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這做法頗有死道友不死貧道風格。
雖然有點費埃爾斯他這個好朋友, 但也確是不錯方法。
當然提是真得對我有效,這個目也隻是猜測而已,雖然我覺得十之八九是真得,但金還是缺少點情報, 無法確定, 就得先做點試驗。
這就得需要埃爾斯配合。
我不想暴露我“思維設定”能力, 正如金所說得那樣, 我也需要點隱私權。
這算不算是他搬起石頭砸自己腳?
總而言之, 我就先瞬間移動去找了埃爾斯。
因為我之使用了“思維設定”作出了兩條關於我心靈感應設定,消耗大量力量,讓“除念蝴蝶”壓力倍減,埃爾斯遭受反噬就減少了許多, 也沒有必要常駐我們揍敵客醫務室, 現在已經搬回到自己住所。
這幾天也不知道是心寬體胖, 還是揍敵客傭人看他之每天吐血, 所以打算給他補補, 夥食太好, 竟然看上去圓潤不少。
現在埃爾斯是我們揍敵客唯一一個珍稀身嬌體弱存在,營養品不要錢吃,也沒有進行什麼訓練, 自然是橫向發展。
我們揍敵客原本對傭人還是埃爾斯這種有特殊能力員工(?)要求都一樣, 至少得不用念力推開一扇“黃泉之門”, 這不是什麼壓榨,隻是揍敵客愛,讓他們能多活,多乾活。
埃爾斯這種靠著金走後門進來,原本也是培訓得重中之重, 但奈何我能力太強,他一到揍敵客,就因為念能力反噬而長期地呆在了醫務室裡麵,常年掛著點滴,一副隨時都能歸西樣子。
就隻能把他當成珍稀國寶一樣喂養著。
到現在都沒有什麼訓練計劃。
他這小日子算是熬出頭了,再也不用每日去廣場變魔術討生活,也不用擔心被追殺,實際上現在離開揍敵客也不會被莫科斯家族追殺了,莫科斯家族在窟廬塔族這事曝光之後日子就不好過,流星街失利,在“十老頭”這邊又把罪責甩給他們了,實際上在流星街,莫科斯家族也就喝口湯而已,沒辦法,他們需要一個發泄口,最弱莫科斯家族就是一個很好壓榨對象。
現在埃爾斯每日就搬個躺椅,優哉遊哉地扇扇子。
現在算是整個揍敵客過得最輕鬆,實在是讓人羨慕嫉妒恨。
不過周圍傭人都知道埃爾斯掌握著大事,又大多數還都是見過他吐血三升,被急救人員拉走,所以也沒有什麼酸檸檬心情。
我“瞬間移動”去找埃爾斯,把金拜托他這事一說。
埃爾斯原本還悠遊自在表情就立馬變了,哭喪著臉說道,“我這舒心日子沒過兩天,金就來給我找麻煩。”
“他這方法有點費我,而我隻有一個。”埃爾斯想法和我不謀而合,哭唧唧地說道。
三十多歲人了,還哭喪著臉,一副想要跑到金那邊去打滾指控樣子,大人實在是不靠譜。
【你就不能自己想辦法?】
喂喂喂,好歹是個快三十大人,不要把這事推到我身上。
【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你這身上能力得到了遏製,也一定不是我原因。】
埃爾斯十分誠實地說道。
埃爾斯遙想到楠雄突然可以用心靈感應,卻看上去像是在說話,而他自己提醒過後,接下來所有人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甚至於就連自己都漸漸地開始遺忘這事,認為這是正常,就猜到楠雄覺醒了什麼不得了能力。
能做到這些是誰,仔細想想,就知道是誰。
這還不是半大點孩童,而是才出生多少時間問題,仔細想想就覺得不寒而栗。
簡直是要成神節奏。
如果是獵人協會出身話,埃爾斯也應該不顧自身安危地從揍敵客跑出去和尼特羅通個氣。
但是埃爾斯不是,他雖然和金交好,但本身性格卻也沒有那麼正直,要為全人類安危做事,在內心裡麵自然是自己壁壁壁壁壁大於其他,保全自身才是最重要事情。
雖然在揍敵客討生活,也有在席巴還是楠雄手底下做事兩種選擇。
原本他們是一家,但現在楠雄想要隱私權,就分為兩家了。
埃爾斯最會見風使舵,自然不會錯過這點信息。
埃爾斯還是覺得楠雄比席巴靠譜一點,畢竟這位為人處世都還是十分老好人,而遇到席巴,說不定就會打算換一個不知道楠雄秘密除念師,所以埃爾斯也沒打算往外說。
讀到埃爾斯心聲,我也覺得他確聰明,如果席巴知道了這件事,絕對會毀屍滅跡。
但是這個老好人評語,還是有一種膝蓋中了一箭。
怎麼就不覺得我會送他上月球呢?
