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條悟和夏油傑互相吵吵嚷嚷的時候,桌麵上的甜品終於被一掃而儘。
我覺得俠客真是好脾氣,一口都沒有吃,單純就是看著大家搶食,還能保持住微笑,並且自己掏了腰包付了錢。
接下來就是該怎麼去“監獄”了。
一般來講都會有“警車”運送,但在流星街就不是這樣。
即使是流星街最發達的區域,在第六區也沒有汽車作為代步品,不是說沒有汽車,汽車真不少,但是汽油是個稀罕物,在第六區的道路建造也沒有考慮到汽車,這麼點路,還是走路更快一些。
所以我們還得走著去監獄。
頭一回見到犯人不是被押送,而是像是觀光旅遊一般自己走去監獄的。
“像是我們這種配合地良好的‘犯人’真是少見。”奇犽歎了一口氣說道。
“那像我這種還給你們吃甜品的押解犯人的家夥也很少見吧。”俠客哈哈大笑順著奇犽的話吐槽道,“不過浪費食物是可恥的,而且也許之後也吃不到了。”
俠客恐嚇道。
不過其他人也不在意這一點。
【帶著楠雄,什麼都不怕。】
為什麼這聽上去像是“大頭,大頭,下雨不愁”的改變版本,“楠雄,楠雄,啥事不愁?”
然而在俠客心裡麵想著也另外有目的。
【不過團長也叫我要順著他們就是了。】
【雖然完全不明白為什麼,但是團長也會有自己的理由吧。】
呀咧呀咧,似乎有著什麼陰謀。
不過這個到時候可以見招拆招,現在五條悟他們說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到這裡的,比較重要。
從之前的他們的爭吵,大致上可以知道前情。
和庫洛洛那邊了解到的夏油傑一致,夏油傑曾經有著一個夢想,那就是建立不要普通人的國度。
因為見識到了很多人性的黑暗,認為普通人是沒有必要的存在,不愧是高中生,這也算是某種中二病了吧。
然後他就被五條悟給打爆直接打死了,留下來的屍體沒有處理好,被羂索替換了腦部,就像是在軀殼裡麵強製地裝加了一個“腦花”,我看到的夏油傑頭上的縫合線就是這樣來的,然後就變成了咒靈這邊的“夏油傑”。
【他們覺得沒有辦法打敗我,就耍陰招,趁我不備用獄門疆給封印起來。】五條悟有些自戀地說道,【不過,也有一部分是我故意的。】
【什麼?!】
看上去這部分就連夏油傑都不知道十分意外,他還用自己的小拳拳毆打五條悟的手腕,【你在想什麼?】
【不對,你怎麼知道他們布置下陷阱?】
【折原臨也告訴我的,】五條悟繼續爆料,【咒術師畢竟是人類,而情報屋果然很擅長調查人類的情報。】
【不知道折原臨也怎麼辦到的,在dolrs裡麵也有一部分咒術師和詛咒師。】
當然查情報卻也不是咒術師或者詛咒師能幫得上忙的,還是折原臨也比較擅長。
遠古的資料都存在禦三家裡麵,而且大多數都是手寫的,禦三家還是古老的做派嘛。
不過可以從一些鬼怪的故事入手,一般這種事情都是有原型的,像是貞子之類搬上大熒幕的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然後擁有特殊能力的dolrs的成員在不要命地潛入禦三家得到一些資料,像是隱身,或者變大變小的能力還真得挺好用的。
因為沒有靈力也不會被發現,隻要足夠小心就行。
不過也有五條悟提供的一些幫助,包括但不限於地圖之類的。
雖然出生在禦三家,但他本身對禦三家也沒有什麼好感,而且隻是些資料而已,這不也是為了拯救世界嘛,順手幫個忙的事情。
這些資料再經過折原臨也的彙總就得到了情報。
在“隕鐵”剛被發現的時候,實際上是作為一種咒具的材料。
咒具就是能對咒靈起到效果的武器,價值很昂貴。
可以追溯到平安京的時候,發現了“隕鐵”裡麵的紅寶石碎片,咒術界的人也很瘋狂,又做了很多實驗,當時的社會關係就是這樣,平民連姓氏都沒有,也沒有什麼平等的想法,實際上現在的禦三家有些時候也並不把人當人。
雖然我們揍敵客也無法批判這種行為,席巴也很隨便地找了幾個人去試驗。
總而言之做了很多實驗,承受不住的力量的人變成肉泥,而咒靈卻可以承受。
某次做實驗的“咒靈”在回來的時候實力暴漲,回來之後殺死了很多咒術師,在發現了這個“隕鐵”能使咒靈實力大漲之後,他們沒敢讓天賦強大的咒術師試過,倒是抓了幾個平民咒術師,無一意外全部變成了肉泥。
如果讓天賦強大的人去嘗試,可能結果會不一樣也不一定。
但也沒有什麼機會,因為強大的咒靈現世,安倍晴明發現這一點並且發了狠,把和這件事相關的人都處理了一遍。
不過這些“隕鐵”無法銷毀,當時就被直接封存下來作為“咒物”,不過因為戰爭等等因素,最後卻沒有留下任何的文字記載,還被分散到了各地。
當然明麵上是這樣,不過禦三家的資料庫裡麵都有詳細的記載,各自都隻有一部分,可能他們當時也參與了實驗,並且通過某種方法躲過了安倍晴明的清洗。
這也很正常,畢竟也算是貴族的一員,想著大名施壓的話最後也會不了了之。
要不然折原臨也和現在的五條悟也不可能知道得這麼清楚。
而與此同時,咒靈之中有了能提升實力的“咒靈之國”的傳說。
【在被封存之前,也有很多用‘隕鐵’作為材料製造的咒具和咒物,】五條悟一邊對著俠客說話一邊在心底裡還能麵不改色地說著其他的話題。
順便還感歎一句,【以前的咒術師的試驗十分凶殘呢。】
夏油傑說道,【你怎麼和折原臨也勾搭上的?】
【‘勾搭’這個詞有點難聽吧,】五條悟狀似不經意地撓了撓下巴說,“這裡居然沾了一塊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