到牛在天上飛。
但在我的身上又變得格外合理。
我都有個“詛咒”的能力,也不能說無法做到祝福成真這種事。
不過樣本還是有點少,目前也就隻有埃爾斯一個人, 他本身就有普通的念能力變成了除念的念能力的奇遇, 但因為他守口如瓶,我還不知道具體是因為什麼才導致這種情況。
埃爾斯身上還有疑似暗黑生物的家夥在大陸上麵為非作歹, 明明不關自己的事情, 但回旋鏢還能紮在身為路人甲的自己身上這種奇妙的事情, 在揍敵客還能碰到我這種能讓除念蝴蝶都吃撐的百年,不, 是萬年都難得一見的類型, 在他身上再發生什麼不可思議的事件都是有可能的。
埃爾斯大概就是某種倒黴體質,天生的倒黴蛋。
【楠雄,關於我的事情能保密嗎?你們的醫生每次都讓我毛骨悚然, 像是要把解剖了一般。】
【他們的眼睛裡像是藏著手術刀,分分鐘就想要把我的肉割開。】
【我對外宣稱金看我實在是不行了,對我使用了‘大天使的呼吸’。】埃爾斯說道, 【這才覺得自己從你們的醫生的目光下活著回來了。】
【反正金也離開了,也沒有對證。】埃爾斯為難地撓了撓頭,【不過金在這裡也許能想到更好的辦法也不一定。】
他這話聽起來有些奇怪,不過我沒有在意, 隻是想著揍敵客的醫生。
怎麼說呢,揍敵客的醫生醫術的確高超,但也有很多毛病,像是見到我就走不動道之類的,每次我來見埃爾斯都是直接瞬間移動過來, 就算是從醫務室門口路過都會被圍觀。
大家捧著新鮮出爐的藥劑就想要哄騙我注射。
還好埃爾斯被打上了不能做實驗的標簽,一般情況下也沒醫生來看他,要不然又會變成聚眾而出圍觀超能力者的奇觀了。
沒有辦法,正常的醫生也絕對不會想要到揍敵客任職,隻有走投無路的才會向揍敵客遞交橄欖枝。
一些醫生在膽量上麵比我們枯枯戮鎮的居民和要我們授權的恐怖家都不如。
我們家的醫生醫術雖然高超,但也因為各種亂七八糟的糟糕的個人喜好而在各個國家的通緝單上麵。
不過埃爾斯可以放心,我們揍敵客選醫生還是有點數的,像是熱衷於人體改造的絕對是沒有,就算有也成功掰正過來,頂多就是喜歡研究點藥,我們對醫生的福利也有點些,除了錢和原材料以外,還會當試驗品。
偶爾一些成品還會進入到我們的餐盤裡麵成為拌飯的材料。
注意,埃爾斯的身體太弱,他的食物都是另做的沒有加料的版本。
雖然這個福利也造成了很大的麻煩,我們揍敵客的耐藥性曾經讓我們的醫生瘋了一批,覺得自己的人生連揍敵客都毒不死還被當成了拌飯的調味料,簡直就是沒有人生的意義再加上揍敵客的資深管家孜婆年的看管,更是雪上加霜,有些就一蹶不振自殺了也有。
把這些非法的醫生圈.禁起來,品嘗失敗對他們來講是比死亡更嚴重的酷刑。
不過對於埃爾斯的體驗我也深有體會,在我發現基因變異擁有特殊能力之後,我們家的醫生才叫瘋了,竟然還有半夜三更想要爬窗來偷我的頭發的,最後被在窗口巡視的伊爾迷撞破。
經過審訊之後,也隻是純粹對我的超能力的基因感興趣,考慮到揍敵客不會讓我成為研究品而想要偷偷做研究,並不是什麼想要趁機對付揍敵客的人。
不得不說,對我們揍敵客的血緣親情還是深有研究。
然而之後大家都懂得。
原本就不是什麼好人,屍體還能拿去獵人協會換了獎金。
清理了一遍醫生,剩下都是被T教出色的,所以埃爾斯完全不用擔心半夜被放到解剖台上麵,被人拿著刀來個深剖。
這種安慰的人的活我可乾不了,我稍微解釋了一下,也許語言上麵就和我出色的比喻能力一樣對其他人來講有點出處,看著埃爾斯似乎更害怕了而瑟瑟發抖。
【楠雄,說解剖時的麵無表情的樣子簡直下一秒就能變出刀來。】
……他在揍敵客這麼久還沒意識到揍敵客麵部表情缺乏這件事嗎?
