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第265章(1 / 2)

金的提醒還真得挺有理有據, 並不是無風不起浪。

首先,對方已經可以說控製了“幸存者聯盟”的人,數量相比整個城市的常住人口當然算稀少, 但加上特殊的守護甜心的能力,以及根本不怕死的態度足夠形成一股威懾力了。

城市裡麵的警察大多數都是城裡麵選出來的普通人, 隻有一兩個退休的獵人, 完全無濟於事。

金想要看看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也讓他們暫時不要行動, 但實際上這些絕望病守護甜心們在霸占了城市之後,也沒有打算對外擴張, 甚至在窟廬塔族周邊也沒有什麼人員徘徊著。

這就不符合預期, 顯得有些奇怪。

一開始金所設想得,對方的目標是窟廬塔族的“聖石”, 這一點看上去就有點不合理。

畢竟如果把所有的絕望病守護甜心都拉過來的話, 靠著人數打車輪戰的話, 肯定是窟廬塔族先支撐不住。

因為“重傷保護”是有屬地的原則,但窟廬塔族的重生點是在gm小屋,因為當時預設了如果窟廬塔族遇到襲擊的前提, 為了防止有人守著重生點, 還有就是方便gm撤離窟廬塔族的人,大家就沒想著要讓窟廬塔族的人戰鬥。

到時候gm自己進入窟廬塔族的地方和敵人進行戰鬥, 連個吃瓜群眾都不會留。

沒辦法,貪婪之島這邊的獵人,像是負責安保的磊紮, 火力全開使用念能力的時候, 動靜都很大, 難免會有誤傷。

如果磊紮打算一擊必殺的話, 周圍一百米都能寸草不生,擊中窟廬塔族的人,即使有“重傷保護”也可能會慢一秒,“重傷保護”就是這樣的,隻要死得速度夠快,回收回來也就隻是屍塊。

這也就是說窟廬塔族如果“重傷保護”就會進入到gm大樓,而現在gm大樓處於被封鎖的狀態,窟廬塔族的人一旦進去了就出不來。

如果其他城市也一起鬨起來,其他的gm說不定趕到的時間就會延遲,趁著這個時間,拿到“聖石”的概率很高。

“因為絕望病?”

我們之前去安多尼拔市的時候,除了“幸存者聯盟”的家夥,大多數的居民看上去都沒有犯病的樣子,雖然在他們體內的“絕望病病毒”是定時炸彈,但我也不明白金為什麼說得那麼肯定。

金回答,“不僅僅是這樣,我懷疑進來的人是安妮。”

金告訴我,安妮的能力很危險,她的催眠能力能讓中催眠的人都察覺不到,之前大家以外安妮催眠的道具就是她的懷表,但安妮的事發之後,她沒有使用懷表也把追捕她的獵人給刷得團團轉。

如果真得是安妮的話,完全可以催眠整個城市的人。

但金昨天晚上繞了城市一周,除了大家都像是僵屍一般在流蕩,也沒有打算朝著窟廬塔族的前進,相反對進出城市的人管控很嚴。

我想了想說,“也有可能是打算先養精蓄銳。”

就算是安妮真得能催眠,也需要時間。

“但你們的狀態很奇怪,”金看了我一眼,“所以我才會懷疑,他們是希望你們呆在窟廬塔族。”

我一愣,仔細回想了一下。

的確,這麼說起來是有點奇怪,像是糜稽和奇犽在自己的家裡麵的時候,雖然就開始像是“絕望病”發,一個控製不住自己的欲望過度使用自己的念能力,一個完全喪失了自己的理智,充滿攻擊力。

但做夢這件事,卻是在窟廬塔族這邊才開始的,而且的確影響了奇犽的心靈之蛋,到目前為止free還是一顆蛋的狀態。

糜稽我不清楚,因為齊木空助不在這裡,但我覺得以齊木空助的性格,不太會把自己弄得太狼狽,肯定會留一手,說到底他原本也不是完全以“守護甜心”的方式留在這裡,他的外形隻是個殼子而已。

“那塊‘聖石’。”

我出聲說道。

金點了點頭,“我也懷疑這塊‘聖石’。”

“你之前也說過,在這上麵好像看到了‘蛇’的虛影。”

“掠奪者”的碎片,正常的狀態是鮮紅色的,帶著“蛇”的虛影則是從暗黑大陸那帶來的。

當初我妻由乃和天野雪輝把“掠奪者”反殺,身體一分為二,天野雪輝追著另一半,又再次一分為二,掉落到了暗黑大陸,和我們的世界裡麵。

原本“掠奪者”一直是和暗黑大陸相爭的關係,最近似乎是談好條件了所以一起對付我們的世界,這才最近幾年開始出現黑白熊還有“蛇”形陰影的紅寶石碎片。

我們一直以為由於兩個世界意識貌合神離,所以這兩種寶石是沒有辦法轉換的,現在看起來不是這樣,隻是還沒到付出代價的時候,顯然“掠奪者”為了對付什麼才打算把在窟廬塔族這邊的碎片進行轉換。

還為了讓我們不看出來,轉換的速度很慢,如果不是我眼尖的話,怕是連金都沒有注意到。

現在金就是懷疑,這塊“聖石”想要引出我們的負麵情緒,然後讓“絕望病”占了上風,操控我們的理智。

但因為糜稽和奇犽都很早就發病了,並不是在窟廬塔族的時候才導致異常,所以金懷疑實際上的目標是我。

“我在你發現糜稽和奇犽受到傷害的時候,神情看上去像是內疚猜測到的。”金對著我說,“你對你自己受到傷害並不會有什麼其他的情緒,但如果是家人因為你的決策受到傷害的話,就會很明顯地流露出自責內疚的情緒。”

我有這麼誇張嗎?連其他人都能注意到。

金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放心一般人是沒有辦法從你的撲克臉上發現的,但我們都這麼熟了,是朋友,就算是麵癱也能看到情感波動。”

“更彆說,我讀空氣的能力一流。”

我懷疑他在內涵我,但是沒有證據。

不過多虧了金的插科打諢,讓氣氛稍微好了一點。

金這才問我,“你在這裡住了一天有什麼情況嗎?”

情況還真得有,我做了一個夢,但是完全想不起來做了什麼夢,早上起來的時候還嗓子疼,眼角起皮。

不過狀況隻存在了十分鐘就結束了。

和剛起床那會兒不一樣,我現在沒有什麼傾訴欲,不太想說這件事,但金不愧是自譽為“讀空氣第一人”以及“是朋友,麵癱也能看到情感波動”,和“是兄弟就來砍我”不是一個等級的,立馬就能看出我在隱瞞什麼。

金開了個玩笑,“你如果有什麼事,我就得躲到天涯海角了,你們揍敵客都是狠人。”

他都這樣說了,我肯定要讓他嘗試一下我們揍敵客的追殺,好吧,我也不是什麼魔鬼,我也就言簡意賅地說,“我做了一個夢。”

在金詢問的時候,又說道,“不過我不記得了。”

金點了點頭,“能產生情緒波動的,肯定是你記憶裡麵最痛苦的事情。”

老實說,我有印象得就是西索為了和伊爾迷打架,正大光明地闖進我的臥室,然後偷走了我的奶嘴的這件事,我記得他還咬了一口,直接就讓我戒掉了奶嘴,以至於情緒不怎麼穩當,經常炸我們的家的裝飾,像是地板牆壁嬰兒車之類的,也就我們家有錢,不怕浪費。

沒有辦法,就算當時我就在思考離家出走要當金褲子的事情,但我真得是個嬰兒,控製不住自己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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