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恩說道,“我之前就看過了,的確很奇怪,照理說絕對會觸發的,但是卻沒有。”
金摸了摸下巴,“不會是你做得小玩意落伍了吧,還是你的手藝退步了?”
杜恩想要踹金,被他躲開了,“我的手藝絕對沒有問題,應該是對方的能力特殊,大概是那種吞噬一切的類型吧。”
金沒有說話,轉頭問我,“你怎麼看?”
我看著機關的切口,這種機關的話,我能拿到“聖石”也有十種方法,但是沒有任何動靜不被彆人發現的話,也有兩種方法,但並不是我乾的話,就很難說。
我搖了搖頭,問金,“有這樣的念能力者?”
金說道,“我沒見過,不過暗黑大陸的生物可能能做到吧,那裡有很多至今沒有探索過的。”
“但,”金停頓了一下,“如果對方真得有這種實力的話,為什麼不乾脆把我們都乾掉呢?”
杜恩很懂金,立馬說道,“你這是想要和對方切磋一下吧。”
“不過真得有這樣能吞吃的暗黑大陸的生物的話,還是希望他不要出現得比較好。”杜恩說道,“我們會沒事,但其他人肯定會死。”
金說,“你以前倒是沒有那麼在乎人命。”
“年紀大了,開始重感情了,”杜恩翻了一個白眼,“誰和你一樣沒心沒肺的。”
杜恩轉了話題,“所以你打算怎麼辦?”
見金並不怎麼關心的樣子,杜恩警告道,“愛蓮娜和伊妲這種狀態支撐不了多久。”
原來愛蓮呢和伊妲這種狀態隻能支撐一周,一周後就算沒有遭受到攻擊,也會真得死亡,這是念能力的代價。
金說,“揍敵客的人在外麵了。”
杜恩倒吸了一口氣,痛心疾首道,“我們獵人的速度竟然比不上揍敵客?!他們是吃乾飯的嗎?”
金勸他,“沒關係,揍敵客的人都說自己是獵人。”
杜恩:“……你可以出一本《臉皮是怎麼煉成的》,會火的。”
金一本正經,“謝謝,我不想火。”
杜恩想要揍他,但杜恩忍住了,“就算是揍敵客也沒有辦法,他們就算能找到除念師也無能為力。”
也的確是這樣,伊爾迷也知道我們是被念的結界所困住了,所以也帶來了埃爾斯,也就是我現在腦袋上的除念蝴蝶的主人。
我之前雖然沒有見到人,但除念蝴蝶早就感應到埃爾斯了,他們還在吐槽埃爾斯居然離開揍敵客了,埃爾斯的啤酒肚又大了一點,在揍敵客還能長胖的男人埃爾斯。
完全沒有埃爾斯才是自己的主人的想法,吐槽得十分歡樂。
埃爾斯的除念蝴蝶綁定在了我的身上,不過實際上埃爾斯擁有兩種念獸,另一個,嗯,不可說。
我沒親眼見到埃爾斯“除念”,但據除念蝴蝶描述,在玻璃罩上麵趴著幾十隻g君,我連忙讓他們閉嘴,要不然我不敢保證他們是否會死在我的手中。
一想起就渾身難受,呀咧呀咧,好想去月球冷靜一下。
樣子很難看,卻沒有什麼作用,伊爾迷才會決定啟用齊木空助,還想要治好這個死對頭。
金說,“我知道,我明天打算去gm小屋看看。”
他頓了頓說,“我應該有辦法能進去。”
杜恩盯著金看。
金攤了攤手,“在四十八小時之後,才會有緊急可以進出的通道,伊妲他們隻告訴了我。”
杜恩酸溜溜,“明明我們才是和她們朝夕相對的吧。”
“如果伊妲和愛蓮娜出事的話,你們出事得概率更大才對。”金笑著說,“把通道告訴我才對,這樣我還能回來救你們。”
杜恩撇了撇嘴,十分傲嬌地撇過頭,“哼。”
我對那個台子還是很感興趣,覺得可以從這個知道些什麼,原本用“思念殘念”更加簡單點,不過腦海之中響起齊木空助的話,也就作罷了。
這個平台長時間擺放著那個“聖石”肯定會被汙染,如果我用“思念殘念”說不定也會被傳染到,現在這種特殊的情況,我不能出事,我隻是把手放了一下就鬆手了。
但實際上,我晚上還是做夢了。
這次的夢境無比清晰。
我站在的房子的客廳裡麵,房子很小,比我們揍敵客的彆墅小多了,也就我們的一個吃飯廳這麼大小。
沙發電視擺放得很擁擠,但配色卻很溫馨,裝潢看上去也很用心,能看得出來主人很珍惜這些。
在沙發的邊桌上麵擺放著一張合照,上麵是四個人。
兩個陌生的一男一女,互相摟著,看上去像是夫妻,明明我不認識他們,但卻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像是和他們相處過很長很長的歲月,宛如呼吸一般融入在生活之中。
在旁邊一左一右站著另外兩個少年,其中一個人大概十八歲的樣子,粉色頭發,戴著綠色的眼鏡,頭頂上麵還有粉紅色的像是遊戲手柄一樣的裝飾品,和我長得十分相像,我覺得我可能再長長說不定就長這樣了。
而另一側則是另一個青年,看著比粉色頭發的略大,和齊木空助有著一樣的發型和裝飾品,不過大隻了很多,和之前齊木空助製造的機器人披著的外皮一模一樣。
所以,這是什麼?齊木空助的妄想之類的?
他都自身難保了,大概也沒有辦法弄出什麼夢境共享之類的吧,也許是“絕望病”的陰謀。
我冷眼旁觀,在這個時候旁邊卻傳來了一個聲音,“楠雄?”
我轉過頭去,是一名女性,長相比相冊裡麵的要更柔和一點,穿著打扮很普通,和基裘差遠了,但卻像是在路邊家家戶戶都能看到的普通母親的縮影。
我不知道劇情也不知道接下來怎麼辦,隻能呆呆地盯著她。
“哎咧,你這是什麼眼神?”她上前一步把兩隻手放在我的臉邊上,笑得十分溫柔,“我們不是剛通話過嗎?你看上去像是我們一輩子沒見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