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一星獵人還從同伴那得知他們成立了一個叫做“絕望教”的教團,明明都是一些失魂落魄的家夥而已,但一旦信仰了“絕望教”之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變成了狂信徒,他們瘋狂地作惡,但並不是簡單的燒傷搶劫,而是更高級的,讓被家暴的主婦在絕望下親手殺死了酒醉的丈夫,讓被校園暴力的孩子完成了自己的複仇,讓霸淩自己的家夥全部感受到深切的“絕望”而死……
“聽上去隻是簡單地‘以暴製暴’,”尼特羅會長說道,“在你們看來也沒有什麼問題。”
大家默認了。
獵人協會有法外權,他們殺人是不犯法的,在獵人之中也有不像是美食獵人遺跡獵人這樣廣為所知的獵人,也有複仇獵人之類的,一般就是做著和我們揍敵客一樣的活,但他們更便宜一點,而且還可以怎麼對待你的,就怎麼原封不動地還回去。
傷疤,受到的傷害一絲一毫都不會少。
“問題是,他們變成了自己最討厭的家夥。”
“原本被家暴的主婦,成為了家暴的一份子,對丈夫的爸媽拳打腳踢,原本被校園霸淩的孩子成為了校園霸淩的家夥,變成了他們的學校的king……”
親眼見到唯唯諾諾的人的變化的同伴十分驚異,他覺得應該把這件事上報,讓獵人協會派更多的人進行支援。
但小鎮的孩子還在不斷地失蹤,一星獵人覺得不能再等了,所以不顧同伴的勸阻,一個人潛入到了實驗室裡麵。
尼特羅會長停頓了一下,喝了一口茶。
奇犽不滿地說道,“在這個時候喝什麼茶,吊人胃口。”
“就是,”糜稽點點頭,“正精彩的時候呢。”
反正也不指望他們會為了陌生人擔憂。
“不過那個一星獵人估計凶多吉少了。”奇犽猜測道。
沒有人回答他,因為尼特羅會長也沒有多賣關子,說道,“一個月後,獵人協會多了一封撤銷派遣的說明書,一星獵人表示實驗室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他的同伴死於之後的一次任務之中,也是一星獵人寫得報告書。”
“一個月?”席巴很快地抓到了關鍵詞,“你們收到派遣不可能一個月還掛著。”
“的確是這樣,這份派遣書被瞞下了。”尼特羅會長說道。
帕裡斯通飛快地看了一眼尼特羅會長,他似乎認為這是獵人協會的醜聞,不應該這樣暴露出來。
但尼特羅會長伸出兩個手指說,“有兩種可能,一個是負責派遣書的獵人出了問題,被‘絕望教’給汙染了,另一種就是獵人協會的安保不夠。”
“獵人協會的網絡安保是高等級的吧,”糜稽皺著眉,“到現在我們的‘爆裂吧,黑子’也沒有黑客說自己攻略了他們。”
“折原臨也。”我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恰好,尼特羅會長也這樣說道,“在六年前的時候,情報屋折原臨也就入侵了我們的係統,還留下了‘世界最強網絡係統也不過如此’的信息。”
不得不說,好囂張。
不過折原臨也不像是這種性格的人啊。
帕裡斯通接話,“我們之後升級了係統,但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也能向他一樣攻克,或者說就是他乾的。”
相比較“絕望教”汙染了一個高等級的獵人,的確情報屋這種灰色職業的人更像是很容易被買通或者乾脆就得了“絕望病”。
席巴從我這這邊,知道折原臨也是絕對不會站在“絕望教”這邊,不過也並沒有立馬就認定是獵人協會內部出了問題,以黑白熊的科技來看,對方的黑客水平也大概率會比我們的世界高,所以也有可能是他們不動聲色入侵的結果。
但他還是不動聲色道,“所以,你認為是折原臨也乾得?”
“不,隻是為了說明兩種情況而已。”尼特羅會長露出一個狡猾的笑容,“我知道你手中握有紅寶石碎片,用它來設個局吧。”
“你也是這樣想得吧?”
席巴不意外尼特羅會長知道他手裡有燙手山芋想要獵人協會接手,但也沒有說好不好,“你怎麼知道紅寶石碎片的?”
“那個一星獵人是金的好朋友,他感覺到這件事不正常,就去找了他,言語試探之中果然發現對方不對,打了起來,不過,”尼特羅會長歎了一口氣,“那個一星獵人是自殺的,他短時間恢複了自我意識之後,選擇了自殺。”
“金潛入了實驗室,看到了裡麵的能說話有自我意識的黑白熊,但直覺不能靠太近。”
呀咧呀咧,金的直覺真不錯,黑白熊有高智能的感應器,貿然靠近肯定會被發現。
“在亂轉的時候,看到了他們的資料,裡麵有提到紅寶石碎片,而且那隻黑白熊似乎也正在計劃搶奪其他黑白熊手中的紅寶石碎片。”
“金原本想要偷了紅寶石碎片,但不知道實驗室裡麵的科技竟然這麼厲害,一時不察,隻能退走,等養好傷再去,早已經人去樓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