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第384章(1 / 2)

放過大話之後,事情還在僵持著。

並沒有出現我一下子就一拳打死兩個的激動人心的畫麵。

這真得有些尷尬,我人生之中第一次非人狠話不多直接動手,而是選擇放狠話居然沒有獲得三下五除二的壓倒性的成功。

現在想想,那些漫畫裡麵放狠話的人的確都被一個個的送走了,成為壘起來的便當盒的一員。

我搖搖頭不去想這些,決定還是相信齊木空助。

雖然齊木空助一直不怎麼靠譜,而且在我們商量的那段時間裡麵更加不靠譜。

說道這個,我又想起了之前的那一幕。

當時我說要自己作餌的時候,齊木空助超級生氣,如果說不笑的齊木空助是1.0版本,那生氣的齊木空助就是升級版本,臉沉得可以滴出墨來,身上的氣勢也很驚人,糜稽看到這一幕都能躲三躲,還幻化出來了一個五厘米的我,當做掛件在我麵前搖晃著,就像是無聲地在威脅我,十分幼稚。

但就算這樣,我也半點不慌,撒嬌是不可能撒嬌的,隻是一直盯著他。

最後還是齊木空助退了一步,不過他隻告訴我,讓我纏住“掠奪者”,剩下的都由他來做。

齊木空助一幅不想看見我的樣子說,“你隻要不被負麵情緒汙染了就行。”

具體的步驟都不告訴我一聲。

我一直屬於仗著超能力蠻乾的類型,有這種數量繁多的超能力,一般都不怎麼需要思考,直接乾就可以解決我遇到的大部分的事件,唯一沒解決的就是萬惡的G君,所以我也隻思考事後該怎麼補救自己的超能力被人發現就OK了。

但現在的問題很嚴重,不是簡單地用超能力開路就行,沒有計劃也還是不行的。

在我詢問的時候,齊木空助陰陽怪氣地回了一句。

“反正楠雄也最擅長自我犧牲了。”

呀咧呀咧,齊木空助都能說出這種話,總感覺我真得把他給惹毛了。

多問兩句,就是陰陽怪氣的臉,頂多再給我補充了幾句,所以我也沒有去詳細地詢問。

總歸,我還是相信齊木空助也不會做對我有害的事情。

不知道為什麼即使齊木空助再煩人,再麻煩,我總是有這種想法。

但貌似我也有不對的地方,對齊木空助的態度是不是太糟糕了點……

可如果要對齊木空助低頭道歉的話……又有些不太想,畢竟本身隻有這種方法最為穩妥了嘛。

但我考慮到了齊木空助的心情了嗎?而且本身對方也是因為齊木楠雄才……

不對。

我突然驚醒了過來,晃了晃頭。

剛才又被負麵情緒給帶偏了。

呀咧呀咧,吐槽的力度還是不夠,到了半途就不知不覺被負麵情緒給帶偏成了什麼鬼。

我從這種被負麵情緒領導著的自問自答的模式之中脫離出來。

而在此時,回憶裡麵的齊木空助的臉被一些負麵情緒衝刷著,顏色褪去變成了一張老照片,上麵用鮮血寫滿了齊木楠雄的名字,每一個名字上麵又被化了一個紅叉,那些紅叉組成起來,居然變成了我的名字,楠雄·揍敵客。

嗯,這次開始替身梗絕望史了。

我已經接連碰到了三回負麵情緒的衝擊了,接連經曆了無數的狗血劇情,像是開端的“病嬌弟弟:為了家人殺了兄弟”,“如果是為了家人我連自己都可以殺”以及現在的“病嬌弟控:你是我前世歐豆豆的替身”。

雖然聽著很狗血,但這也隻是我取了一個比較優秀的槽點滿滿的名字來概述,真正被這些負麵的記憶衝擊的時候,就算是我都無法忍住我的半永久的麵無表情,那些記憶就像是一個鉤子,隻要想起來就像是用鉤子勾著下水道的垃圾,一下子就湧出一大片,惡臭無比。

還試圖把“我的家人都因為我而死去,我想要保護的人都被我的超能力化為飛灰”這種設想刻印在心間。

而這些負麵情緒也是人身體和精神的一部分,就無從說像是幻術一樣辨認然後打敗,那些記憶幻化出來的後果如此可怕,人的思想本能就會幻化出另一個自己來進行挽救。

就像是畫外音一般,告訴自己這不是真得,但“掠奪者”卻也可以趁虛而入。

在動搖的時候,“絕望”就偽裝成為另一個自己,用那種自言自語的方式,在誘惑著人墮落,朝著“絕望”的深淵前進。

就好像這本來就是自己的意誌。

就比如說我之前的思想就不斷地被引誘到齊木楠雄身上,無比的自然地讓我懷疑齊木空助的想法,再往下去,就會演變成思考齊木空助會不會因為想要我變成齊木楠雄而和“掠奪者”合作,畢竟他在之前也有前科。

這躲藏在暗處,偷偷影響自己才是最為可怕的一件事。

但我相信齊木空助。

之前齊木空助和我商量得時候,也說過對方可能會離間我們的情況。

齊木空助當時還似笑非笑地對我說,“如果真得變成這樣了,楠雄會信任我嗎?”

他看上去並不抱什麼希望,但我覺得他還是期待一個答案。

信任……

我當時說道,“你是我的道標。”

齊木空助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幅樣子,他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說,嘴巴張張合合,能言會道老是想儘辦法讓我和他比賽的口舌都消失不見了,等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認真地說,“你又想騙我了。”

我想了想說,“我相信你。”

呀咧呀咧,除了掩藏我的馬甲以外,我也沒有說過謊,而且我選擇齊木空助也是有自己的原因。

我相信他不會傷害我,而且答應我的事情都會做到,亞路嘉和拿尼加不會死,柯特也會得到救助。

我也像是我和齊木空助說得那樣,這次我會讓他成為我情緒上麵的道標,我的希望。

齊木空助沒有說話,等過了一會兒,他才說,“你都這樣了,那我也得做好歐尼桑的工作才行。”

大概是“掠奪者”看出了我對齊木空助的信任,所以負麵情緒就更加集中地轉而攻擊這一點。

隻要道標出了一點問題,原本的信念就會分崩離析。

而人也就會因為意誌瓦解而無法再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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