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很強, 不過我之前也一直是憑借著伊爾迷來推斷西索,伊爾迷能和彆人相處好,而且還拿人沒辦法, 絕對是有實力作為先決條件。
但我現在才算是直麵了西索的強,幾乎我落點的每個地方他都能立馬預判到, 即使速度還是相差我零點幾秒,但的確是緊緊地追著我的身影,時不時還能差點用手指碰到我的衣角。
奇犽在心中驚呼了好幾次,還好我已經習慣了各式各樣的背景音, 要不然容易影響我的發揮。
即使到了現在幾乎隻是一個虛影,西索也能緊跟著我的速度,還能用撲克牌封鎖我的路。
加了“念”的撲克牌就是個bug,世界上最堅硬的材質也能硬生生地切出一個角, 當然我也可以用激光炮對衝, 保證能把這些撲克牌都給毀得一乾二淨, 但我這能力也不能轉彎,也無法像是漸變一樣到了末尾就消失不見。
不是誇張地說, 我這一炮下去,對麵的那個安多尼拔市就要毀了, 也可以朝著另一個方向, 那愛愛市也要毀了。
貪婪之島都這麼大, 雖然城市之間都連貫著看上去很大的叢林或者平原甚至還有沙漠, 但也都是半天到一天的腳程, 中間又很空曠,隻有窟廬塔族那塊山賊營地有山林阻擋, 這也根本阻擋不了我的穿透力很強的激光束。
我這麼幾炮下去, 金就等不到自己的兒子小傑來拆他送的禮物了。
到時候等小傑長大, 按部就班地去考獵人,認識了奇犽,回到自己的家裡麵看到金留下的線索,要去找爸爸。
念念不忘走和小傑一起出去闖蕩劇情的奇犽隻能按住小傑的手,大喊,“你爸爸送給你的禮物已經沒了!誰乾的?我家乾的!”然後,含淚跳過這段回憶複現。
……為什麼感覺像是金婚回憶現場被我給毀掉了?
絕對是奇犽念叨的次數太多了的緣故。
總之是為了保護奇犽心心念念未來的和小傑一道的旅程,而不是為了保護貪婪之島上麵的各式各樣的少數民族,說起來真得變成屍橫遍野的現狀,獵人協會也要難得抓到我們揍敵客一個小辮子,狂發賬單。
然後我們的奸商老爸,即使是兒子也坑,最後都會被弱小無助又可憐的我承擔。
所以我也沒有使用大殺傷範圍的能力。
隻是在零點幾秒的領域裡麵戰鬥著,不過也還好,這種領域真得相差一丁點就是天和地的差彆,即使我看著躲得很狼狽,但實際上絕對算是遊刃有餘,從我還能吐槽就能看出來了。
不過我實際上想要對付西索並不難,他還不知道我多了一個“美杜莎之眼”的石化的能力,雖然速度很快,幾乎隻是一道殘影,但殘影也是人像,變成了石像之後,大概也會像是正常的動作的樣子吧,不會像是漫畫那樣表現速度快而多出幾條線條,雖然我也不確定就是了。
我還沒做並不是出於什麼其他的原因,就是想要觀察一下西索,明明是得了“絕望病”的狀態,照理說應該是被影響到了大腦,嗯,那個“絕望病”小醜細胞從燈上麵一躍而下,現在正在大腦的會議室的桌子上麵跳著極為有節奏感的踢踏舞,如果是普通的演出的話,說不定台下的觀眾都想跳上去和它共舞了。
但實際上圍在周圍的那些不管是穿著小醜服還是穿著西裝的大腦細胞,隻有少部分正在拍著節拍,大部分的人都像是在觀看猴戲一般,尤其是以西裝精英範的西索為主,小醜議員的話,則是放大了不屑。
大腦細胞一般是不會騙人的,也就是說西索雖然得了“絕望病”,但基本上沒有被“絕望病”影響。
而他現在的舉動完全就是仗著這一點在發瘋,或者說找個理由可以和我打一架,事後也可以隨便含糊過去,又不用向伊爾迷承擔什麼過多的後果。
西索並不擔心伊爾迷打他,甚至如果願意打的話,簡直就能高興地三天不睡覺還能去遊冬泳,也不怕罰錢,他的公司的財務都是伊爾迷的人,不都無所謂,但就怕伊爾迷不帶自己玩。
這一點也讓我很驚訝,畢竟西索也沒有寫什麼伊爾迷觀察日記啊,隻能說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了。
當然現在不是說西索和伊爾迷的問題,隻是我想知道西索這個狀態到底是怎麼達成的。
雖然“絕望病”按照道理來講也算是“掠奪者”泡湯後的洗澡水造成的後果,雖然有限玄學的意思,但把“掠奪者”看成一個世界的話,世界裡麵有各式各樣的病毒,貌似也能這樣解釋,總之,聊天室裡麵的“世界第一的科學家”都能把世界看做是一個個程序的編纂的話,也能證明玄學的儘頭就是科學吧,隻是沒有發明出理論來。
總之假設“絕望病”是一種病毒的話,那西索會不會是產生免疫作用第一人的存在?
這樣的話,在獵人協會組織下的社會各界的高新科學家都束手無策的“絕望病”說不定就會有了新的突破。
西索成為了抗擊“絕望病”的第一人這樣的存在。
西索,抗擊絕望小天使。
呀咧呀咧,這個讀出來竟然和“庫洛洛,流星街扶貧奔小康大使”有著同樣的七分這是什麼鬼,兩分大人這個時代變了,一分這個世界瘋了的感受。
不過西索這個應該還是比庫洛洛要好接受許多。
觀察了一分鐘之後,我就厭倦了,踢踏舞表演也沒有了。
實際上就因為一直沒有細胞應和著自己,那個“絕望病”小醜細胞都覺得其他的大腦細胞是蛇精病而在大罵著,用詞之精彩,讓人覺得西索雖然經常“小蘋果”這樣叫著,形容其他人的昵稱也很簡單,但他隻是深藏不露,本人是擁有很強大的詞彙量的。
不過很快就厭倦這一點上倒是能看出點西索的影子,讓人知道這還真得是內部細胞變異,而不是外來入侵物種。
而且說到底應該向席巴學習才是我的主流進化方向,他說放手給獵人協會就放手,十分乾脆,而不是像這樣還打算自己先研究一下。
西索糾纏不清的戰鬥變成了最後一根稻草,我想要摘掉眼鏡,給西索來一個石化攻擊。
但在在這個時候,西索對我一笑,“楠雄,過來。”
話音剛落,一陣強大的拉扯力直接把我從原地拉向了西索。
是“伸縮自由的愛”?
什麼時候?這不應該啊。
西索這個能力必須得把這個念能力黏在對方的身上才行,我也很警惕西索的這個能力,所以從來沒有讓西索近身過。
不對,那些撲克牌。
我的視線瞥到了那些插在了四周牆壁上的撲克牌,西索隻要把“伸縮自如的愛”粘在上麵,然後投擲出去就天然地能設下一個宛如蜘蛛網一般的陷阱。
不知道是不是我有被動技能“透視”的緣故,對念能力者的“凝”,把念集中在眼睛這邊的這種基本技巧有點影響。
讓我使出“凝”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情,一般我使用的時候都是在非戰鬥中,還需要一些時間,“凝”是很重要的戰鬥技,席巴想要我改變這一點,但一直收效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