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原臨也代表著拯救世界這一方,一直被飽受質疑,根本不放心讓他的人做這個重任,大家在考慮這個的時候一向都是忽視他的勢力。
看得出來,折原臨也和誰都相處不好的能力了。
再簽訂之後也不是一帆風順,實際上還有一些自譽為大家族的老牌咒術師在暗地反對,然後搞點小動作,所以為了防止他們搞事,每次出現這種特級咒靈鬨事的情況都需要王權者過來壓陣。
原本宗像禮司在這裡,就完全沒有必要再把吠舞羅的人扯進來。
但因為他的氏族進去之後,就沒有了任何反應,宗像禮司不允許自己的氏族死在這種地方,成為咒靈的食物,他要把他們帶回來。
另外之前進去的隊員帶著的新款攝像機拍到了一些讓人在意的資料,雖然大部分隻是寫著“神明”“召喚”,仿佛這個實驗室更像是一個邪.教大得幌子,但宗像禮司卻在看到了“絕望”兩個字的時候,提高了自己的警覺。
他是知道“掠奪者”,也知道“掠奪者”是以“絕望”為食,但想要看到更多的時候,他的氏族像是看到了什麼,照相機晃了一下,拍到了消失多日的折原臨也的身影,雖然隻有幾秒,但明顯對方看上去不太對勁。
隨後便傳來了幾句慘叫,攝像機破碎,再也沒有了任何影響。
不管是出於把自己的氏族帶回來,還是為了弄清楚這個實驗室的秘密,都是需要親自進去看看才行。
更彆說這個實驗室裡麵有疑似綠之王的存在。
如果綠之王的達克摩斯之劍掉落的話,旁邊的城市也會被波及,頃刻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所有人都會死去。
宗像禮司原本隻打算讓周防尊幫忙看著外麵一些。
但隻是請來壓陣的赤王,則喊了一聲“嘖”之後,就想要孤身進入到實驗室內部,他對著宗像禮司說,“我不太擅長這種工作。”
然後在這種在電影裡麵大概就是英雄一般的情節下,因為安娜死死地抱住了周防尊的大腿而變得奇怪起來,她揚起小臉,堅定地說,“尊,我也要去。”
因為知道即使不答應,對方也會偷偷摸摸闖進去,這樣說不定會更危險,所以周防尊就抱著她一起進去了。
陽光打在他們的背上,為這份孤寂又重新染上英雄般的感覺,然後就是宗像禮司冷漠的話語,“要幫忙,也得戴好設備再進去。”
一大一小,立馬就呆呆地轉過頭回望過去,又半拍地“哦”了一聲。
宗像禮司親自給他們穿戴那些奇怪的設備,為了不影響行動,做得是手表的樣式,他想說什麼,最終就變成了,“我不會給你照顧氏族。”
周防尊輕笑了一下,“嘛,也不需要啊。”
“也不是什麼大事。”
呀咧呀咧,從其他人的想法裡麵綜合得到這段不久前發現的回憶,感覺這兩個家夥的關係並不是吠舞羅那邊的人說得那麼惡劣。
絲毫不知宗像禮司還給周防尊帶手表的草薙隻是盯著眼前的屏幕,確認他們的確完全沒有問題才長舒了一口氣,“嘛,真得是不省心的家夥。”
“不過這才是我們的王。”
四塊屏幕,一塊是能拍攝到咒靈的相機呈現出來的畫麵,一塊是裡麵的人的健康情況,一塊是他們的前進的路線。
另一塊則是標準的實驗室的地圖,用來給那些困在幻境裡麵的人指路。
這是從一個原本在實驗室裡麵任職的人員那搜出來的,而這個人員在監獄裡麵先是瘋瘋癲癲地用血寫著莫名其妙的符號,之後就一頭撞死在牆壁上死了。
宗像禮司讓伏見猿比古調查過,在這家實驗室任職的人員已經死亡了6個,全部都是自殺,這麼高的自殺率,也很奇怪的沒有引起任何的注意,直到他們調查到這家實驗室才被發現。
除了手表型的檢測器以外,周防尊他們還佩戴著耳機,這種耳機可以和外界交流,但如果離咒靈越近,信號就越不好。
而他們已經聯係不上周防尊10分鐘了,這是一個不好的信號,這代表著他們可能已經和特級咒靈在交戰。
草薙盯著宗像禮司,“我要進去。”
宗像禮司是這裡的負責人,如果要進去的話,就得得到他的認可。
“你們的王不想讓你進去。”宗像禮司說道。
草薙從口袋裡麵摸出一個打火機,沉著聲音說,“我得抓我們的王去處理工作,我們的目標可是前五的上市公司。”
明明折原臨也說得是前十吧,草薙都氣到給自己增加難度了。
淡島世理已經把手放在了刀柄上麵,宗像禮司的眼鏡閃過一道流光。
氣氛一觸即發,而在這個時候,臨時搭建的指揮部的帳篷又被拉開了,一個聲音傳來,“我好像來得不是時候?”
是手裡拿著印著“喜久福”打包盒的五條悟,完全不像是準備進入到戰場。
“你不排隊買‘喜久福’,我們早就到了。”在他旁邊不滿地是正常體型的夏油傑,然後他還對宗像禮司道歉了,然後用手肘打了一下五條悟,“不好意思,都是這家夥的錯。”
居然不是守護甜心?:,,.