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我也要上課?”
好不容易從鋼絲球狀態脫離出來的free就收到了這個噩耗, 貓餅化躺在地上。
不過伊爾迷一向是說一不二的性格,他雖然是弟控,但確是強迫性病嬌弟控, 並不是像是動漫裡麵那種“好好好,你說什麼都行”那種溺愛型的, 隻允許弟弟做他允許做的事情, 都不關心奇犽的想法了,就更加不關心他的守護甜心, 做好決定就打算把事情全部都安排好。
立馬就拉著我去找席巴。
……所以為什麼是我?
因為他拿著和五條悟的協議的照片,所以我才逼不得已跟著伊爾迷一起來。
畢竟他表現得樣子,就像是抓到弟弟被詐騙集團給欺騙了, 去向父母告狀的委婉版本。
“就是這樣,”伊爾迷端正地站在席巴麵前一米的地方,像是彙報工作一般說道, “我覺得楠雄應該要增加點反詐騙的課程。”
我:……重點不是這個吧?應該是守護甜心的教育吧?
席巴聽著伊爾迷的話, 十分讚同, “的確,一直被詐騙著去幫助彆人, 不符合我們揍敵客的方針。”
不,應該不是這樣的吧。
我覺得我應該不算是被騙著去幫忙,隻是情勢所逼而已。
“嗯, 相應的課程也應該加上。”
聽到這句話, 伊爾迷立馬就順水推舟地自我推薦說, “我很適合來教這門課。”
伊爾迷上課,簡直就是災難, 我看著席巴。
【不要。】
不過席巴這次卻為了自家的“黃泉之門”的招牌而固執己見地無視了我的想法, “嗯, 就這樣吧。”
我還想要負隅反抗,“現在主要是為了對付‘絕望教’。”不是學習什麼反詐騙,不,伊爾迷虐殺氣氛的時候吧?
席巴看了我一眼之後說“那個已經交給獵人協會了。”
認真地嘛?毀滅世界的事情就這麼簡單地移交給彆人?
席巴拍了拍我的肩膀,“楠雄,你的責任感太強了,似乎總是認為彆人沒有辦法處理好這種事。”
呀咧呀咧,我有嗎?
我一陣的恍惚,想要反駁又不知道說些什麼,的確看到外星人想要入侵的時候我都一個人解決了,這一點就算是席巴都不清楚。
“我們揍敵客都是培養能獨當一麵的殺手,但是我們還是家人,要相信我們一點。”
的確,如果按照單打獨鬥,不算上出其不意的話,我現在和席巴打起來勝算還很能說。
“至於獵人協會,從某種意義上麵來講,也是很有用又想著要拯救世界的家夥。”
“所以,把這件事扔給獵人協會,等他們搞不定向我們求助就好了。”席巴沉聲說道,“你就努力地吸收知識,按部就班地長大吧。”
一瞬間席巴的身上像是灑滿了聖光。
不過之後他就說道,“所以老老實實上反詐騙的課。”
聖光不到一秒。
席巴和伊爾迷聯手打擊了一下我之後,伊爾迷才想起了正事。
“守護甜心也應該進行一些揍敵客教育。”
席巴點了點頭,“你這麼說也有道理,雖然守護甜心是小孩子的武器,但是柯特4歲就有了守護甜心,而你到了18歲也還有,最起碼12年可以持續使用。”
站在一旁的我忍不住抽抽嘴角。
守護甜心,特地加了一個“守護”就代表著他們不是武器,而是守護小孩子心靈的守護靈之類的存在,不過在揍敵客裡麵,就算是我們也會在任務之中被稱殺人武器,不過是優先保命會回旋的那種,把守護甜心當做一種武器也是很正常了。
“應該是12年以上,”出乎意料,伊爾迷像是不理解一般歪著頭說道,“西索19歲了,還有守護甜心。”
西索,居然也有嗎?
那也就比西索大一歲的庫洛洛要饞哭了。
但是先不管庫洛洛的想法,守護甜心到底是怎麼劃分?
原本在那本關於占卜師的守護甜心的書裡麵,也說明了限定是“小孩子”吧,西索不光是從什麼角度來講,都和小孩子沒有什麼關係。
那本書的作者,就是在電視上麵很有名的占卜師,出現守護甜心之後我就去找過她了,連念都沒有的普通人,關於守護甜心的記憶都是來自於夢,她在夢中似乎也是一個很有名的占卜師,那邊的世界擁有守護甜心。
不過她也不知道太多,知道得都整理在書籍裡麵。
我也找過天野雪輝,按照他的說法,因為暗黑大陸的不穩定性,受這個的影響,我們的世界裡麵偶爾也會有人的夢和其他世界的自己相連,也就是說在另一個世界裡麵也有守護甜心,我的超能力把這部分的力量體係給cos過來。
話雖如此,既然都靠著我這個蓄電池把隔壁的世界的設定都引進來了,至少也得明確一下“小孩子”的限定詞吧。
果然,席巴也很震驚,“西索也有嗎?”
心理活動是一串亂碼,這代表著席巴很震驚,都控製不住自己,需要使用加密的符號了。
我覺得他心裡麵肯定想著“西索都有,我居然沒有”這種事。
伊爾迷點了點頭,“之前和他聊天的時候,他說自己孵出了一個蛋,還拍照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