唯一的揍敵客行走的表情包糜稽也已經離開了家,也進化成為天空競技場麵無表情糜稽,現在揍敵客的表情細胞活躍度為負數。
不過埃爾斯的膽子本身就比較小,但承受力還是不錯的,要不然都算是一來到揍敵客就住在病房裡麵早就想不開瘋了,他自己就能哄好自己。
為了避免給埃爾斯雪上加霜,這個話題不再繼續,不過我倒是對“大天使的呼吸”很感興趣便問了一下。
“金收集的卡牌之一,打算放在遊戲裡麵的‘大天使的呼吸’,”埃爾斯說道,“是那種隻要有一口氣在就能完美複活的念能力。”
金手頭上還真得有許多稀奇古怪的能力。
這種治療力度,就算是揍敵客都會眼紅,不過在以治療能力出名的念能力者裡麵沒有這樣的能力的,也許擁有者是那種喜歡隱姓埋名,不喜歡出風頭的性格。
不得不感歎金交朋友的能力可真出色,各種奇怪的朋友都有,還有我們這種中立混亂。
見埃爾斯沒有事,隻是想要暫且休息外加偷懶而已,我現在的情況也不錯,不知道是不是除念蝴蝶獻祭了自己的影響,這些天即使沒有除念蝴蝶,我也沒有我想象得那樣造成天災一樣的危害。
我想要告彆埃爾斯。
不過在這個時候,埃爾斯有些遲疑地叫住了我,【楠雄,沒有我的‘除念蝴蝶’,你現在也可以正常說話了啊。】
什麼?
我明明一直是用心靈感應說話的啊。
埃爾斯望著我的眼神有些奇怪,那汪藍色的眼眸深沉得像是海。
在這種看上去像是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我自行領悟的視線下,我愣住了,認真地思考了起來。
關於我的心靈感應,我有沒有做奇怪的事情以至於讓埃爾斯誤會了我可以正常說話這一點。
這麼說來也是有的。
不久之前,我在看著糜稽的天空競技場之旅的時候,也想過為了不要成為出門隨身帶個娃娃當做會腹語的小嬰兒,而希望大家能看不出我在用心靈感應對著他們的腦子說話。
我之前思考自己有能“祝福”的能力,也是一時口嗨而已,結果不會是真得吧?
如果是真得話,這麼說來,埃爾斯在大腦的餘位上麵突然開辟出來的兩個房間,不會是因為我的原因?
我的超能力讓埃爾斯的大腦獨立開放了一個區域存放我希望彆人做到的事情。
看來有必要詳細研究一下。
那個做七彩魔藥的魔法師小房間我已經看得很仔細了,倒是那個豎著一根電磁棒的還有一個科學家細胞的房間沒有怎麼仔細看過,隻知道除了電磁棒裡麵還有台電腦。
此時在認真一看,就發現還真得有些不同來。
那打扮得像是科學家的細胞一直在電腦裡麵啪啪啪打著字,此時終於打完了,旁邊的打印機就打印出了幾張A4紙來,他用小刀裁剪成條。
科學家細胞哼著歌把那些裁好的條子拿了出來,然後“啪”地一下貼在了磁性棒上麵。
等我看清楚上麵是什麼內容,忍不住微微睜大了眼睛。
夭壽了,埃爾斯體內的細胞在沒有我的允許下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
“楠雄說,希望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在用心靈感應和彆人說話,所以我們都不知道。”
“楠雄說,希望埃爾斯身體健康,所以我們開始勤奮鍛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