為什麼沒有一個人認為我不是老好人呢?
這大概就是揍敵客名聲作用吧,在臭名昭著揍敵客裡麵稍微出了一個普通人,就會被襯托得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白蓮。
不過埃爾斯雖然做好了決定,卻還有一關要過。
他這身體反應騙不了人,身體像是得了神醫眷顧好了起來,他這又不是身體原因,而是念能力反噬,這點變化瞞不了席巴。
埃爾斯這家夥以在街頭流浪過,除了玩魔術還當過騙子,這技術也沒有生疏,和席巴說,他做了“束縛”,讓自己除念能力隻對我一個人有效,來加大除念效力。
“束縛”做得好話,是能把不可能事情變做可能,雖然遵循還是“等價交換”能力,但簡直就是念能力BUG,一說這個就沒有人懷疑,席巴自然也沒有。
把世界上所有人和我放在天平上麵,持平不是很正常嗎?
甚至席巴還覺得應該偏向我才對。
但還有席巴還沒有覺得自己兒子牛逼到這種聞所未聞程度因素在,而埃爾斯說得理由卻也十分合理。
這事就讓埃爾斯瞞混過去了。
【我做不到。】
埃爾斯在暗罵了金一通之後,對我說道。
【我也並不是覺得這個筏子費我,隻是除念師念獸都很有想法。】
比如說大家使用能力時候,有些人還要跳大神,這對一些除念師來講還是很羞恥,但是除念用念獸不答應,你不跳它就不出來,還能怎麼辦?自家念獸隻能哄著了。
埃爾斯知道一個除念師,每次除念都要跳一段舞蹈,還得是不同,為此還學了一段時間鋼管舞,不過最終還是因為閒麻煩,打算歸隱山野,成為了非常知名舞蹈家。
種田?種什麼田?多年學跳舞還不能指望著這個賺錢了?
埃爾斯除念蝴蝶沒有這麼折騰他,想要讓他們出來時候也就出來,就是對自己吃得“念”要求很高,第一次算是試吃,如果味道不好話,除念蝴蝶就再也不會出來。
而除念G君卻不怎麼看重味道,能吃就行,但是他們需要成群結隊才能產生應有效果,以楠雄能力來看,怕是得從上到下都趴滿了。
以楠雄見到一隻除念G君就逃之夭夭來看,真這樣,自己就離死不遠了。
我讀到埃爾斯想法,哪是一隻除念G君就逃之夭夭啊?是直接靈魂出竅。
如果真得變成全身上下趴滿了G君,我頓時覺得這個世界還是毀滅了比較好。
【除念蝴蝶有自己想法,我也無法完全地和它們溝通。】
埃爾斯說道。
他這話應該是沒有撒謊,因為我頭上麵除念蝴蝶知道很多事,但是埃爾斯自己卻不知道,看上去他們絕對沒有互通過,應該是隻能簡單交流。
這也很正常,我記得在席巴藏書裡麵看到過,“念獸和念能力者像是某種寄生關係,念能力者並無法完全操縱念獸。”
念能力者被念獸寄生之後,原本能力就會消失,取而代之就是念獸能力,一般來講都是除念能力,少部分是其他。
埃爾斯之導致自己念能力轉變成為除念奇遇就是指這個。
因為按照金這個說法,我也說不定能控製心靈感應開啟和關閉,所以對這件事還是比較上心。
就乾脆去詢問了一下我頭頂上麵兩隻除念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