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輝(管理員):我還沒有想好, 不過一次性我也隻能傳送一次,等到下次可能要幾個月後了。]
[雪輝(管理員):傳送守護甜心,沒有你想象得那麼容易,實際上隻是利用你打開的法則產生的漏洞, 然後進行靈魂傳輸, 實際上的操作很複雜。]
[咖啡果凍:我打開的法則?]
[雪輝(管理員):不知道為什麼世界意識對你格外寬容, 雖然理論上通過對大腦的刺激來增長力量和恢複力都是做得到的,但實際上因為有世界意識的管控,所以很難, 但是你做得話,就立馬成功了,說明是世界意識對你的優待。]
……貌似變成了一個不得了的家夥, 世界指揮官之類的職務。
聽上去完全讓我開心不起來。
不過如果變成了“如果不聽我的話,我就炸了你, 而迫使世界意識妥協在超能力者的黑惡勢力之下”,嗯, 還是完全開心不起來。
可惡。
不過這個暫且不說。
我還是有點無法接受的一點是亞路嘉的心靈之蛋是天野雪輝搞得鬼。
[咖啡果凍:亞路嘉原本的守護甜心?]
[雪輝(管理員):嗯,亞路嘉不會產生守護甜心,但是他看上去又很想要的樣子, 所以我也就稍微滿足一下他, 然後也順道完成一下自己的想法。]
天野雪輝完全沒有否認地說明了自己的意圖。
[雪輝(管理員):狛枝凪鬥的幸運加持也能更好地保護亞路嘉,不過如果狛枝凪鬥起了什麼不好的心思的話, 亞路嘉也會有點麻煩, 不過有那尼加在, 也不會出什麼事, 至少沒有什麼性命之憂。]
呀咧呀咧, 從某種意義上, 就算是用亞路嘉逼著我幫忙了。
不過亞路嘉想要守護甜心,這個我也知道,而且我還知道他並不是出於守護甜心很帥,很可愛,所以想要,而是想要一種能保護家人的力量。
亞路嘉知道自己不夠強大,也無法參與到揍敵客的傳統訓練之中,但是卻也一直想要像是哥哥還有弟弟一樣,能夠站到大家的前麵說自己也有力量能保護大家。
我想起了去流星街之前,亞路嘉興致勃勃地拿出了兩個心靈之蛋,捧到了家人的麵前,興奮地宣告自己也有自保的力量,能夠在關鍵的時候保護大家。
亞路嘉拿著心靈之蛋的時候,眼睛亮閃閃的,這是幾乎沒有在他眼中看到的光芒。
一想到這個,我也無法說天野雪輝的做法太過分。
但隻有一點,
[咖啡果凍:你怎麼知道亞路嘉無法擁有守護甜心?]
[雪輝(管理員):亞路嘉在心理上麵有點問題吧,他對家人以外的人,都沒有什麼感情,玩耍也隻是因為有家人陪著才覺得有趣,所有的感情全部都給了家人的話,沒有什麼夢想,或者想要改變的事情,很難誕生守護甜心。]
如果按照守護甜心的誕生法則來講,的確有些道理,守護甜心的力量不管多麼強,看上去可以利用在戰鬥上麵,但實際上還是改變自身的力量。
亞路嘉隻要有奇犽就很開心,夢想是和奇犽一直呆在一塊的話,除非我們揍敵客突然麵臨了滅門慘案,導致隻有亞路嘉活下來了,要不然的確很難誕生屬於自己的守護甜心。
先不說這種可能性可不可能吧,如果我們全家都死光了,亞路嘉也會變成惡魔,通過“強求”把這個世界攪亂,在最開始付出的代價輕微的時候,幾乎沒有人會對一個許願機說出拒絕的話。
然而願望越滾越大,付出的代價也就越來越大,變得無法償還,按照六人定律,就算是尼特羅會長都無法幸免。
不過這隻是理論上麵,亞路嘉不會產生守護甜心而已,實際上我有些懷疑天野雪輝,在這個時候弄清楚最好不過了。
[咖啡果凍:你真得不知道亞路嘉的秘密?]
天野雪輝沒有否認這一點。
[雪輝(管理員):楠雄,有些時候不必要刨根問底。]
[雪輝(管理員):不過你想知道的話,我也可以說,除了心理上麵的原因,實際上亞路嘉和暗黑大陸的那尼加共用一個身體,不算是完整的人類,原本就是不會擁有守護甜心。]
守護甜心是正常的人類所擁有的守護靈一般的存在,因為那尼加的緣故,亞路嘉失去了富有潛力的揍敵客的基因的身體,無法訓練以外,也同樣失去了擁有守護甜心的可能性。
這是我這幾天才意識到的事情。
[咖啡果凍:果然你知道我們這邊發生的所有事情。]
這輩子,因為有以前的記憶的奇犽壓著,那尼加也很好地收攏著本性,還沒有對照顧他的傭人使用過“強求”,自然也沒有暴露過自己的存在。
知道那尼加的應該隻有我和奇犽以及亞路嘉和那尼加幾個人才對,無論從哪個角度都不會泄露。
如果硬要說的話,還有齊木空助,他發明的那個能“讀心”的機器真得格外討厭,但我認為他知道了也會裝作不知道。
而天野雪輝也的確可以做到這一點。
雖然一直在說重置世界之類的話,但是他的基本能力還是未來日記。
[雪輝(管理員):不是,我隻是能看到一些有關於未來的重要片段,然後做出選擇,那尼加在日後也會變成對付‘掠奪者’的重要一環。]
[咖啡果凍:告訴我。]
[雪輝(管理員):不行,楠雄,讓你知道的話,你就會做出乾預,誰也不知道會導致什麼樣的變化,反正你也有“時間回溯”,一次失敗再重新來過。]
呀咧呀咧,他就是這樣思考著,所以才重置了三次世界。
雖然從某種意義上,是為了保護全世界所迫不得已作出的選擇。
但是這樣的話,就像是活在了rpg遊戲一般,隻要不如意就重新開始。
我們生活在現實之中吧,每次都思考著重置世界然後重頭開始的話,不是就和“掠奪者”一樣,在一遍一遍地壓榨著人類的思想,累積著“絕望”嗎?
就像是天野雪輝和我妻由乃的三次未來日記的成神遊戲一般。
[咖啡果凍:你這種說法真得很像是‘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