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紙上沒有提半點窟廬塔族的事情,如果扯上了窟廬塔族的話,事情就更複雜一些,暴露了“火紅眼”的存在,並不明智。
大家的目光就會從討論莫科斯家族怎麼怎麼可惡,歪樓成為了“火紅眼”作為“七大美色”怎麼怎麼漂亮上麵,然後在水軍的操縱下就會遺忘窟廬塔族實際上原本就是受害者,又會變成隻有“火紅眼”的標簽,甚至還有些人會眼神閃爍,像是老鼠一般偷偷潛入到盧克森小鎮,想要成為“火紅眼的挖掘者”。
不管是在輿論對付莫科斯家族,還有保護窟廬塔族上麵都不利,絕對是連帶著獵人協會一起施壓,把窟廬塔族的事情被掩埋下去。
倒是負責此案的摩爾斯執行官看上去大獲全勝,各項證據都能拿出來,而在報紙上麵被大寫特寫,甚至隱隱有捧上神壇的錯覺,被封為“鐵麵無私第一人”。
不過實際上所有的報紙都沒點名“十老頭”,他們就像是在此神隱了一般,更像是相互之間各退了一步。
這也很正常,“十老頭”是盤根錯節的大樹,牢牢地用根係駐紮在國家的陰暗麵上,要全部翹起並不容易,但翹起一根也是很大的勝利,這代表著“十老頭”並不是無法撼動的。
但我卻隱隱覺得其中還有什麼陰謀。
這個世界又不是我為了彆人伸出援手,就得負責他們一輩子,就算有什麼陰謀我也不想管。
如果不是現在這事,窟廬塔族疑似可以把我當成召喚獸,我得等個半年或者一年,等盧克森小鎮的事情完全平息之後,才會再來吃咖啡果凍。
現在窟廬塔族在向“森林之子”求什麼呢?
我的視線掃過這群人。
心靈感應之中,大部分的人都是虔誠的祭祀歌,一部分唱著歌,心理雖不是唱著歌,但也在感謝“森林之子”解救他們的丈夫/父親,而沒有讓他們在森林大火之中喪生。
酷拉皮卡作為一個四歲的小孩,一會兒思考著“神明是否真得存在”,一會兒又在虔誠地希望“神明能治好派羅的眼睛”。
還是個圓鼓鼓的團子,卻皺著個臉,說不定以後會提前變成個小大人也不一定。
事實上,如果我沒有出手幫忙的話,窟廬塔族現在剩下的族人就應該在流亡的路上了,酷拉皮卡也得活著像是個大人才不會被傷害。
作為被酷拉皮卡想要向神明祈福的派羅,則根本沒想過自己的眼睛,完完全全都在感謝“森林之子”讓窟廬塔族沒有出現分離。
而在這個時候,一陣並不和諧的心聲傳來。
【我借著要給‘森林之子’祭祀的名義拖著沒給獵人協會回複,祭祀要連續三天,今天已經是第二天了,明天就是最後的期限。】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藤蔓會斷掉一處,但的確是一個好主意,隻要晚上的時候再動點手腳,就可以借著‘森林之子’的名義讓我們一族繼續隱居。】
【這也是‘森林之子’所希望的吧。】
誰在偽裝“森林之子”作假?
我倒不是對他假借著‘森林之子’的名頭而憤怒,主要是,如果需要借名頭的話,得讓大多數的人相信才行,這不是要把“森林之子”坐實了的節奏?
我的視線下一秒就放到了心聲的來源處,是跪在最前麵,看上去十分虔誠的那位揍敵客的長老。
呀咧呀咧,明明看上去很相信“森林之子”,但實際上是打算利用它的存在而搞事嗎?
的確,隻是一次森林火災而已,就這樣相信神明的存在也太奇怪了吧。
【如果‘森林之子’大人對我借用祂的名義而生氣的話,我也願意一力承擔。】
……不要說得像是為了自己的種族可以承受神之一怒啊。
這不是打我的臉嗎?
祭祀還在繼續,我先找到了丹妮他們。
他們現在呆在一處木屋裡麵,之前被以“外鄉人不能進入到祭台”的名義阻止了,現在隻能透過窗戶往祭台處望著。
“丹妮,你覺得窟廬塔族的長老會接受我們的提議嗎?”一名瘦高的男子說道。
丹妮搖了搖頭,“我不確定……實際上我覺得窟廬塔族會拒絕我們,自己再去找個沒人能發現他們的家園。”
“我能理解他們的想法,即使前兩天終於和盧克森小鎮的居民和解了,但是心裡也會膈應被叫做‘紅眼惡魔’的事情,”瘦高男人搓著手說,“所以我們提出了由我們獵人協會替他們找一個地區讓他們居住,並且保護他們。”
“丹妮,我覺得我們已經做得足夠出色了。”瘦高男人說,“我們甚至可以讓獵人來教導他們,武力知識,他們想要的我們都會給他們,窟廬塔族為什麼還不答應呢?”
“你這種想法是錯誤的,強尼,”丹妮歎了一口氣,“以‘保護之名’限製他們的人身自由是不對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強尼攤了攤手,“但他們無法保護好‘火紅眼’,他們是狩獵的目標,在生存麵前先暫時忍受一下限製自由,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
作者有話要說: 打完鹽水好累哦,還被多戳了一下QAQ,但我還是覺得抗過敏的針最痛,OR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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