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絕望病”的病毒是打算讓我累死在拯救世界上麵嗎?總感覺一氣之下就毀滅世界更恰當一些。
不過說起來,之前聯係的時候,齊木空助說過這件事吧,說自從火山事件之後,災難就頻發了。
也許他知道原因也不一定。
我從浴缸裡麵出來,穿好衣服之後,打開手機聯係了齊木空助。
“楠雄?真少見啊。”齊木空助的聲音傳來,“怎麼突然想要聯係我了?難道是想要和我一決勝負?”
這個夢境裡麵的齊木空助和我認識的守護甜心齊木空助一樣喜歡和我比賽,一定要贏我一場。
這大概是除了不停的拯救世界以外最大的“絕望”了。
“沒有興趣。”我冷淡地回答道。
我能察覺到齊木空助肯定攤在了椅子上麵,“好過分呢,楠雄。”
“我可是幫你處理了很多時間了,”齊木空助說道,“像是差點被衛星拍到不穿宇航服徒手拆外星人的飛船,阻止火山爆發之類的事情。”
我遲疑道,“我有注意攝像頭。”
在揍敵客出生,經曆揍敵客的訓練,即使我有點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但因為捉迷藏的時候,糜稽使用得是他自製的高精密度的佩戴著紅外線射線的無人機來找我,所以我對鏡頭還是很敏感的。
不敏感不行,被伊爾迷發現的話,就要被他“玩”一整天。
雖然說是訓練了,但對於我個人來講,和被玩沒有什麼區彆。
總之,齊木空助這是誣蔑。
我忍不住皺著眉望了過去。
不過手機響了兩聲,齊木空助傳來了照片,我現在這個手機經過齊木空助改裝過,即使在電話聊天之中,也能接手圖片,我看了一下,是我和外星人飛船的合影。
因為角度的原因,還頗有大片的既視感。
我:……
我仔細看了一下,完全沒有處理過的痕跡,這絕對是原片。
齊木空助說道,“我處理的時候,順道把這照片拷貝下來了,放心,我的電腦絕對是很安全的。”
收集癖?
我硬是冷靜了下來,是夢境的話,說不定真得被拍到了也不一定,是夢境的設定嘛。
我問道,“所以怎麼回事?”
齊木空助說道,“不知道。”
他的語氣一如既往,完全不知道他是不是認真地。
“也許是末世了吧。”齊木空助的語氣依舊沒有什麼擔心的想法。
呀咧呀咧,詢問齊木空助真得是一個錯誤的想法,我毫不猶豫地掛掉了電話。
不過在夢境裡麵想要找這種頻發的災難的發生的原因也很奇怪吧。
然後就到了第二天,齊木國春坐在椅子上麵,大驚小怪地說,“媽媽,見到人魚了誒!”
我看了一眼報紙。
“昨夜有漁船在外作業,發現水麵之下有一道白影飛快的躥出,還有粉紅色的鱗片。”
另外附了一張十分模糊的相片,隻能看到一小塊的粉色,大部分都是白色。
齊木國春說道,“可這不是大部分都是白色的嗎?不能因為隻露出了這麼點粉色就說是粉色的鱗片吧。”
“楠雄,你說呢?”他還轉過頭問我道。
但我滿腦子都隻有竟然被拍到了?
因為“瞬間移動”到了深海,有五分鐘的冷卻時間,我不太想在深海裡麵等著時間,我沒有什麼深海幽閉症,隻是不喜歡那種長得奇形怪狀的魚,所以就上浮了。
速度很快,但也花了五分鐘才到達海麵,畢竟有壓力,還有很多大型的魚會擋住路得繞一下才行。
到了海麵到了冷卻時間,我就直接“瞬間移動”走了。
雖然速度很快,照理說旁邊的事物都會看不清楚,但實際上對我沒有什麼影響,周圍有沒有漁船在作業,我可以說是一清二楚,絕對不可能被拍下這樣一張照片才對。
不過臉也沒有拍清楚,頭發的位置也被當成了尾鰭,應該沒有什麼吧。
說起來,我為什麼在夢境裡麵這麼擔心掉馬啊?
但是我還是憂心忡忡地去上學了,好在班級裡麵隻是討論了一會兒,大家就不怎麼感興趣,這個新聞並沒有引起什麼大風波。
可莫名其妙的災難越來越多,世界各地都有報道。
老實說像是因為一顆石子引發的加油站爆炸這種概率都上升了。
有些地方我鞭長莫及,但如果是危急世界的事情都我幫忙拯救了,到底沒有出什麼大事。
但是我還是很擔心,並不僅僅是因為災害頻發的問題,但是自己也想不到是什麼。
齊木國春和齊木久留美這兩個笨蛋的夫婦也都關心起實時,憂心忡忡。
“我們這邊因為有楠雄在,才會這麼安全。”齊木國春說道,還想給我一個飛撲。
我避了開來。
齊木久留美說道,“最近的外地人變多了,一起去大減價搶購的人數也有很多陌生人的麵孔,大家都說我們這邊是最安全的地方。”
過了一周,在我們的城市的監控變得越來越多,想要避開監控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這也很正常,周圍的地區都會發生十幾件的事情,但隻有我們的城市裡麵,一切如常,不管怎麼想都會覺得奇怪吧。
不過想要避開監控就變得很困難,但如果不避開的話,城鎮就會受到傷害。
我嘗試著一次當做沒看到,油罐車爆炸波及了一個區,數百人死亡。
齊木久留美當時正在附近的超市裡麵購物,和死亡擦肩而過。
見到安然無恙的齊木久留美的時候,我有點慶幸,也有點擔憂,甚至還有點後悔,明明我不是齊木楠雄,她隻是一個陌生人而已。
我變得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