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總算把這個家夥給送走了。
我正想鬆一口氣,就看見席巴轉過頭盯著我,那尖銳的視線,簡直就像是要把我放在案板上當塊肉切。
好吧,送走了一個,還有另一個吃垮了大胃王比賽的家夥。
這個梗算是過不過去了。
席巴想要提著我走,笑話,我都八歲了,是應該反抗的年紀,立馬躲開了席巴的手,“我能走。”
席巴也沒有勉強,回到了實驗室,然後把糜稽打發走了,卻留下了齊木空助。
不過這也很正常,齊木空助雖然是守護甜心,但也是之前一係列的事情的見證者。
席巴麵沉如水,“說吧。”
雖然沒頭沒尾的,不過我也知道席巴想要問的是什麼。
我懶得重複講話,看了一眼齊木空助。
齊木空助回了一眼“真難你沒有辦法”的眼神,不過卻還是講述起來。
他的講述方法和我也差不多,都是平鋪直述,不帶什麼個人的感情,不過我的還要更簡略一點,他還在描述我的時候,會使用更多的詞彙。
從齊木空助的角度聽上去我真得像是個正義感爆棚的好人,十分羞恥。
畢竟會去救人之類的,都表現得我像是個聖母。
讓我十分懷疑齊木空助是不是用心險惡。
我看了一眼席巴,他一向是演技十分出色,完全看不出聽著我打算救人是什麼想法。
齊木空助把事情經過講完之後,沒有了聲音,場麵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不過席巴到底也沒有對著我大喊,“我們家的大門是‘黃泉之門’不是‘天堂之門’的事情。”
大概是因為事情出現的次數多了,他自己都已經習慣了,更彆說這次事件,也就隻有金一個目擊者,其他人看見我,都是一個身高一米八的粉毛大漢。
席巴更關注的是關於黑白熊守護甜心的事情,“黑白熊守護甜心嗎?”
“看上去像是無意搗弄出來,”齊木空助說道,“因為抓到的都是可能會擁有守護甜心的青少年。”
守護甜心的特色就是理想之中的自己,從渴望的特性或者先要當的職業都可以入手,像是奇犽的free和柯特的love都是屬於前者,奇犽渴望自由,而柯特希望在揍敵客作為幺子被忽視的自己得到重視,後者就是天野由雪的呦呦。
伊爾迷的稻草人更像是對弟弟的控製欲的一種體現,瑪奇的醫生則是兩者都有。
我看了一眼齊木空助,他沒把自己還有夏油傑算上。
齊木空助說道,“理論上守護甜心應該是每個孩子都有的,但實際上並不是,隻有強烈的願望或者天賦才能誕生,還有就是離楠雄越近越容易誕生。”
的確,在其他地方很少見,但是在揍敵客的話,實習傭人裡麵也出了好幾位擁有守護甜心的孩子。
“黑白熊的‘私立希望之峰學院’又是對他們的願望加以刺激來導致他們黑化,”齊木空助說道,“所以才會刺激到誕生黑白熊守護甜心的程度。”
“誕生的黑白熊守護甜心也完全不受控製,如果不是我在現場的話,他們可能會先互相廝殺一番,”齊木空助繼續說,“不過也很難說,其他的黑白熊會不會注意到這一點,加以利用。”
席巴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之後我會把這件事告訴尼特羅會長。”
我有些奇怪地盯著他看。
席巴說道,“這種瑣事讓獵人協會乾就行,要不然我也沒有必要把那塊紅寶石碎片交出來。”
說得太多了。
的確是席巴的風格。
不過我覺得為了不影響我們的正常生活,也得幫獵人協會一個忙才好。
“齊木空助,你入侵了他們的係統,發現了什麼?”
我記得齊木空助說過,他們的傳送陣是預設傳送地點的,原先的記錄說不定能找到。
齊木空助很了解我的想法,點了點頭,“我在傳送陣上麵找到幾個坐標。”
這代表著這幾個地方也預設了這樣的傳送陣。
金下手夠狠,監控也被齊木空助銷毀了,如果黑白熊還沒有得到消息的話,靠著這些情報就能先打“絕望教”一個措手不及。
席巴給金打了一個電話,把這件事告訴了金,然後把傳送陣的坐標打包賣給他了。
金一邊轉賬一邊說道,“這麼重要的消息,不應該早點說嗎?”
席巴說,“我也才知道,要不然才不會這麼低價賣出去。”
席巴也想要儘快地解決“絕望教”的事情,所以都沒怎麼和金討價還價。
電話裡麵傳來了金的“揍敵客周扒皮”的叫罵聲,不過金也知道這份情報的重要性,很快就掛斷了電話,想必是打電話給尼特羅會長進行部署。
我盯著席巴看。
席巴頂著我的視線冷酷無情地說,“充公。”
今天的我還是一分錢也沒靠著任務入賬。
然後席巴還要雪上加霜,“明天繼續開始訓練。”
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