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幾乎察覺不到, 但是到能看到一點點尾巴,是數十次的瞬間移動的功勞。
不過就算是這樣到最後要成功還是十分漫長的一件事。
即使能看到我的“念”,要像是包湯圓一般包著卻也很困難。
柏多麗還想要嘗試,不過金拒絕了她, “好好休息吧, 今天已經足夠了。”
柏多麗說,“我還可以再努力……”
“要懂得適量放鬆才行, 而且‘森林之子’也累了。”金很了解柏多麗的品性, 拿著我做筏子。
呀咧呀咧, 雖然除了五分鐘的技能冷卻期,都在不間斷地使用“瞬間移動”, 但是我本人卻也沒有太過疲勞。
但柏多麗的臉色已經發白, 雙腳都在顫抖,雖然嘴上一直說著“可以再努力”,但實際上已經搖搖欲墜了, 而相比較她而言,我的狀況還是和之前一樣,也沒有什麼損耗了太多能力的疲憊感。
肚子也不太餓, 畢竟五分鐘的技能冷靜期裡麵吃了超級多的甜品。
就是套在葉子裡麵空氣不太新鮮而已,但對於都能不穿宇航服在太空漫步的我來講,這點事都不算事。
不過我聽到金這麼說也隻是保持沉默,看上去像是默認了一般。
柏多麗卻立馬相信了金的話, 不好意思地對我說道,“今天真是麻煩您了,結果卻一直沒有成功。”隨後她又拍著胸脯向我保證道,“接下來我會更努力的!”
【不愧是窟廬塔族的‘森林之子’大人,一點兒都沒有生氣, 還這麼溫柔得一次又一次陪著我再來一次。】
溫柔?我嗎?
不要隨便給我加濾鏡啊。
如果在五分鐘的冷卻的時間內,愛蓮娜源源不斷的甜品,我早就不乾了。
甜品,真香。
我看了看天色,現在已經有些晚了,就算換算到揍敵客的時區,也快到晚飯的時間。
我和金說了一聲,就直接瞬間移動離開。
辛勤的打工人要下班回家吃飯了。
不,應該說是被綁架了的打工人會比較好嗎?
我一邊吐槽,一邊瞬間移動到了餐廳,坐在了我的寶寶椅上麵。
席巴和基裘都在,不過很少見的,周圍沒有散發著粉紅色的氣泡。
雖然我一直和糜稽說,父母之間感情很好,像是笨蛋夫婦那樣會朝四周發射粉紅色愛心光芒,但是糜稽卻一直不相信這一點。
粉紅色愛心光芒?
他父母身上還有這東西?
在糜稽看來,那是不存在的。
不過在我的視線之中一直是這樣,雖然平常黏黏糊糊的也並不舒服,但此時沒有了也有些奇怪,還不適應。
席巴還時不時地盯著一臉冰冷的基裘,像是可憐兮兮的老虎縮成了一團。
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也認為這是席巴活該。
之前席巴叫我履行約定,保持揍敵客的“誠信”的時候,基裘就十分不滿。
她看著金就像是蹲在揍敵客的大鍋子裡麵打量著裡麵的肉包子的狗,總覺得一不留神,我這個白白胖胖的肉包子就會被他叼著走。
基裘對著席巴喊道,“揍敵客的“誠信”隻要在生意上麵就行,沒有必要要履行這種約定。”
“也沒有什麼前例。”
不過這也應該是一般人也不敢和揍敵客做這種約定,更彆說還會跑來讓揍敵客履行。
簡直就是膽大包天,但一想到金根本不知道害怕是什麼,也能知道這完全就是他會做的事情。
我記得當時席巴是這樣反駁的,“讓楠雄見識到外麵的花花綠綠的世界,他就會嫌麻煩自己回家了。”
……
如果席巴是以教育為話題的話,基裘還能反駁,這個世界上哪有比揍敵客更厲害的教育師資?
但是以這個話題的話,嗯,基裘沉默了。
知子莫如母,這話怎麼聽著這麼有道理呢?
嗯,就算是被誹謗的我,我也覺得席巴這話很有道理。
單窟廬塔族這事吧,我就覺得身心疲憊,完全不想出門,隻想看著偵探劇,喝著肥宅快樂水,如果有咖啡果凍更是再好不過了。
所以,即使沒有貪婪之島這事,我也不打算去浪了啊。
放過我吧。
基裘沒話了,但席巴既然是打著這個主意,那我就有話說了,立馬就行動起來,跑過去和席巴說。
就想讓他回心轉意。
被他看做浪子的我都不打算去,那什麼揍敵客的“誠信”就隨它去吧。
但是席巴不聽啊,他對著我又是另一幅麵孔,“不僅僅是我和你媽說得話,還有就是你可以順道去學習一下。”
“金這家夥看上去吊兒郎當的,但是還有兩把刷子,你不是想要操控你的能力嗎?我覺得這對你會有用。”
把“偷學”說得如此光明正大啊。
不過現在想來是因為柏多麗的能力的緣故,席巴知道柏多麗附帶的眼睛很有用。
回憶結束,所以我才說席巴這家夥就是自食其果。
即使聽上去很有道理,但是讓她可可愛愛的心肝寶貝,也就是我,出門去狼崽子金那邊逛一圈,時刻還有肉包子打狗回不來的可能性,實在是太過分了!
之前的形容詞都是基裘的原話,而不是我自戀。
基裘對此十分不滿,完全不想搭理席巴。
席巴也有些無奈,但還能怎麼辦呢,畢竟是自己的老婆,隻得哄著她啦。
基裘一看到我,就不停地叫著“楠雄,我的寶貝”活像是《指環王》裡麵對著魔戒喊著“我的寶貝。”
想要把揉到心口去,明明一天沒有見而已,就念叨著我又瘦了之類的話。
說實在的,吃了這麼多的甜品,瘦是不可能瘦得,說不定還會胖不少。
我和基裘母慈子孝,不是“父慈子孝”這種需要打引號的事情。
一頓飯吃完,肉眼可見,席巴陰沉了許多,像是報複一般,他就拎著我的衣脖子,把我帶去了書房。
喂喂喂,吃小孩子的醋和沒品啊。
“講講。”一到書房,席巴就言簡意賅地說。
真得不是打著問問題的名義,打擊報複嗎?
話雖如此,我也沒有和他再開玩笑,把事情都說了,甚至借著柏多麗的眼睛,看到了我的“氣”這件事,也沒瞞著。
席巴卻也不驚訝,看來我想得是對的,他應該知道柏多麗的眼睛可能能看到我的念,想要借著這個機會,讓我借著柏多麗的眼睛來看到我的“氣”。
他點了點頭說,“先借著她的眼睛看到了‘氣’,之後你得學會自己看著才行。”
果然,席巴還是因為這個才想要我去幫忙。
無法看到“氣”就很難係統地學到“念”,柏多麗的眼睛卻可以幫我這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